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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xiāng)野幫助村民料理農(nóng)事。漸漸地,他愈發(fā)喜歡聽沈駱的種種事跡。當(dāng)反應(yīng)自己的瘋狂時,自己已經(jīng)控制不住情緒。如此,他只能將沈駱鎖在身邊,無論用何手段。 嗚嗚的聲音自沈駱小嘴中溢出,這聲音無疑刺激了在她胸部搗亂的宇文尚。欺身來到沈駱的唇瓣,雙手依舊在沈駱胸部處揉捏著,四片唇瓣再次緊緊相貼。宇文尚在這事上如同一個毛頭小子,力道漸漸地控制不住。雙|乳已被宇文尚揉捏地一片通紅,東宮寢殿中一片旖旎。站在屋外的小福子一臉難色,沈姑娘還未行成年禮吧,殿下也未行冠禮。可這兩人……小福子嘆了口氣,沈姑娘肯定是太子妃了,那些個千金明年進宮只是過過場而已,人選早已內(nèi)定。 “噓,趕快走,殿下在里頭已經(jīng)睡了?!毙「W犹至⒓磳②w寧攔住,趙寧身子一頓,“殿下今日歇息地這么早?還未洗漱就……”小福子趕緊推著趙寧走,“別管這么多了,主子的心思哪是我們做奴才的能猜的。”寢宮里頭隱隱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趙寧是皇后親自賜給殿下教導(dǎo)殿下閨房事的通房宮女,房事上早已摸得一清二楚。里面竟會有這聲音,趙寧心里頭愈發(fā)不是滋味。太子年齡未到,身體上已經(jīng)成年了?她理應(yīng)是殿下第一個女人,現(xiàn)在卻是被另一個女人捷足先登了。 “小福子,殿下是帶了什么人到東宮了?莫非是沈姑娘?”滿肚子酸水的趙寧頭一次沒有順從旨意,小福子也從里頭聽出了不妙。趙寧的心事,他怎會不知曉??峙率锹浠ㄓ幸饬魉疅o情,有皇后罩著又有何用,殿下才是最主要的。沈姑娘還未成年,殿下已經(jīng)顧不得這方面的禁忌,與她……對她的歡喜自是不用說。 “趙寧,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殿下最是討厭嚼舌根想入非非的人了?!?/br> 趙寧一驚,“我知道,如此我便退下了。殿下這里,你好生照顧著。” 一股異樣的情潮席卷沈駱的全身,熱騰騰地仿似火焰一般燃燒了起來。瞇著眼睛看著在自己胸部起伏的男子的頭,臉頰上紅的燙人。隨著男子長舌的愈發(fā)激烈,突來的快感讓沈駱不知所措。 宇文尚的唇舌只是在沈駱的唇瓣和胸部逗留,其他并無涉足。饒是如此,一番動作下來,兩人都不免氣喘吁吁。額頭抵住沈駱的額,宇文尚輕笑出聲:“顧忌到你還未成年,等明兒,我們做足了全部。我今兒對你做的不過是,男子碰女子當(dāng)中的一點點。駱兒,明年你定要進宮。若是我在秀女名冊里沒看到你的名字,你可要小心了。本殿不是這么好糊弄的。”最后一句話,宇文尚故意將我改成本殿,這句話果真奏效了。沈駱身子頓時一顫,她當(dāng)真被宇文尚這個無恥之徒給看上了。真要進宮了,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可是,秀女名冊?她還要和一**女子搶一個位置,一想到東西廂房里的千金,沈駱甚是頭痛。宇文尚怎么就看上她了,她什么時候見過宇文尚啊。一見鐘情?不…不可能吧。沈駱想起了和宇文尚的交易,恍然大悟,那哪是交易啊,分明是宇文尚設(shè)下的陷阱,就等著她往里面跳。獵物到手,宇文尚這個獵人很自得吧。哪里是蝴蝶啊,分明是頭無恥的狼。 13、謠言 小福子在東宮寢殿外守了一整晚,就怕突然跑過來什么宮女侍衛(wèi)攪了殿下的興致。