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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四位小主。憑著太后的身份,誰不立刻巴結(jié)您吶。莫要為了那不識好歹的淼小主,氣了自個兒的身子。” 劉嬤嬤揉捏的力道控制地剛剛好,太后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嘆了口氣后,出口的聲音透著股nongnong的滄桑,盡顯疲憊?!皠邒?,這日子過得真真快,哀家第一次進(jìn)宮就似昨日一般,那時候,你還是個年輕的宮女?!?/br> 劉嬤嬤笑出了聲,“太后,您現(xiàn)在也年輕,風(fēng)姿不壓于當(dāng)年?!?/br> 太后一聽這話,眉眼立即彎了起來?!澳氵@張嘴和當(dāng)年一般甜。” “太后,老身這說的是實話。不過,老身斗膽問一句,淼小主如此不識好歹,太后現(xiàn)下中意哪位小主?”劉嬤嬤裝作不經(jīng)意地緩緩問道。 片刻后,只聽到太后又一陣嘆息聲?!皠邒?,只怪哀家娘家一系只有兩個女娃,并且都是沒遠(yuǎn)見的。在秀女閱選之前嫁人了,真真是氣死哀家了。” “太后,您看駱小主如何?”劉嬤嬤笑著輕輕說道。太后閉著的雙眸倏地睜開,劉嬤嬤見太后如此神情,再次開了口:“太后,駱小主是月翔首富沈涼的長女又是獨(dú)女。家財萬貫,舅舅是當(dāng)朝大將軍,二姨夫是威爵爺。身后的臺面不亞于朝中元老大臣之女。再說其他幾位小主,依主子,雖是小時候跟在杜太傅的身后經(jīng)常入宮,可那身子骨,老身怕依主子沒那個福分。敏敏小主和苗小主被賜予了二皇子,二皇子若是毫無野心的話,以后只會是個王爺。” 太后聽罷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眼眸再次閉上,抬了抬手示意劉嬤嬤退下。“哀家自由主意,等幾日過后,將那些小主全數(shù)請入慈寧宮,哀家將她們好好看看?!眲邒叩皖^說著是而后退下。 可憐的孫淼因為一碗下了昏睡藥的湯沉沉睡去,沒有去成慈寧宮,自此被太后排斥在外。而另一廂,宇文尚深夜哄佳人,將沈駱給哄地臉蛋紅紅,嬌喘連連。 床因為劇烈的響動而吱嘎吱嘎聲聲作響,黃色紗幔以一種極其妖嬈的舞姿左右輕輕搖晃,亂了人的眼,晃了人的心。那一聲聲急促斷斷續(xù)續(xù)的女子嬌喘聲中伴著男子的低啞悶吼聲從緊閉的屋門中傳出,好在其他秀女以及宮女早已“睡下”,不然,聽到這聲音心中定是好奇疑惑。 嬌喘聲和悶吼聲漸漸停歇,躲入云層中的月亮漸漸地再次露出了身子,皎潔的月光鋪灑在東西廂房各處。屋中,沈駱看著嘴角含笑的宇文尚,恨恨地穿著里衣里褲。她又一次被宇文尚吃了,里里外外吃了個遍。就知道宇文尚給自個兒抹藥沒安好心,抹著抹著手就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在他的猛烈進(jìn)攻下,沈駱的身子也不由得柔軟如水。 “駱兒,你左膝上怎受傷了?”*一刻后的宇文尚發(fā)現(xiàn)了沈駱左膝上的青紫,這次他力道已經(jīng)很輕了,駱兒若是仍“受傷”,也不該左膝上受傷。 沈駱抬眸往左膝上看去,今兒晌午這傷口是紅色的,晚上就變成了青紫色。