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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恩人,別說幫他打掃這幾日,就算是為他當(dāng)?shù)秳σ彩菓?yīng)該的,喜兒以后可不要再說這些話了?!?/br> 喜兒吐了吐舌頭,應(yīng)到:“是,小姐?!?/br> 蕭煜離開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殷雅璇左右也閑的無事,便沒兩日就來蕭府打掃一番,有時一掃就是一整天。 為了避嫌,她倒是起個大早,趁左鄰右舍都沒出門進入蕭府,又等街坊鄰居都睡了才回。 蕭家的鑰匙蕭煜在臨行前給了她,故而她進蕭府也方便的很,時間久了,她也不覺得折騰,竟還享受起這樣的生活來。 這兩日,汴京的人多了起來,自從靜公主要選夫的消息一放出去,各國年輕的王爺皇子們便都啟程來了烈云,鄰國衛(wèi)荻國、趙國、蜀國已經(jīng)到了烈云,普通百姓可能沒覺得,但殷雅璇一走到街上便能感覺到,那不同于烈云的異國文化和風(fēng)格。 看來,靜公主的這門親事不止烈云自己重視,全天下都很看重。 自殷雅璇被皇上放出后,皇上便聲明殷雅璇實為殷大人的親meimei,不合適在宮中任靜公主的女紅師傅,故而提前出宮。 三兩句話,將殷雅璇出宮的事便有了個交代。 喜兒知道了很是高興, 她又不在稱呼殷雅璇為姑娘,又改回了小姐,殷雅璇對此倒是無所謂,可喜兒卻很在意,說什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官家小姐了,不能再隨隨便便稱呼。 算算時日,蕭煜也已經(jīng)快回來了,想著馬上便能見到父母jiejie,他們一家人馬上便能團聚,殷雅璇手下的動作不由得更加認真仔細。 殷府已經(jīng)修繕好了,殷明昭已經(jīng)帶著遲瑤搬了進去,他早就讓殷雅璇也搬進去,可殷雅璇卻說等爹娘和jiejie到了再一同搬進去。 “小姐,你說等老爺和夫人到了,他們會不會怪你當(dāng)年離家出走啊?!毕矁翰林雷樱戳丝丛褐械男〗阏f。 殷雅璇手中動作一滯,想了想說:“我到是希望他們能狠狠罵我一頓,當(dāng)年我也是太沖動,做事不顧后果,爹娘他們一定擔(dān)心死了?!?/br> 喜兒也憂心忡忡,“小姐,你是老爺夫人的女兒,他們一定不忍心罵你的,倒是我,當(dāng)年就該好好勸勸小姐,不該傻乎乎地跟小姐跑來汴京,小姐你說,老爺夫人會不會一生氣,把我趕出殷府???” “怎么會呢,若是沒有你,我豈不是早就餓死了,若是爹娘真的生氣,你就做一桌好吃的,他們一定就原諒你了。”殷雅璇笑了笑說。 日頭落了,天色漸暗,主仆二人收拾的差不多,準備離開。 “小姐,現(xiàn)在外面沒人,咱們走吧?!毕矁翰[著眼在門縫瞧著,小心謹慎地說。 殷雅璇跟著喜兒出了門,回身將門鎖好。 兩人走在長安街上,街道兩旁的小商販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小姐,你想吃什么,回去喜兒做給你吃?!?/br> 殷雅璇想了想,剛想回答喜兒的話,就看到一邊的茶鋪里坐著四個男人。 街上人很多,殷雅璇一下就注意到這四個人是因為他們很與眾不同。 這四個人,無論是衣著,發(fā)飾,還是說的話都不是烈云人,而是戎狄人! 看他們的衣著,不像是尋常人家,桌上還放著兵刃。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戎狄與烈云,剛結(jié)束一場大戰(zhàn),以戎狄慘敗告終,這個時候,哪個戎狄人會在烈云閑逛,更何況還在烈云的都城汴京。 殷雅璇心思一轉(zhuǎn),走進茶鋪,在一個角落的空位坐了下來。 “小姐……小……”喜兒想叫住小姐,可殷雅璇已經(jīng)大步流星走了進去,喜兒無法,只得跟了進去。 喜兒之所以不想進去,是因為這四個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其中較為年輕的那一個看上去還正常些,可樣子也兇巴巴的,看上去就不好惹。 這間茶鋪,里面除了這四個男人,其余人早就走光了,四個戎狄人坐在這兒,誰還敢在這兒喝茶啊。 可憐茶鋪老板,本來都到了收攤的時辰,也不敢去和那四個人說一聲,只能小心翼翼地陪著笑,生怕惹了他們不開心,桌上的兵刃就架上了自己的脖子。 “姑娘,想喝點什么?”老板見殷雅璇進來,笑著過來問。 “一壺茶。”殷雅璇點頭說。 “好嘞?!闭f完,轉(zhuǎn)頭偷偷看看一眼那四個戎狄人,老板對著殷雅璇悄聲說:“姑娘啊,你喝完茶就快些走吧,你們兩個小姑娘,萬一被那幾個人找麻煩,我可幫不了你們啊。” 殷雅璇笑了笑說:“老板別擔(dān)心,我們喝了茶就走。” 那老板點了點頭,去沏茶了。 喜兒不解地問:“小姐,我們?yōu)槭裁匆竭@兒來啊,我們家里什么茶沒有,更何況那邊那幾個……”喜兒說著,下意識地向那幾個人看了一眼,誰知那幾個人也正往她們這邊看過來,喜兒頓時噤聲,不敢再說。 殷雅璇見喜兒這幅樣子,嘆息地搖了搖。 雖然說,戎狄人生性野蠻,兇猛好斗,可這里畢竟是烈云的地盤,他們又是烈云的手下敗將,若是他們此時在烈云鬧事,豈不是傻? 故而殷雅璇并不害怕,對上戎狄人的目光也不膽怯,而是直視回去。 第二章 賜婚圣旨 “哼,這烈云的人,都是些無膽鼠輩,多看我們一眼都不敢,我們的公主,可是戎狄最優(yōu)秀的女子,憑什么嫁到這個懦弱的國家來?”其中一個兇猛大漢說。 比較年輕的那人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拿起茶杯輕輕晃著,看著漂浮在上面的茶葉說:“不見得,我看那位姑娘膽子就挺大的?!?/br> 聞言,其余三人齊齊向殷雅璇看去。 “小姐,他們看過來了,怎么辦?”喜兒的聲音都顫了。 “看就看吧,眼睛長在人家自己身上,想看什么我們又管不著。”殷雅璇毫不在意,自己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放到鼻間輕嗅了下。 茶鋪不大,他們說話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故而他們說了什么,殷雅璇聽的清清楚楚。 他們剛剛說什么公主,嫁過來的,殷雅璇倒是明白了。 定是戎狄來和親的公主到了,他們幾人大概是隨行來的護衛(wèi)。 可其中的年輕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