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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就是傻,認(rèn)準(zhǔn)了什么,無論誰說都沒用。 就這牛一樣的性子,卻極聽蕭煜的話。 兩人是在軍營中認(rèn)識的,那時蕭煜剛剛參軍,是個小卒,巡邏時見一群人正欺負(fù)牛大力,偏偏那群人抵不過牛大力的力氣,五六個人一起上也打不過牛大力。 那群人見打不過,便想使陰的,一群人將牛大力圍住,其中一個拿了把匕首,發(fā)狠地直直刺向牛大力。 這一幕,恰巧被蕭煜看見了,在那群人得逞之前,蕭煜出聲喝止,腳下踢起一塊兒石頭,便將那人手中匕首打落。 眾人的視線紛紛看向那掉落在地的匕首,牛大力自然也是看見了。 “呦,合計你們打不過便想陰俺,就知道玩兒這些陰損的伎倆,今天俺讓你們瞧瞧什么叫爺們!” 牛大力的脾氣一上來,十匹馬都拉不住,蕭煜本想解了他的圍便息事寧人,誰知這下鬧大了。 牛大力打傷了人,觸犯了軍規(guī),被打了三十軍棍。 兩人因此結(jié)識,牛大力感念蕭煜幫了自己,便把蕭煜當(dāng)做親大哥一般對待。 “蕭大哥,你看這樣行不?”牛大力一左一右像扛麻袋一樣將兩個姑娘扛進(jìn)來,先將遲瑤慢慢放到床的里面,然后隨隨便便把殷雅璇往床上一丟。 “哎!小心著些!”蕭煜看著牛大力的動作,不禁皺眉。 牛大力看了看那女娃子,又看了看他蕭大哥,有些不解地問:“蕭大哥,俺可看見了,這救你的可是里面那位姑娘,推你的是外面那個,你怎么反倒關(guān)心外面那個?” 蕭煜瞪了他一眼說:“要不是她去把里面那位姑娘找了來,我能得救么?” “也是這個理兒?!迸4罅φJ(rèn)真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說。 蕭煜站起身,邊往外走邊說:“昨晚的東西,拿到了嗎?” “當(dāng)然拿到了,你還不放心俺么,俺一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說完,又看見了蕭煜胸前的傷,“也就蕭大哥你的傷,俺真是對不住你?!?/br> 蕭煜笑著擺了擺手,搖搖頭說:“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自己棋差一招?!?/br> “不過大力啊,你這牛脾氣可得改改了?!?/br> 牛大力撇了撇嘴,鼻間哼了一聲說:“蕭大哥,你還說俺牛脾氣,也不知道是誰,和人家說兩句話就拔劍了,要不是蕭大哥你那一劍,兄弟們也不用跑到這兒來啊。” 這句話一說完,牛大力就后悔了:“蕭大哥,俺不會說話,你別往心里去,俺不是責(zé)怪你的意思。” 蕭煜笑了笑,眼中意味不明。 是啊,這件事確實(shí)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沉不住氣,也不會連累大家和他到這兒來做這么危險的任務(wù)。 上個月,他剛從一個小卒升到百長,雖說官小,可也是個官兒。 一天,他偶然間聽到有人在議論曾經(jīng)的烈云第一將軍,就忍不住駐足聽了聽。 誰知,那人竟是說李將軍的不是。 他沒忍住,就出去辯解了兩句,后來更是拔刀相向,觸犯了軍規(guī)。 他被罰了五十軍棍,還有戎狄的邊防圖。 “蕭大哥,俺是不知道那第一將軍是啥樣的人物,可你也不用為了個死人,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吧?!迸4罅φf完,又后悔了。 他今天是怎么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是,蕭大哥,你看俺,俺又說錯話了,你別在意……”牛大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煜打斷。 “你說的沒錯,人都死了,世人不知實(shí)情,我能向一人拔刀,難道能向萬人拔刀么?只有證明了清白,才能讓百姓知道實(shí)情?!?/br> 牛大力聽的云里霧里的,愣愣地問:“蕭大哥,你這說啥呢,俺聽不懂啊,證明誰的清白?是不是他們又在背后陷害你了?等俺回去就找他們問個明白!” 蕭煜笑了笑,捂著胸口,大步向前,語氣不再那么沉重,“都說了改一改你的牛脾氣,走吧,我們快些回去,還有五十軍棍等著我呢?!?/br> 傍晚,殷雅璇終于醒了。 揉了揉發(fā)痛的后腦,殷雅璇吸了口涼氣。 她和遲瑤說著話,然后……被人打暈了! “遲瑤jiejie,快醒醒!”殷雅璇看見躺在自己身邊的遲瑤,用力晃著。 遲瑤悠悠轉(zhuǎn)醒,只覺得后腦疼的厲害。 “璇兒,我們怎么了?”遲瑤看見自己和殷雅璇兩人都在床上,反應(yīng)過來不對。 殷雅璇見遲瑤醒了,急急下了床,把整個茅屋找了一遍,又跑去外面找。 蕭煜不見了。 第二十章 物歸原主 “傷得那么重,說走就走……”里里外外找了個邊,確認(rèn)蕭煜真的離開了,殷雅璇看著空空的茅屋,語氣透著深深的擔(dān)憂。 遲瑤揉著后腦走到殷雅璇身邊,皺著眉頭說:“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我們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既然他自己想要離開,我們又能怎么樣呢?” 是啊,他想走,她也留不住,殷雅璇悶悶地想。 “可也不能下這么重的手啊,受了那么重的傷,力氣還那么大?!币笱盆瘟嘶尾弊樱鲱^看著昏黃的天空。 “糟了,已經(jīng)這么晚了!” 牛大力可不懂憐香惜玉,下手不輕,兩人能在日落之前醒過來已經(jīng)是萬幸了。 “我們快些回去吧,你家人一定等急了?!边t瑤背上藥筐,拉上殷雅璇,兩人急忙回家了。 殷雅璇站在家門前時心中惴惴的,像一個惹了禍的孩子般。 咬了咬牙,打開家門,“我回來了?!?/br> 喜兒第一個看見了自家小姐,忙上前幫著卸下背上的筐,又看見了她身上的血跡,不禁驚呼一聲。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 殷雅璇無奈地說:“我沒受傷,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br> 喜兒聞言,前前后后將殷雅璇看了兩圈,確實(shí)沒受傷,可這血是哪里來的? “我在山上看到一只兔子被獵人的捕獸夾夾傷了,就把那兔子救下了,這血是兔子身上的?!币笱盆l(fā)現(xiàn),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高了,臉不紅心不跳的,但這套說辭也就?;O矁哼@丫頭,要是被爹看見,一定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