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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娘定不會放過你。”廖牧聽到此話后,停下了動作,看了白蔓清一眼,再看向了已被鮮血染紅的床被,廖牧笑了笑?!叭绱?,娶了你便是。我廖牧的妻子定要是位烈性女子。” 廖牧其人,除了英勇無敵外,還有一點便是,高傲,高傲地不把大漠君主放在眼里。廖牧說完后再次動作了起來,白蔓清雙手在廖牧身上亂刮著,一道道紅色的刮痕在廖牧后背上隱現(xiàn)。 “誰要嫁你,你當(dāng)我白蔓清是傻子嗎?” 廖牧抬手就往白蔓清的屁~股上拍了去,清脆的聲音在屋內(nèi)立時響起。“要嫁本將軍的女子多了去了。”話音落下,廖牧拉扯住白蔓清的腰,自個兒往后躺。白蔓清隨著廖牧的這個動作坐在了廖牧的身上,但是,廖牧并未退離白蔓清體~內(nèi)。 雙手握住白蔓清纖細(xì)的腰肢,兩腿再次用力,雙重力道襲著白蔓清全身,白蔓清身子連連顫抖,最后一下子癱軟在廖牧的身上,廖牧趁機(jī)伸手在白蔓清的綿~乳上狠狠揉捏了起來。頭靠在廖牧的胸膛上,白蔓清沒有力氣地開了口:“要嫁給你的女子多了去,你娶她們?nèi)我庖粋€便是,莫要來糾纏我?!?/br> 第一次,廖牧被女子給嫌棄了。高傲的心受損,廖牧心中很是不舒服,抬手又在白蔓清的屁~股上一拍,而后翻身再次將白蔓清給壓住,拉起她的一條腿再次動作了起來。白蔓清雙眼恨恨地瞪著廖牧,他哪來這么多力氣。 白蔓清在昏迷前認(rèn)識到,今天她招惹了一個她不能招惹的男人,并且這個男人非要娶她。翌日,廖牧起身穿衣洗漱離去,白蔓清也未曾發(fā)覺,待睡醒時,太陽已經(jīng)高高掛起。白蔓清看到全身毫無一物的自個兒,雙眸瞪地大大的。手臂大腿處青紫一片,這個可怕的男人。白蔓清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罵著。 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姓廖的男人想的極為周到,吩咐了丫鬟為她準(zhǔn)備了溫水沐浴,給了她一瓶稍稍解除痛苦的藥膏。最得她歡心的是,他送給了她一把寶劍。這劍世上一共有兩把,原來的主人是一男一女,據(jù)說此劍削鐵如泥,時間過去再久也是嶄新無比。白蔓清摸著手中的這把寶劍,嘴角高高揚起。 91 小包子 小包子抓周的那些事 宇文皓是昊帝和孝矜皇后的第一個皇子,打從出生起就被孝矜皇后捧在手心里。這長得尤為粉雕玉琢的小皇子愣是將專屬于昊帝的溫柔美人鄉(xiāng)給霸占了去。孝矜皇后親自照顧小皇子不借他人之手,昊帝甚為不滿,但每每看到孝矜皇后溫柔慈母笑意時,再多的不滿也化為了一腔柔情。 不知不覺,這位小皇子滿了一周歲,皇家子嗣每逢一周歲必抓周。天邊魚肚白剛翻起,泰禾宮中一眾宮女太監(jiān)就開始為小皇子的抓周事宜忙碌了起來。泰禾宮正殿中央一張紅棕色大方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物什,有小巧的短劍,四書五經(jīng),兵法,扇子,玉璽,也有一些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宇文尚下了早朝就迅速回了泰禾宮,沈駱早已抱了宇文皓等候在泰禾宮正殿殿門前。宇文皓看到爹爹時,一張白皙的粉嫩嫩的小臉?biāo)查g明媚了起來,兩只小手在娘親懷里亂撲騰。宇文尚哈哈一笑,低頭伸手就將兒子給抱在了懷里,順便在沈駱臉上偷香吻了一記。