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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之前的時候他就有想過,只是和現(xiàn)在一樣猶豫了,沒有動手,這個世界上不愛孩子的爹娘是有的,恨自己孩子的也不是沒有,可是沒有任何緣故的只針對一個人,總是有原因的,我的身世肯定是有古怪的,哪怕就是親生的,這期間怕是也有一些事情,只是十二年前的事情,要弄清楚不大容易?!?/br> “我現(xiàn)在也在想辦法讓他們自己說出來!”蘇籽沒有回應韓清宴的宣言,避而談了其他。 韓清宴見她逃避,也沒有逼迫什么,時間還有,只要結果是好的,他就等得起“我記得你娘前世是生你弟弟的時候難產(chǎn)死的,那時候我也許不在這邊,保醫(yī)堂這邊暫時交給你來管著,這邊有好的藥材和大夫,到時候你把人帶過去,你娘一定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不能讓她死了!” 蘇籽其實也有些頭疼,她之前想著說和論壇里面的一個丹藥師要個救命的丹藥的,只是這幾日忙著,她這上論壇的時候,這個家伙居然去煉丹了,而且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可能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她也是沒辦法了。 可是聽著韓清宴這個安排,她還是果斷搖頭“不行,你去戰(zhàn)場上不能離開大夫,我這邊我自己可以想辦法的!” 蘇籽其實也沒有太擔心,因為她想著論壇那么大,幾個月的時間,她必然還能有其他的解決辦法的,畢竟論壇上許多能人的。 韓清宴這心里一下子就沒有了什么著急上火,什么擔憂,只覺得心里面又是暖暖的,他的籽籽是真的擔心他“那我?guī)湍阏覀€信得著的大夫坐堂吧!” 看著蘇籽似乎還要拒絕,韓清宴馬上說道“籽籽,這個保醫(yī)堂我留著是有用的,只是我如果不在,怕這些人不好好做事,就麻煩你勞心多看著點吧!” 都這么說了,蘇籽也不好拒絕了,他也記得,似乎前世的時候,這個保醫(yī)堂就是有名的鎮(zhèn)北侯的產(chǎn)業(yè),似乎也不僅僅是個醫(yī)館而已,便只是答應下來“那好吧,你什么時候離開?” 這個問題,他們似乎是不想?yún)s又不能不面對的! 第六二章 鄭重的委托 “大約還是要過些日子的!至少三四個月的時間,你娘大概還有幾個月,我與你一起把這個事情處理了再走!”即使不愿面對,想想自己還是得離開籽籽,韓清宴心里面也不舒服,可是還是回答了。 “你不用因為我耽誤,我自己是有辦法的!”蘇籽聽著他說要和自己一起解決問題,這么說道。 其實蘇籽是不想耽誤韓清宴的正事,不管怎么說,她也沒有自私任性到把韓清宴自己也一樣有許多危機和事情這件事給忘記。 前世的韓清宴在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戰(zhàn)功赫赫,回到京城之后三年時間就直接成為了鎮(zhèn)北侯,而這三年的時間里,韓家?guī)缀鯖]有多少人還活著,為什么大家都怕鎮(zhèn)北侯,就是據(jù)說這個人不僅自己可怕,吃人挖心,而且天生就是克人的命,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一個親近的人沒有。 蘇籽不知道的是,她和韓清宴一起傳來那么多年的名聲,許多人知道連她也死了,就更是坐實了韓清宴命硬這話,可是這內(nèi)里的事情蘇籽就是不知細節(jié),總也知道韓清宴那鎮(zhèn)北侯的位置拿的怕是辛苦,其中不知多少險惡。 只是韓清宴不是個會把這些拿出來跟人說的性子,這一點來說,其實蘇籽和韓清宴是很類似的,他們前世互相的許多事情,都是猜測,所以便總是誤會。 “籽籽,對我來說,什么都沒有你重要!”韓清宴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他和蘇籽之間的許多誤會,就是在于都不說,都遮掩,所以他現(xiàn)在不會吝惜去表達。 對韓清宴這樣的人來說,手段不重要,只要能贏的籽籽的心,他就是死皮賴臉也好,是巧取豪奪也罷,只要是他想要的那個結果,總是好的。 “呵呵,比你爹娘也重要?”明知道這人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蘇籽總是想多挑刺。 “雖然很不孝,但是,是的!”韓清宴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什么不對,因為他就是這么想的。 “韓清宴,孝順,懂嗎?”蘇籽受不了這人如此說話。 韓清宴拉著蘇籽一起去保醫(yī)堂“籽籽,你或者忘了,我在爹娘身邊生活到了十三歲,是十年的時間,而我認識你在我十歲,你九歲的時候,再次相遇,我二十二歲,你知道嗎,我們在一起的歲月有十五年,你可以否認這時光里的所有美好,可是你不能否認這個歲月的存在,是吧!” 蘇籽能說什么呢,其實在很漫長的時間里,也許對許多人來說并不長,可是對他們來說很長的十五年里,他們互相之間,只有對方。 “但是”看到保醫(yī)堂就在他們前面,韓清宴停下來,回頭看著一直被他牽著走的蘇籽“籽籽,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 如此的鄭重,蘇籽哪怕是想挑刺,也不能說什么“什么事?” “我離開的時候,籽籽,請你多去顧著我的爹娘!”韓清宴一面不舍得離開蘇籽,可是他更知道,自己如果不早點出去拼,便更護不住籽籽和家人。 前世的錯他不會犯,他自然也會留下人,保醫(yī)堂就是他的計劃,可是除了這些,韓清宴更相信籽籽,籽籽是他親自教出來的,到底有什么本事他很清楚,如果他在籽籽身邊,他便是怎么也容不得籽籽辛苦,可是如果他不在,那么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可以委托的人,就只有蘇籽一個。 怎么也想不到這這樣鄭重的拜托,一時間蘇籽不知該怎么回答,如果答應,似乎便不僅僅是答應他一點,好似一下子自己就與韓清宴親近了一般,可是如果不答應,又好像不大對,他們之間雖然有諸多問題,可是都是他們自己身上的,總不能延到他父母的身上。 韓清宴一見到蘇籽不知所措的樣子之后,便也知道自己cao之過急了,一只手放在蘇籽的肩膀上,看著她的眼睛“籽籽,不用現(xiàn)在就回答我,也不用考慮那么多,這只是一個舊時的朋友,簡單的拜托而已。” “之前我最大的遺憾就是他們被那些人給害死了,周家可恨,可是韓家又能有什么好東西,他們害死了我的爹娘,我便是以后多厲害他們都看不到了,籽籽,你懂嗎,子欲養(yǎng)而親不在!”韓清宴放開蘇籽,神情痛苦的嘆息著。 只是他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著蘇籽,蘇籽看他,他就更痛苦的樣子,又說著前世自己失去了什么之類的。 蘇籽一看他那個樣子就生氣,一腳就踹他腿上“真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這里的人隨我調(diào)用,不用留太多人,我保證你回來的時候,你爹娘都好好的!” 這家伙騙人的時候也不看看自己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一看就是沒打什么好主意的樣子,偏還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故意引起她的同情心,所以說了,某位侯爺就不是個好人,整天不是打打殺殺就是算計人。 韓清宴被踹的跳腳,可臉上都是樂的“誒,保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