眉毛一皺,再次抬起頭來迅速地從宇文尚手里奪過藥膏,打開來不聲不響地抹了起來。宇文尚看到沈駱再次不理睬他后,心里又有些急了?!榜槂?,這傷口不是我……” 不待宇文尚說話,沈駱便出聲打斷了他?!安皇悄悖羰悄闩?,傷口也不會在這。今兒我來東西廂房的時候,看到方玲,然后左膝上就一痛。方玲她會武功么?” 宇文尚的眉毛瞬間皺了起來,思量片刻后。宇文尚抬手撫了撫沈駱的頭發(fā),輕輕地說著:“這事定當(dāng)要仔細(xì)查查,即便方玲回了府,若是傷著了你,也不能放過?!甭牭接钗纳械脑捄螅蝰槗溥暌宦曅α顺鰜?,揚(yáng)起嘴角一臉笑容地看著宇文尚。 這聲笑像一顆種子一樣扎入宇文尚的心,瞬間在里頭生根發(fā)芽開花。冰天雪地的心終于迎來了春天。 “宇文尚,你也傷著我了。如此說來,也不能放過你?!鄙蝰槾浇窃桨l(fā)上揚(yáng),宇文尚瞬間溫暖的心咚的一下又沉了下來。駱兒在拿他的話堵他,宇文尚嘆了口氣,手仍是一下一下?lián)嶂蝰樀念^發(fā),緩緩地說道:“駱兒,等大婚后,你想怎么罰我就怎么罰可好?大婚之前,你還是得聽我的。屋子外頭,你聽我的。屋子里,你想怎樣就怎樣可好?” 此時此刻的宇文尚為了哄沈駱,什么身段都放得下什么話都說的出口。等到了多年后,沈駱拿這句話來堵他的時候,宇文尚甚是后悔。他應(yīng)該說,屋子外頭以及床上,你聽我的。漏掉了四個字,以及床上,宇文尚悔地腸子都青了。 沈駱沒有再和宇文尚較勁,而是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涂抹好藥膏后,沈駱看著坐在床邊沿沒有絲毫要起身離開的宇文尚,不禁催促了起來:“坐在這里作甚?還不快走。屋子里頭,得聽我的?!庇钗纳忻嗣蝰樀陌l(fā)頂,起身后又彎下了身子,捧起沈駱的臉,狠狠地在沈駱雙頰處各親一口,當(dāng)看到那張剛被自己好生愛撫的紅潤似水的唇瓣后,宇文尚喉結(jié)一滾,欲再次吻上去。誰知沈駱很是輕巧地擺了下頭,躲了過去。 “剛才被你親得都要腫起來了,再親,明兒起身其他人要起疑了?!鄙蝰樑牡粲钗纳信踔碾p手,小嘴不滿地說道。 “等你進(jìn)了東宮,誰敢起疑就砍了誰的腦袋。駱兒,我知曉你在這受委屈了,等二十日過后,苦盡甘來,進(jìn)了東宮,你將委屈一并撒在我身上即可?!庇钗纳幸贿呎f著一邊輕輕拍了拍沈駱的雙頰,看到沈駱微微彎起的嘴角后,宇文尚知道他今兒晚上成功哄地駱兒開心了。 即便他離開的時候,沈駱沒有再說話,宇文尚心里頭也甚是高興。無邊的黑夜在宇文尚眼里看來仿佛三月的溫暖和煦艷陽天。 東宮 一直守在東宮后門的小福子看到殿下的身影從密道口中出了來,連忙移步迎了上去,躬身行禮后,循著月光,小福子看向了殿下。月光下,殿下的雙眸亮地比夜空中的星星還要盛一些,再看那唇角…… “看什么看,一邊呆著去。” 聽到殿下冷然的聲音后,小福子忙低了頭,嘴上說著殿下恕罪。實則心里頭樂壞了,殿下今兒晚上定在駱主子那討到了好,如此,他們這幫奴才可以松口氣了。 “小福子,宮女全數(shù)遣散后,將那些原本宮女的俸銀均分到各個太監(jiān)手里?!庇钗纳幸贿呎f著一邊邁著大步往寢殿走去。跟在宇文尚身后的小福子身子狠狠地激動地顫了下,而后忙出聲謝恩?!芭糯鷸|宮一幫奴才多謝殿下,殿下英明?!?/br>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