沈駱膩了宇文尚一眼,然后緩緩步到方桌前,看著宇文尚將兒子給輕輕放在了方桌上。 宇文皓不明所以,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爹娘,甚是明亮的眼睛盯著爹娘眨啊眨。可是,看了半天,爹娘都不管他,只是淡淡地笑著。 當(dāng)看到爹爹緊緊抱著娘親的時候,宇文皓小腦袋一扭,嘴角一撇,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小手在方桌上亂自揮著,方桌上的四書五經(jīng),兵法,扇子以及女子的胭脂水粉全數(shù)掉在了地上。 被宇文尚摟在懷里的沈駱當(dāng)即推開了宇文尚,瞪大雙眸看著兒子,然后低下頭來,看著被兒子掃落在地上的諸多物什。宇文尚對著宇文皓皺了皺眉頭,這個臭小子兩眼睛一直瞅著駱兒看。莫不是方桌上的物什全都不合臭小子的心意,他唯獨看上了他的娘? 宇文皓瞧出了娘親眼中的不滿之色,瞬時低下了小腦袋,當(dāng)看到方桌上僅剩的黃色小東西時,宇文皓咧嘴一笑趴著小身子一搖一擺地朝玉璽爬了去。沈駱終于松了一口氣,宇文尚則是大笑出聲:“一統(tǒng)江山的君王之氣。” 但是,當(dāng)宇文皓終于拿起了玉璽好不容易轉(zhuǎn)過身子,卻是將玉璽勉強(qiáng)地抬起,遞給了沈駱時,沈駱整張臉都黑沉了下來,一旁的宇文尚卻是哈哈一笑,伸手一下子將沈駱給扯進(jìn)了懷里,當(dāng)著兒子的面親吻了下沈駱的粉嫩唇瓣。而后看向兒子,“管好你的玉璽?!?/br> 宇文皓聽罷后,兩眼又眨了眨,最后再次大哭了起來。泰禾宮當(dāng)即一片混亂。 小包子情動的那些事 宇文皓已經(jīng)七歲了,今年夏日他跟著爹娘來到云何縣縣郊外姨母家。外姨母住在云何縣縣郊的一個小村子里,宇文皓和村子里的伙伴玩的甚是開心。 唯一不開心的便是,爹爹日日霸占娘親,今兒他推開屋門的時候,爹爹又趴在娘親身上欺負(fù)娘親了,娘親被欺負(fù)地連帶出口的聲音都極為痛苦??墒牵鶇s把他給揪住領(lǐng)子丟到了屋子外頭。宇文皓很是生氣,兩處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可是,他太小力氣太弱,比不得力大無比的爹爹。遂,只能在屋門前撇了幾下小嘴,然后找村子里的伙伴玩了。 只是,今兒不同,除了一些男娃,還來了兩個女娃娃。一個是村長家的孫女,阿花,一個是村長的外孫女阿翠。宇文皓盯著一雙眼睛瞄了瞄阿花,又瞄了瞄阿翠。阿花在自個兒的注視下低了頭,而阿翠卻是抬著頭樂呵呵地看著他。 大伙在一起玩游戲的時候,宇文皓好幾次都明顯地感覺到阿翠總是有意無意地拉一下他的手。一旁的阿花一開始和大伙一塊玩,玩了沒多久就坐在一棵大樹底下乘涼。宇文皓抬眸看去,阿花靜靜地一個人坐著抬頭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身上穿著的花布衣裙襯得整個人都很分外柔弱。宇文皓就這么看著看著,似是被阿花給吸了過去。 漸漸地,宇文皓也不玩耍了而是走向了阿花。阿翠看到后本是想跟過去,卻是被大余給一把拉扯了過去,阿翠不得已,只得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宇文皓和表姐阿花接近。 宇文皓坐在阿花的身邊,阿花驚慌地扭過頭去看著宇文皓,然后一下子站起來要走。宇文皓一把將阿花給拉住,“你走作甚?”說罷后,宇文皓使出大力一扯阿花,阿花身子一個不穩(wěn),跌入了宇文皓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