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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她的智謀與品行配不上她的野心,空有一副好相貌。 蕭煜是什么人,能任她拿捏?未免也太不自知了。 這才解了禁足,出來還不到一天,也只在席間做做樣子,離了祖母的眼就裝不下去了,她還以為禁了幾日足能有點(diǎn)兒長進(jìn),倒是她想多了。 “喜兒?”殷雅璇輕喚。 “小姐。”喜兒站得離小姐不遠(yuǎn),聽見小姐喚她,連忙上前。 殷雅璇往回走,邊走邊問到:“平日里,后門幾時落鎖?” “亥時。”喜兒回答。 “今日你派一個機(jī)靈點(diǎn)兒的人去后門盯著,有什么情況就過來通知我?!?/br> 喜兒雖不解,但也沒有多問,按照小姐的吩咐安排了人。 回到自家院子,殷雅璇看見三姐正在刺繡。 “三姐,你在繡什么?”殷雅璇依偎到三姐身邊問。 “一個荷包?!币笱呕劭戳薽eimei一眼,問:“飯吃到一半,做什么去了?” “吃多了,出去散散步。” “散步?和蕭公子一起?”殷雅慧眼含笑意。 殷雅璇看了看三姐,說:“是啊,他吃的比我多,更得散步了。” 殷雅慧噗嗤一笑,拿出了一雙鞋,說:“行了,不說這個,今日是你九歲生辰,jiejie給你做了一雙鞋,快穿穿看,合不合腳?!?/br> “好?!币笱盆χ舆^,三兩下穿上,跳了兩下,走了兩步,說:“正合適呢。” “那就好,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衣裳鞋子穿幾日就不能穿了……”三姐的話還沒說完,喜兒就跑了進(jìn)來。 “小姐,小姐?!毕矁号苓M(jìn)來,開口欲說話。 殷雅璇一擺手,喜兒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三姐,我先回房了,你繡的時候仔細(xì)著眼睛,不要太累了。”說完,殷雅璇穿著新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什么事?” “小姐,真被你給說對了,二小姐剛剛帶著珍兒從后門出去了?!?/br> 雖然房中只有殷雅璇和喜兒兩個人,可是喜兒還是伏在殷雅璇耳邊低聲說。 殷雅璇早就料到是這樣,只是笑了笑,問:“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戌時。” “拿些點(diǎn)心去給看門的婆子,說是今日府中熱鬧,上頭賞的,不必等到亥時了,早點(diǎn)休息?!?/br> 喜兒哎了一聲,正要往外走,又被殷雅璇拉住。 “你一定要親眼看見后門落鎖,知道么?” “喜兒明白,小姐放心?!?/br> 喜兒機(jī)靈,她家小姐和二小姐在園子里說的話她都聽見了,之前雖不明白小姐為何要派人盯著后門,可現(xiàn)在哪里不懂她家小姐的意思。 她親眼看著后門落了鎖,又在暗處等婆子離開后,上前確認(rèn)了門確實(shí)被鎖住才回去。 殷雅柔知道蕭公子的住處后,回到房間就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裳,帶著珍兒從后門溜了出去。 從家到那間客棧一個來回也就半個時辰,殷雅柔來到那家客棧,向掌柜的問了蕭煜的房間。 無論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漂亮臉蛋兒都是有用的。 殷雅柔說是蕭煜的朋友,是蕭煜讓自己過來的,有急事,很是著急的樣子。 掌柜的對殷雅柔的話并沒有過多懷疑,再加上昨日殷雅璇也來找過蕭煜,掌柜的也就見怪不怪,直接告訴了殷雅柔蕭煜的房間。 殷雅柔敲門的時候,蕭煜正在收拾行李,他本計(jì)劃今日啟程去襄州,結(jié)果計(jì)劃有變,所以他打算連夜出發(fā)。 “誰?”蕭煜問。 殷雅柔的聲音似要滴出水,“蕭公子,我是璇兒的二jiejie,是璇兒讓我來找你的?!?/br> 蕭煜手中的動作未停,只是皺了皺眉,開口道:“有什么事?” “璇兒有東西讓我交給蕭公子?!?/br> 蕭煜眉頭皺得更緊,這個女的不會好好說話? “夜深了,二小姐還是早些回去吧,謝過八小姐好意,若是有東西,有緣再見時再給也可?!?/br> 殷雅柔見蕭煜遲遲不開門,心下有些急了。 “蕭公子,璇兒說了,這個東西很重要,一定要親手交到蕭公子手上?!?/br> 等了片刻,屋中并沒有人說話。 “蕭公子?” 殷雅柔試探著叫了兩聲,又敲了敲門,無人回應(yīng)。 怎么會?他怎么會不為自己所動? 殷雅柔不死心,手上又加了些力氣,敲了兩下,沒想到,門開了。 她心下一喜,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人呢? 環(huán)顧四周,只有一扇窗開著。 “小姐,既然蕭公子不在,我們趕緊回去吧,再不回去,恐怕后門要落鎖了。” 殷雅柔滿懷希望卻撲了個空,心下又急又惱,推開珍兒,就往回走。 珍兒被推了個趔趄險些沒站穩(wěn),也不敢言語,緊緊跟上。 等到殷雅柔回到后門,一推門,門卻絲毫未動。 還沒到亥時,門怎么關(guān)上了? 又推了兩下,確定門真的鎖了。 珍兒見門鎖了,心慌不已,眼圈便紅了。 “小姐……” 門鎖了,殷雅柔不敢叫人,更不敢去正門,如果從正門回去,豈不是全家都知道她深夜偷偷出府了。 “珍兒,帶銀子了么?”殷雅柔深吸了口氣,實(shí)在不行,她們就住客棧,明日一早等后門開了再回去,只要不被人看見,就什么事都沒有。 珍兒怯怯地說:“沒帶……” 出府時哪里能想到會回不去,誰會在身上帶銀錢。 “你個廢物,連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白養(yǎng)你這么多年!”殷雅柔氣不打一處來,沒見到蕭公子,又回不了府,怎么偏偏今日后門鎖落得這般早。 她堂堂殷府二小姐,難道今日就要露宿街頭了? 第二十三章 沈夫人的壽宴 晚春初夏的清晨,蒙蒙細(xì)雨伴著輕柔的微風(fēng),落在樹葉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殷雅璇伴著雨聲醒來,只覺得心情大好。 “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