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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先回去,等meimei們的好消息了?!币笱湃嵴f完,笑著起身,臉上得意。 等殷雅柔離開,殷雅慧說:“璇兒!你怎么能答應(yīng)她呢!” “三姐別急,既然她送了東西,我們就收下,反正她也沒見過那繡譜,我們隨便給她一本不就得了。” 殷雅慧又說:“那繡譜是殷家的東西,若是被別人知道是假的,那殷家臉面何在?” 殷雅璇笑了,說:“怎么會有別人知道呢?二姐說的明明白白,她只是想借去看兩眼,我們可都是聽見的,若是她給外人看了,祖母絕不會饒過她?!?/br> 殷雅慧轉(zhuǎn)念一想,確實(shí)如此,便也平靜下來,戳了戳殷雅璇的額頭,說:“哪兒來那么多鬼腦筋?!?/br> 姐妹二人說笑著,二姐的事兒也不算是事兒了。 到了晚上,殷雅璇回到自己的房間,將余下未繡完的繡完。 等將安娘布置的功課繡完,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殷雅璇將門窗關(guān)好,拿了個(gè)燭臺放在桌邊。 她的房間沒有書房,故而她只能在喝茶用的桌上寫字。 繡譜她沒見過,不過殷雅柔也沒見過,所以她不擔(dān)心自己寫的東西過于離譜而被懷疑。 黑夜中,殷雅璇的一片小天地,一盞燈,一張桌子,一個(gè)小小人兒。 第二日,殷雅璇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她連夜將假繡譜趕了出來,寫到最后,眼皮子都打架了。 她要趕緊補(bǔ)覺才行。 殷雅慧午飯前來尋她,見到桌上放著的“繡譜”,翻開一看。 理論,繡法,連圖示都有。 璇兒不過跟著安娘學(xué)了數(shù)日,竟有這般能耐。 看著meimei還在熟睡,她沒忍心打擾,將繡譜拿了給二姐送了過去。 殷雅柔拿到繡譜,當(dāng)日下午就去了沈府。 “柔兒jiejie說話果然算數(shù),有了這本繡譜,我定會在中秋繡宴上拔得頭籌,到時(shí)候,還要多謝柔兒jiejie。” “婉嬿meimei說的哪里話,你我是什么關(guān)系,這繡譜meimei盡管拿去用,什么時(shí)候用完了再還給我就是?!币笱湃嵝Φ膽┣?。 “那就多謝柔兒jiejie了?!鄙蛲駤餍χf。 殷雅柔拿到繡譜,根本沒細(xì)看,她大字兒不識幾個(gè),也看不懂這繡譜上寫了什么,根本沒想到這會是假的。 沈婉嬿見這繡譜上說的頭頭是道,也對此深信不疑。 用假繡譜打發(fā)了二姐,二房姐妹兩個(gè)便將繡譜一事放在腦后。 而殷明昭的腿逐漸好轉(zhuǎn),這一日,竟然走到了殷雅璇的房間。 殷明昭到的時(shí)候,殷雅璇正在和三姐挑選絲線。 “三哥哥,你怎么來了,也不叫個(gè)人跟著,摔了可如何是好?!币笱盆匆娙绺鐏砹耍泵ι锨胺鲋?,進(jìn)屋坐了。 “我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哪里就要到讓人扶的地步?!币竺髡颜f。 他的腿確實(shí)能走了,但是并不能像常人一般,他走路時(shí)跛的厲害,速度也慢,他的房間到殷雅璇的房間并沒有多遠(yuǎn),他卻走的滿頭大汗。 “三哥哥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殷雅璇為殷明昭倒了一杯水,又遞上一塊干凈的帕子。 “我……”殷明昭臉有些紅,不知是天氣太熱還是走路累的。 “昭兒有話但說無妨?!币笱呕壅f。 殷明昭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抬起頭直視殷雅璇,眼中有渴望。 “meimei可否再為三哥去街上買些書來?” 殷雅璇與殷雅慧同時(shí)驚訝地看著他。 殷雅慧是出乎意料,她沒想到昭兒居然真的想做學(xué)問。 而殷雅璇則是驚喜,這么短的時(shí)間內(nèi),三哥哥就將她上次送給他的書都參透了? “三哥哥,上次我給你的書,可是都看懂了?” “爛熟于心?!币竺髡研Φ米孕拧?/br> 見殷雅璇不說話,他接著說:“meimei不信,可以考考我?!?/br> 殷雅璇眨了眨眼,她考什么?當(dāng)著三姐的面,她若是露才,不得引起三姐的疑心? “三哥哥說笑了,那文縐縐的東西,我可是一句都看不懂的。”殷雅璇笑了笑。 殷明昭也未多說,惋惜地說:“可惜,我現(xiàn)在的腿,還不能出門,否則,我也不會勞煩meimei跑這一趟?!?/br> 殷雅璇擺擺手:“三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們可是親兄妹,哪里談得上勞煩二字,明日我上街去給你買回來就是。” “meimei,我這里寫了一張書單,按照這上面的買即可?!?/br> 還寫了書單?這回殷雅璇可吃驚不小。 “昭兒要看這么多書,不知什么時(shí)候能考個(gè)狀元回來?”殷雅慧復(fù)又拿起手中絲線,笑著問。 “再過一月,就是縣試了?!币竺髡颜f著,神情有些激動,他的心跳快而有力,神采奕奕的。 第三十八章 蕭老將軍 一個(gè)月? 時(shí)間會不會太短了? 三哥哥沒有教書先生,全靠自學(xué),也不過三個(gè)月的時(shí)間而已。 殷雅璇看了看書單,想:“就算三哥哥這次沒考上也無妨,只要三哥哥肯鉆研,下一次也定能考上?!?/br> 第二日,殷雅璇自去書肆給殷明昭買書。 將書買好,殷雅璇閑著無事,便在街上隨便逛著。 忽走到一人聲鼎沸處,殷雅璇好奇,便停下來看了看。 原來是一個(gè)女子被當(dāng)街欺凌,一位善人將其救下。 “居然是蕭老將軍,沒想到,他竟會出現(xiàn)在宛城?!币蝗苏f。 另一人說:“是啊,沒想到蕭老將軍告老還鄉(xiāng)多年,脾性卻一點(diǎn)兒沒變?!?/br> “剛剛蕭老將軍將那女子救下,又把那調(diào)戲良家婦女之人好一頓教訓(xùn),看著真解氣!” 聽著人們的談?wù)?,殷雅璇問身旁的人:“請問你們說的蕭老將軍可是二十年前平定南方叛亂的那位?” 那人看了看殷雅璇,說:“是啊,除了他還能有誰?你這小丫頭也知道他?” 殷雅璇笑了笑,說:“多謝告知。” 說完,便離開了。 她來晚了一步。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