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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做媳婦?。俊边@是前世韓清宴來不及問的,他一直覺得籽籽一定會是爹娘滿意的媳婦,可是現(xiàn)在他還是想問一下。 卓黎氏這下子就更激動了,都問這個了肯定是有情況了呀,所以也說了“你這孩子,媳婦是你娶的,和你過日子的,當(dāng)然是你喜歡最好的,要懂事孝順的,相貌好的也行,差點也沒關(guān)系,最重要的是不能和你還有你爹一樣的,娘這么多年見天的就對著你和你爹兩個木頭疙瘩,也是夠了,你要是再找一個木頭回來,娘下輩子不是要對著三個木頭疙瘩,那可不行!” 卓黎氏最后都是帶著警告了,半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她這樣的脾氣,嫁了個悶葫蘆的丈夫,養(yǎng)了一個不說話的兒子,要是再有這么個兒媳婦,她這人生還有什么樂趣? 聽了母親的話,韓清宴仔細(xì)想了一下前世經(jīng)常被自己氣的跳腳的籽籽,似乎不是個木頭,不過如果母親每日也那么氣著她跳腳玩,他好像有點心疼??! “詩詩!”正想著呢,便聽到有人掀了簾子進(jìn)門,聲音威嚴(yán)里面又帶了一點無奈。 韓清宴不想其他,回頭對著來人行禮“父親!” 第三零章 因為愛情 “嗯,身子還沒好了,自己多注意一點,讀書也好,做什么也好,總先顧惜著自己的身子,別讓你娘擔(dān)心念叨!”來人正是卓舉人卓風(fēng),也是韓清宴的父親了。 卓黎氏聽自家夫君進(jìn)門便這么說話,生氣“風(fēng)哥你這是嫌棄我嘮叨了,我就知道,你這天天的和我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年老色衰便沒有耐性了,嫌棄我吵鬧!” 卓黎氏說話的時候還捧著臉,很傷心的樣子,韓清宴在一邊看著捂著嘴忍不住的笑,自己的娘就是這樣的,爹本來就是個不大擅長言辭的,每次被這么冤枉,也只能無奈又認(rèn)真的解釋“詩詩,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卓黎氏的閨名便單只有一個詩字,卓風(fēng)和黎詩是小時候便認(rèn)識的,那時候便稱呼詩詩,后來成親這么多年來,也沒有變過。 “是嗎,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我嘮叨衍兒嗎?”卓黎氏噘嘴。 卓黎氏今年也不過三十歲,平日里生活的好,也極其注意保養(yǎng),正經(jīng)是個年輕漂亮的,這般任性都帶著難得的嬌憨風(fēng)情,卓風(fēng)看著妻子這樣,哪里舍得說什么,只是哄著罷了。 夫妻兩個感情也不說好了一天了,以前便是如此,卓風(fēng)也不大在意自己在兒子面前沒有什么父親的形象,反正這么多年了,該沒有的早就沒有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是給兒子立榜樣,以后也知道怎么疼愛媳婦。 大概這么多年來,卓舉人就是靠著這樣的自我說服過來的,韓清宴以前的時候還覺得自己的爹娘膩歪,后來心里有了籽籽,之后爹娘不在了,籽籽也不在身邊,他每每回憶在這白鹿村的日子,便覺得這一幕幕的都是人世間最極致的幸福,他再也得不到,只能回憶的幸運。 卓黎氏其實也是這樣故意捉弄而已,為的就是看著自己夫君著急的樣子,也不是故意的,所以不會過分,卓風(fēng)哄了幾句就好了,夫妻兩個好了以后再找韓清宴的時候,便看著人已經(jīng)不見了。 “都怪你,我都問了他喜歡哪家的姑娘了!”