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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唇角一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正在此刻,原先還語氣嚴肅的沈駱突然輕聲笑了出來,威敏敏抬眸往沈駱臉上一看,只見她眉眼含笑,唇角高高上揚,笑地整張臉都仿似在抽搐一般。 “好啊你,竟騙我。駱兒meimei,莫要再開玩笑了,行行好,告訴jiejie吧?!蓖裘舯臼鞘哪樕⒖堂髅牧似饋恚p手再次拉住沈駱的雙手,左右搖擺著。 沈駱止住笑聲,“雖然大臣不能進入后宮,但是你可以和秦霖在宮外見面。到時,宇文尚會安排你偷偷出宮的。只是,到了宮外,敏敏你可要自個兒行事了,我也不能為你備一壺好酒了?!?/br> 威敏敏連連點頭,“接下來的就看jiejie的,當務之急是,秦霖的娘親不能再給他找姑娘家。最好是,當晚就生米煮成熟飯。駱兒meimei,若是出宮那夜的晚上,jiejie沒有回東西廂房的話,你替我遮掩下就成。” 沈駱將手從威敏敏的雙手中抽出,揉了揉自個兒酸疼的脖頸。剛在大樹上她一直仰著頭,脖頸處特別酸疼。想到在大樹上的纏|綿,沈駱心里又羞又怕。自個兒酸疼的緊,宇文尚倒好,一派神清氣爽。仿似做了那事后,他更加精神了。自個兒的精神勁好像全數(shù)被他吸走了。 看著沈駱疲憊的模樣,威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看到沈駱脖頸上一道道吻痕時,威敏敏心里頭越發(fā)不好意思。為了她的事,駱兒meimei著實辛苦了。宇文尚,那頭狼不知道折騰了駱兒meimei多久。 “駱兒meimei,你今晚上委實辛苦了。jiejie永遠記住駱兒meimei的恩情?!蓖裘粢贿吅俸傩χ贿呡p輕地說了出來。 此刻的沈駱已經(jīng)極是疲累,聽到威敏敏的話后也沒有仔細思量而是隨意地說著:“不辛苦,這哪里算是恩情?!碑斦f完后,沈駱心里頭一驚,迷蒙泛著睡意的雙眼立刻清明了起來。 可是,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當聽到威敏敏極力壓抑的笑聲時,沈駱只好兩手一攤,“要笑就盡管笑吧,笑完后,莫要忘記回屋子早些睡覺?!蓖裘舻拇笱劬Τ蝰樢徽?,“駱兒meimei怕是極為享受吧,不知道宇文尚那方面咋樣。用的什么姿勢,期間又是換了幾個姿勢。” 沈駱嘴角抽了抽,威敏敏說話真…直接。如果,她和蕓蕓見了面,是否會有一種千里逢知音只恨相見太晚的感覺呢? “敏敏,你和秦霖也是這般說話的?” 威敏敏使勁搖了搖頭,“我怎會和秦霖說這話,秦霖是飽讀詩書之人。腦子里頭裝的都是圣賢之道,若我和他說了這話,指不定他避我避地更加厲害。駱兒meimei,我看你今兒著實累著了,我也不再擾你了。你早些歇息吧?!?/br> “嗯?!鄙蝰樰p點了下頭,看著威敏敏離開。屋門被威敏敏關上后,沈駱酸軟的身子撲通一聲趴在床上。 雙腿之間濕|濕|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沈駱只得起身,掀開衣裙,將外褲里褲一并褪去。看到里褲里頭有著一道道白色的液體時,沈駱臉上一紅。 她想到了宇文尚和她說的話,當時,她已經(jīng)xiele身子,宇文尚卻還是遲遲不肯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說這是要讓他的子孫液多停留一會兒。 這子孫液噴|灑在自個兒體內(nèi)時,熱熱的。原來竟是這般個模樣,以前和宇文尚行了那事后,基本上都是宇文尚趁她睡著的時候就替她換了里褲。此次走的匆忙,她也不能在東宮多待,現(xiàn)在不是住在惠明宮了。東西廂房的規(guī)矩嚴明的很,萬萬不能壞了皇宮中的規(guī)矩。即便她很清楚,她和宇文尚多次壞了皇宮的規(guī)矩。秘密私會,秘密行那事。 將里褲丟在了架子上的水盆里頭,沈駱來到衣柜里取出一條干凈嶄新的里褲。將里褲和外褲一并穿上,沈駱又出了屋子往東西廂房后院走去。不知道,后院灶頭還有沒有熱水。她若是不好好洗一下自個兒的下|身,今晚上可不得難受死了。 “啊,你輕點?!迸計珊嚷曤S風傳來,沈駱身子一僵,這女子聲音柔柔軟軟的像是在呻|吟一般。 思及此,沈駱立刻躲在了近旁一棵大樹后。這,東西廂房后院竟會發(fā)生此等事情。緊接著,沈駱聽到粗啞的男子聲音。 “女人,你雙腿夾的太緊,我快控制不住力道了?!彪S后,啪啪啪的聲音響徹。女子在男子越發(fā)猛烈的動作下再也控制不住喚了出來。但是,這畢竟是在東西廂房,女子叫了幾聲后聲音又變小了。 啪啪啪的聲音繼續(xù)傳來,沈駱面紅耳赤,她竟在深夜撞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這女子會是誰?聽這聲音,尤為陌生。這男子又是誰?東西廂房只有太監(jiān),而且現(xiàn)下都回屋子睡了。 粗糙的石頭上,女子掛在男子腰上的細白長腿漸漸無力,就快掉落下來。男子雙手大力地將女子的雙腿往上一抬,女子嬌喚出聲:“冤家,你輕點?!?/br> 男子并未出聲,身下的動作越發(fā)猛烈了起來,許久過后,男女的喘息聲才漸漸平歇。沈駱躲在樹后,前進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再者,這男女的身份,她很是好奇。興許從他們接下來的對話中能聽出些蛛絲馬跡出來。 “冤家,答應我的話莫要忘記了?!迸尤崛岬穆曇魝鱽?,沈駱側耳傾聽,希望接下來能聽到那女子交代給男子的是啥事情。 “你今兒晚上伺候的我很是舒服,答應你的事我定當辦到。只是這幾日,寒統(tǒng)領嚴守東宮,再者,東宮里頭的宮女已經(jīng)一并遣散,將你安排進東宮恐怕不成了。但是,殿下喜歡騎馬涉獵,以后定當會到司馬房來。到時,你打扮得好看些,最好學學東西廂房里頭的駱小主。毛不準,殿下一看,便相中你了。到時,你這個宮女一下子入主了東宮,哪怕是當個選侍也好?!蹦凶哟謫〉脑捜珨?shù)傳進了沈駱耳中。 這女子竟想要爬上宇文尚的床?沈駱聽著很不是滋味,仿佛是有人要和她搶專屬于她的東西一般,特別不是滋味。 女子的嬌笑聲再次傳來,之后,沈駱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穿衣之聲。緊接著,沈駱便看到這兩名男女從東西廂房后院悄悄溜了出去。 沈駱從樹后探出身來,女子的聲音和男子的聲音她記住了。女子是個野心不小的宮女,男子則是在皇宮司馬房當差的。 為何這兩人會選在東西廂房行那事呢?這宮女會不會就是東西廂房里頭當差的?可是,這宮女的聲音聽上去一點都不耳熟。會是誰呢?或者是,先把那男子揪出來,再從那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