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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師姐讓我?guī)兔ε患艽蟮墓舴▽?,我找路子給弄到手了,許師姐為了感謝我請我去仙客來吃飯。我們在仙客來遇到了……那幾位,那個男修罵許師姐沒有教養(yǎng),然后許師姐就跟他們大吵了起來……” 王健說的基本屬實,只是很巧妙地把過錯全都推到了顧星薇等人的身上。 “你們還有何話說?” 許志文心中微沉,深施一禮道:“這男修說的話不盡不實,他與娟堂姐的關(guān)系看起來不簡單,不似普通同門更像情人。我們吃飯時,他們二人定然在一起。娟堂姐隕落,要說嫌疑人,這個男修才該排第一?!?/br> 王健輕笑一聲,恭恭敬敬行了個禮,“簡直是無稽之談,我和許師姐清清白白,不信的話請許真人來查驗……”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以勢能壓人 顧星薇心中有些塞,她想阻止許志文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許志文的邏輯并沒有什么問題,但出事的兩個當事人中有一個大大的有問題,這事兒恐怕就玄乎了。 只見許真人一揮手,打出一道靈力,王健倒也配合,將靈力全都縮回丹田,任由許真人檢驗。 王健陽氣內(nèi)蘊,并無半點外泄的跡象,很明顯他與許娟是清白的。 “他元陽還在,你還有何話說!”許真人目有寒芒地看向許志文。 許志文自然不服,“誰都知道筑基前雙修會讓道基不穩(wěn),我先前養(yǎng)了那么多美人,也只是看沒有動。娟堂姐身為天才修士她不會不知道這一點,自然不會……與他……” 許真人還待發(fā)作,但在場的不單他一個結(jié)丹修士,自然有人制止他好不公正的問話。 “我覺得他說得很有幾分道理,這個不能證明許娟與這個……”聽到旁人提醒掌門凌真人才記起王健的名字,“與這個王健毫無關(guān)系。若許娟當真連筑基前不能雙修也不明白,我還真會覺得是你這個做師父的沒教好了。”凌真人發(fā)了話,許真人再有不甘也只能揖禮表示贊同。 顧星薇靜靜地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心中卻千回百轉(zhuǎn),任她想得再多,只要王健把她的真實身份一亮,他們依然會落入下風。 “各位真人,晚輩說的檢驗不是檢驗這個,是……” “各位認真晚輩斗膽說一句?!鳖櫺寝贝驍嗤踅〉脑挘剂科?,還是覺得王健的身份由她曝出來比由王健自己曝出來好些,“我與王健其實是舊識,當年……”顧星薇當下把許多年前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初來凌霄城的時候原本想進來做雜役弟子,哪知道遇上了王健,他認出了我,還從中作梗讓我入不了門,我只好去參加器學(xué)的考核。我本來不知道王健為何要害我,后來看到他跟許師姐親密的樣子才明白過來,定是因為我知道他身體有殘缺,害怕我告訴許師姐壞他好事,他才將我看作眼中釘?!?/br> 顧星薇說的這些都是她的猜測,但卻合乎情理,任哪個女修恐怕都不愿意嫁給一個太監(jiān),只要顧星薇多嘴說一句,王健好不容易攀上的許娟就會與他分道揚鑣。 “休要胡說,我徒弟豈會如此沒有眼光!” “你初時為何不揭穿他?”孔志寧懶洋洋開了口。 “我在凌華宗并無根基,跟王健正面對上定然吃虧,權(quán)衡之下我選擇明哲保身?!?/br> “我凌華宗乃正宗道門,門下弟子豈會行那以勢壓人之事,你……” 孔志寧換了一邊扶手靠著,漫不經(jīng)心地打斷許真人的話,“會審時度勢,倒是個聰明的。誰都知道許家乃是凌華宗的修仙大家,家族中有一位元嬰老祖坐鎮(zhèn),還有好幾個結(jié)丹真人,就算放在凌華宗內(nèi)也是不容小覷的一股勢力,就算是我天脈峰玄韻真人座下也不曾如此風光過。” 孔志寧這話說得很是戳許真人心窩子,許家子弟眾多,也出過一些資質(zhì)好的,奈何后臺太硬,弟子條件太好,反倒心性磨礪不夠,難以走到最后一步。 許家并未出過化神,但天脈峰卻出過,而且還有證據(jù)表明,天脈峰那位道君還活著,只是沒有回宗而已。 “孔志寧你可不要隨便給我扣帽子!” 孔志寧故態(tài)復(fù)萌,從污漬遍布的廣袖中摸出一個葫蘆,從容自若地在掌門凌真人的瞪視下咕嘟咕嘟灌下幾口酒,還滿足地嘆出一口氣。 “我可沒有隨便給你扣帽子,我是想好之后才扣的?!?/br> 在場所有人:“……” 現(xiàn)場的話題被孔志寧越帶越歪,顧星薇和傻眼的許志文無語圍觀著,顧星薇深知孔志寧那張嘴不出聲則矣一出生必定噎死人,她是一點不擔心孔志寧在言語上吃虧,她只擔心孔志寧給她拉的仇恨太多,她還起來有困難…… 正當局面一邊倒時,一個與許真人有三分相似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在場的結(jié)丹修士一見這人立馬起身行禮,完全收起了看戲的模樣。 “許師叔。” “許師伯?!?/br> 來人正是許家的元嬰真人。 凌真人把主位讓給了許一山真人,自己退到了下首位,還偷偷跟孔志寧使了個眼色??字緦幒敛唤o凌真人面子,當即翻了個白眼。 “你師父最近不在吧?” 孔志寧頓時啞火,玄韻真人不在,天脈峰沒有元嬰真人坐鎮(zhèn),許一山想要收拾他,現(xiàn)場這些人可沒一個敢攔著。 許一山到底是元嬰真人,也沒真想跟一個小輩較真兒,只看了孔志寧一眼就把視線轉(zhuǎn)開了。 “許娟這個女娃是難得一見的天靈根修士,我很是看重,不成想今日卻出了事。我雖不是個嗜殺的人,但脾氣也算不得頂好,這幾個跟這件事有關(guān)的弟子,哪怕不是殺害許娟的真正兇手,也是活罪難逃,不然難以平息我的心頭之怒?!?/br> 許一山是真的很看重許娟,他滿心指望著許娟今后能夠化神,今天出了這事無異于在他心口插一把刀。 元嬰之怒流血十里也實屬正常。 “許師叔這不合規(guī)矩?!?/br> 許一山淡淡地瞥了孔志寧一眼,“你師父回來了?” 孔志寧再次啞火,沒有師父的孩子像根草啊,真是惹不起他。 “這三個弟子全部發(fā)配到礦上做苦工,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準回宗,一旦發(fā)現(xiàn)企圖逃跑者,格殺勿論?!?/br> 礦上資源有限,靈氣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