卓黎氏見到兒子跑了,掐了丈夫一把。 卓舉人受疼,齜牙咧嘴“他又不是不回來,他回來了我親自問!” “那不行,你們爺倆不告訴我怎么辦!”卓黎氏不同意。 “那衍兒回來以后我和你一起問可以吧!”卓風(fēng)也是寵的很。 卓黎氏這才滿意了,又拿了那本書過來問卓風(fēng)“風(fēng)哥你看看,之前我讀這句的時候便覺得有了一重理解,今日我再讀,卻好似有了其他的領(lǐng)悟一般,你幫我看看我解的對不對?” 卓風(fēng)見妻子問了,也認(rèn)真的拿著書一起解了起來,夫妻馬上就討論的熱鬧,才出門的韓清宴聽著爹娘說話的聲音,眼睛里,臉上也都帶著一層淺淺的笑意。 這樣的景象前世便都只是在記憶里而已,現(xiàn)在卻可以親自看著,他以前也是不懂為何父親總是這樣的遷就母親,那時候不懂,后來他知道自己不是爹娘的孩子之后,便更是不理解了,這大堯多少人家因為妻子不能生孩子而休妻,納妾,哪怕是家宅不寧也要如此。 為何父親明知道母親不能為他生兒育女,卻依舊這樣的一輩子只對著母親過日子,從沒有過遺憾,也沒有一點點的不滿,許久他都不能理解。 哪怕后來他傾心蘇籽之后也不理解,直到他再次和籽籽相遇,看著自己曾經(jīng)心愛的女人過著什么樣的生活之后,便終于明白了,自己父親為何可以那樣的滿足,不是不知道繼承人的珍貴,不是不知道有一個兒子多么的重要,可最終也是因為愛,因為妻子更重要,所以有了放手,有了舍得! 就好似是他前世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能力把蘇籽搶過來,不是沒有辦法直接把人變成自己的,那時候他已經(jīng)是權(quán)傾朝野,陛下看重,可是他依舊是不敢。 因為愛,因為愧疚,所以膽怯,所以哪怕看著她名義上是別人的女人,也曾經(jīng)幼稚的故意做一些引人誤會的,讓人覺得她是自己的行為,可那么多年過去,他卻一直不敢真的對籽籽做什么,那是個即使把自己變得心黑手狠也不曾改變過的善良女子,她心里也從來都守著自己的底線。 哪怕那個男人根本對她不好,哪怕他對她愛到了骨子里,她也不曾想過自己還可以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時候他也委屈過,也憋屈過,也難過過,甚至也不是沒有沖動過,可到底因為愛,他妥協(xié),他退縮,他不求。 哪怕一輩子只是那樣的身份,一輩子如此,他便也覺得可以接受,因為他愛她,所以他舍了,也得了,只是不知多少個午夜夢回,他從不夢自己做的那些殺孽。 卻總是突然驚醒,只祈求蒼天,如果可以,成全他與籽籽來世的情緣,為此他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他不知是自己所求終究得了上天的憐憫還是其他,他回來了,再次遇到了籽籽,所以他現(xiàn)在只堅信,這輩子是上天許給他和籽籽的來世。 “少爺?”棋墨見了自家少爺這個表情,有些驚慌的樣子。 最近他只覺得自家少爺變了許多,可是似乎有些事情是不變的,比如說,還是喜歡那個蘇家姑娘,不同的是,以前只是悄悄的喜歡,而現(xiàn)在卻是直接去和人家姑娘說話。 韓清宴看了自己的書童一眼,不說什么的出門,他要去看籽籽,他爹娘一定會喜歡籽籽這個媳婦的,特別是她娘,籽籽那樣有趣,以后和娘一定可以相處的好,不理會自己的書童覺得少爺分裂的崩潰,韓清宴往蘇家走去。 第三一章 促狹的蘇籽 蘇籽在林都縣看了一圈,倒是看到了一處不錯的地角,一邊在牙行登記了一下,看著差不多了就又往村里回去,路上一邊回去一邊想著明日就不要這般奔波了,至于家里的爹娘也好解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