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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這事急不來的,我倒是想早點有呢?!庇钗纳幸宦牳吲d至極,隨即一把從后面摟住沈駱的細腰,溫熱的唇舌襲上沈駱粉粉嫩嫩的耳垂。沈駱連忙扭頭躲避,急急地喚出聲來:“你作甚?青天白日的,你色膽包天?!?/br> 宇文尚將沈駱整個給抱入懷中,“你我已經(jīng)大婚,即便青天白日,色膽包天。也實屬常情。” 73 小福子和碧蓮均站在距離涼亭幾丈遠的地方,看到?jīng)鐾ぶ心銉z我儂旁若無人的新婚燕爾時,小福子一派鎮(zhèn)定自若。一旁站著的碧蓮睜大了眼眸臉蛋紅了一紅隨后馬上低下了頭。非禮勿視,主子間的親密她這個做奴婢的怎能直視? 就在碧蓮自責之時,耳旁傳來小福子公公的聲音:“碧蓮,殿下帶太子妃到御花園后邊的樹林里去了。我們在樹林外頭看守著,萬一閑雜人等進來了可就不好了?!北躺徛牶?,紅紅的小臉蛋點了點頭。 小福子看著紅了臉的碧蓮,心里頭嘆了口氣。這小丫頭委實啥都不懂。幸好他的命根子早沒了,不然天天聽著那臉紅心跳的聲音,他不非得給折騰死。想到這里,小福子越發(fā)佩服起了寒統(tǒng)領(lǐng)寒易,跟在殿□邊很不容易。 沈駱被宇文尚帶入了御花園密林深處,此樹林很大,繁茂的樹葉將陽光全數(shù)遮擋住,四周突然之間暗了下來。宇文尚嘴角高高揚起,璀璨的雙眸此時危險地瞇了起來。沈駱身為秀女時,宇文尚忍得著實辛苦。之前,在樹上的那一次,因著時辰有限。宇文尚并沒有十足十地徹底釋放開來。 一把將沈駱抵在樹干上,宇文尚唇瓣輕吐出聲:“駱兒,你可是看到春~宮圖上有一種姿勢,男子將女子按在樹干上,然后……”沈駱抬手連忙捂住宇文尚的唇,“現(xiàn)在是白天,我沒那個膽。宇文尚,你就不能等到晚上么?”宇文尚伸出右手將沈駱捂住他嘴的小手給拿了下來,“晚上?御花園后處樹林比東宮里頭的樹高大地多,粗壯的多。駱兒是想要到東宮的樹上?” 沈駱翻了一記白眼,雙手使勁推搡宇文尚的寬大胸膛?!澳阏f,你看了多少春~宮圖?昨兒個你弄疼我了,到現(xiàn)在腿和腰還酸疼著。行行好吧,饒了我?!鄙蝰樛妻粍佑钗纳械男靥?,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眉眼霎時柔軟了下來,一雙使勁推搡宇文尚的小手改為圈住宇文尚的脖頸,出口的語氣也是柔柔軟軟的直把宇文尚給酥到了骨頭里。 宇文尚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是低頭看向沈駱腰間別著的玉蕭,“駱兒,皇祖母將玉蕭賜給你了?”沈駱沒有想到宇文尚突然問道這玉蕭上來了,輕輕點了點頭后,沈駱說道:“今兒去給皇祖母奉茶的時候,母后也在慈寧宮,不知道和皇祖母在說甚?” 宇文尚將沈駱整個抱在懷中,低頭吻住沈駱的發(fā)頂。“皇姐脾氣越發(fā)大了,父皇想著要把皇姐送去大漠國和親。大漠和月翔自從上一戰(zhàn)后,一直沒有何往來。這一次,大漠主動提出要和月翔聯(lián)姻。父皇心里頭高興的很,奈何嫡系皇室女子只有皇姐一人?;式懵牭胶?,在憐宮又是哭又是砸。父皇一氣之下,沒有將禁足令撤下?!?