直到寢殿里的男女聲漸漸平穩(wěn),小福子才舒了一口氣,懶懶散散地靠在門柱子上,耷拉著腦袋站著睡了過去。 一整晚,宇文尚的雙手環(huán)抱著沈駱的細腰,鼻端因呼吸而出的熱氣全數(shù)噴灑在沈駱的脖頸間。耳鬢廝磨了許久,沈駱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連宇文尚何時走的都不知曉,這次依舊是東宮首席大宮女人稱趙jiejie的粉裝宮女伺候沈駱起身的,穿戴完畢后,沈駱坐在梳妝鏡前等待趙寧給她盤發(fā),等了許久也聽不到身后的動靜。轉(zhuǎn)身扭頭,看到了趙寧雙手捧著昨兒個晚上被宇文尚撕裂掉的淡紫色衣裙,想到昨晚上宇文尚的猛烈,沈駱小臉一紅。 “沈姑娘,這衣裙交給奴婢處理掉吧。您昨兒與殿下共處一屋的事莫傳出去的好,不然,沈姑娘您以后在宮中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壁w寧極力壓制自己心中翻滾的酸水,殿下果真歡喜這位沈姑娘。收拾床鋪的時候,沒有落紅。這個發(fā)現(xiàn)讓趙寧吊著的心回到了原位,還好,殿下并未與沈姑娘行房事。 “嗯,好??靵肀P發(fā)吧,我想早點回到東西廂房去?!壁w寧將撕裂了的淡紫色衣裙折疊了起來,隨即放在床榻上。輕動腳步,來到沈駱身后,瞧著鏡子里頭越發(fā)紅潤的小臉,趙寧嘆了口氣。即便沒有與殿下行房事,想必該摸的地方都摸了吧,或者是,該親的地方也親了。 “沈姑娘,還是昨日的樣式嗎?”趙寧露出笑臉,手輕輕拉著沈駱的幾縷發(fā)絲說道。沈駱一想到昨晚上那精美的發(fā)式,立刻搖頭?!敖袢站捅P個簡單的吧,越簡單越好。那三樣首飾就放在東宮,不要為我戴上了。”今日,她又換了一套衣裙,若是再光明正大地戴著那三樣頂級首飾大搖大擺地回東西廂房,一眾千金那眼刀子足以將她凌遲處死。 “好的,奴婢就將沈姑娘的發(fā)抖挽起來,再插上一個樸素的發(fā)釵??赡侨龢邮罪?,沈姑娘您還是拿走吧,殿下賞賜的東西,既然給了姑娘自是姑娘的。若徑自退回給殿下,殿下定要惱了姑娘?!壁w寧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jù),加上宇文尚的為人,沈駱掂量了下決定還是將那三樣首飾帶走。 盤好發(fā)洗漱完畢后,沈駱顧不得吃早點,迅速往東宮后院走去。小福子將連同趙寧在內(nèi)的宮女侍衛(wèi)全都屏退,帶著沈駱往密道走去。小福子拉起擋住密道口的藤蔓,“沈姑娘,密道黑。奴才不能離開東宮,里面的路還請仔細著點走?!鄙蝰樰p輕點了點頭,“嗯,公公放心?!彪S即,躬身進入密道。密道和來時一樣的黑,幸好今日趙大宮女很早就叫自個兒起床。這會兒子,東西廂房的千金怕是還沒有起床吧。同樣的路,不同的心境。來時,沈駱與宇文尚是盟友,回時,沈駱和宇文尚的盟友關(guān)系破裂,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更為曖昧更為微妙的關(guān)系。 宇文尚已經(jīng)去往邊境,沒了這主要人物,爭搶太子妃之位的斗爭估摸著會消停點吧。安穩(wěn)地度過這段時日,然后回家,想到回家,沈駱心里頭就分外開心。若是讓娘親知曉她被宇文尚占便宜的事兒,恐怕娘親要掉眼淚。若是讓爹爹知曉,沈駱心里一驚,按著爹爹的性子,宇文尚就算不被扒皮抽筋,也定要被爹爹暗地里陰一回。爹爹狡詐,宇文尚陰險。這兩人若是對上,誰贏誰輸呢? 心中有了各種計較,密道顯得也不是十分長了。不一會兒功夫,沈駱就來到了東西廂房的密道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