/br> 對于宇文憐,沈駱一絲絲好感都沒有。宇文憐因為蕓蕓和何凌少的事,一直看自個兒不順眼。若是宇文憐嫁到大漠國去了,她的耳根子也清凈些。意識到自個兒的真實想法后,沈駱猛然發(fā)覺她變得越來越“壞”了。 “駱兒,你可知這吹簫的真實含義么?”宇文尚平靜的口吻突然變得……沈駱仔細往宇文尚的黑眸中看去,兩眼清明沒有任何欲~火。遂,沈駱很是嚴肅地出聲:“吹簫能夠突顯文人雅士的風(fēng)韻,周身更有芳香濃墨味。”沈駱說罷后還對著宇文尚眨了眨眼睛。 誰曾想到,宇文尚卻是笑了起來。 沈駱不服氣地在宇文尚肩膀上重重一拍,嘟著嘴道:“怎了?我說錯了?”宇文尚雙眸里盡是笑意,止住笑聲后,頭低著往沈駱耳邊湊去。長舌在沈駱的粉嫩耳垂上舔舐了一番,最后輕輕地開口:“駱兒,你說的是吹簫的一般意思。吹簫的時候,唇形是一個小圓圈。房中術(shù)也有吹簫這一詞?!闭f道這里,宇文尚拉著沈駱的小手來到了他的雙tui中間。沈駱驚得說不出話來,手里突然一陣溫熱,縱然隔著外褲,沈駱都能感受的宇文尚的那chu在跳動著。 左手連忙上前扳開宇文尚的右手,好一番掙扎后,沈駱才將手退離宇文尚的雙tui中間。閨房中的吹簫?!難不成宇文尚想讓她含住他的…… “駱兒,今晚上練習(xí)下房中吹簫如何?皇祖母這把玉蕭送的委實好?!?/br> 聽到宇文尚的輕笑時,沈駱眼皮子跳了跳,想都沒想就回嘴道:“不行,那是解手的地方。怎能讓我去含ta?” 宇文尚挑著眉毛一邊伸手在沈駱臉龐上輕輕摸著一邊低低地出聲:“駱兒,你解手的地方我不也是嘗過一番了?我今兒沐浴將那里好好地洗干凈,大不了,再撒些桂花花瓣。如果你還不肯,我再往上面撒些桂花糕可好?” 太….無恥了,沈駱原本以為自個兒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宇文尚的無恥了,不曾想,宇文尚的無恥是沒有界限的。 最后,在宇文尚緊緊逼視下,沈駱支支吾吾地開口道:“你若是能將那東西做成桂花糕的形狀,我就含ta。光有那味道沒有用。” 宇文尚的心突地一跳,桂花糕是方形或者是圓形亦或是花瓣形的,他那個寶貝是長形的。駱兒分明在為難他。不過,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宇文尚臉上表情淡淡,實則心里頭已然想出了一招。 雙手抬起沈駱的裙擺,欲要扯掉她的里褲。沈駱后背抵著的是粗~壯的大樹干,后退不得。只能生生承受宇文尚的壓迫。眼看著宇文尚的右手剝開了她的里褲,沈駱終是退步求饒了:“我應(yīng)你,我應(yīng)你還不成么?不就是吹簫嘛,你先松手。” 宇文尚滿意地點了點頭,松手之際,故意在沈駱的xia面狠狠掐了一把。沈駱驚叫出聲,隨即瞪著雙眼掐了宇文尚的腰一把。 在樹林外頭的小福子聽到沈駱的尖叫后,很是鎮(zhèn)定。而一旁的碧蓮臉蛋更加紅了,仿似熟透了的果子一般。小福子低嘆著對碧蓮說道:“碧蓮,你要學(xué)會適應(yīng)。等過一陣子,你就會臉不紅氣不喘了?!北躺弶阂忠环S后抬頭應(yīng)道:“小福子公公?!北躺彶恢怯幸膺€是無意將公公兩字給加重了。 小福子心里頭掀起了驚濤駭浪,再看向碧蓮的臉色,不像是故意取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