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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群畜生,不知這皮毛可值得什么?”蘇籽眼睛里面帶著笑,看著狼群,不見一點(diǎn)懼色。 她甚至有空到論壇上發(fā)表一下自己現(xiàn)在遇到的情況,同時詢問壇子里有需要狼的嗎,結(jié)果居然真的有想要的,蘇籽和對方確認(rèn)了地址,看著這狼群好像是看著一群美好的金錢。 蘇籽這般不懼的和這些狼群對視,也是惹了那領(lǐng)頭狼,便聽著它嚎叫一聲,幾只狼便已經(jīng)沖著蘇籽飛撲過來,即使已經(jīng)如此緊張的情景,蘇籽也是完全不在意一般的,從郵箱里面拿了隱形衣出來,套在了身上。 那狼群一下子失去了目標(biāo)的蹤影,一時糊涂起來,蘇籽淺淺的笑著“我還對付不了你們幾個牲口了嗎?” 才說完,就看著那幾只狼吸著鼻子又沖著她的方向過來,蘇籽幾步躲到一邊,手中拿著強(qiáng)力麻醉劑噴了一圈,撲過來的狼群一個個的倒下了。 蘇籽的手摸著自己的胸膛,看著這狼群“哎呀,我怎么忘了這些牲口還能用鼻子呢,哎,香香雖然不錯,但是也有點(diǎn)副作用呢,回頭和洛克那家伙說說,弄個不帶味道的!” “幸虧今天我心情好,沒見得太多的血,要不這一身的味道也真是麻煩??!”蹲下來把這些暈倒的狼用繩子綁起來,打包寄到之前收到的地址的時候,蘇籽這么抽著鼻子說道。 她是不會承認(rèn),她今天沒見那么多血是因?yàn)樗粫€要看好戲,如果這一身味道太濃郁了,也是有點(diǎn)小麻煩的。 先把郵箱里面的東西都拿出來,把這大約七八頭奇形怪狀暈倒的狼寄出去,蘇籽又把東西再扔進(jìn)新手郵箱里面,一邊搬進(jìn)去一邊還吐槽“嘖嘖,這搬來搬去的也是不容易,再不升級都不夠用了!” 大概是今天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蘇籽的心情也還不錯,雖然在陳二狗的口中她沒有問道那個背后的人是誰,但是這其實(shí)不在蘇籽的計劃外,前世她和韓清宴兩個人,可以說在這大堯都不是沒有名姓的一般人,特別是韓清宴,他最后隨著她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前世被人利用了。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都是重生的,又這樣的遇到又糾纏不清,一起遇到一些人一些事,集中兩個人的智慧才隱約猜出來前世蘇籽是被人謀害,而韓清宴自己也是被算計傷害蘇籽的其中一環(huán),那時候甚至他們都不能確定,只是兩個人前世那么多的經(jīng)歷,意識中就覺得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不對的。 但是昨日不過才只是有所猜測,今日蘇籽便逮著一個監(jiān)視在她身邊的人,即使不能從陳二狗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但只是能夠確定自己的猜測就已經(jīng)是足夠大的成果了,何況前世那背后的人既然能算計著兩個侯府,還有她一輩子被虐待到死都沒有一點(diǎn)痕跡被發(fā)現(xiàn),想也不會是那種輕易就被發(fā)現(xiàn)的人了。 蘇籽最后還是給了算是非常配合她工作的陳二狗一個痛快的結(jié)束,也沒有沾上太多的血腥,她一向?qū)院⒆涌偸怯心敲匆稽c(diǎn)溫柔的心的。 把所有的東西都又收了起來,蘇籽看著面前留下來的痕跡,伸手撒了一些液體出來,回頭看著那她剛剛審問陳二狗的山洞,蘇籽的手指緩緩的摩挲嘴唇,笑了笑,轉(zhuǎn)身一點(diǎn)點(diǎn)的離開,這里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還有好戲在等著她看呢。 隨著她的離開,她背后被撒上液體的地方,草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大著,蘇籽的腳印還有她之前留下的拖行痕跡,便是半點(diǎn)痕跡也不曾發(fā)現(xiàn),許久之后,有人查到了這里,也不過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空蕩蕩的山洞,只淺淺的留下了一層海棠的余香,好像在這里曾有一個海棠仙子駐留,之后又飄然遠(yuǎn)去。 不知道為何,蘇籽在看到那枚琉璃海棠之后,便覺得那東西和自己是有什么吸引和緣分一般的,更是覺得那海棠的香味她聞著心情都好似好了許多一樣。 蘇籽淺淺的笑著下山,果然,不過才走到快山腳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聽著村里一片繚亂的聲音,那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鄭小妹的嚎叫,和她對罵的顯然也是個女子,彪悍的很。 “jiejie!”蘇粉去看了她娘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能做什么,而且看著鄭小妹拿著菜刀惡狠狠的樣子,也是害怕的不行。 因?yàn)楹ε?,所以想了一下,還是兔子一般的跑出去想去找jiejie,畢竟在小丫頭的心里,這個世界上最值得相信,最可靠的就是jiejie了。 而且畢竟她們分開沒有多久,她想著jiejie也不會走的多遠(yuǎn),所以腳步飛快的跑著去找,就正好遇到了從山上下來的蘇籽,自然,她也不是直接從山上下來的,而是看著好似從村口那邊過來的一般。 “粉兒?這是怎么了,我聽著是娘說話的聲音,是和奶奶鬧起來了嗎?”蘇籽兩只手抱著蘇粉,好似什么也不知道的詢問。 蘇粉聞著jiejie身上那淺淺的味道,哭的小花貓一樣“jiejie,娘拿著菜刀要?dú)⒘岁惗┠兀 ?/br> 第一二九章 這是蘇籽? 蘇籽聽著小丫頭這么說,心中道了一句果然,臉上卻是一臉不相信的驚慌“什么,怎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我和jiejie分開回家就看著娘起來了,還拿著菜刀要去看了陳二嫂,還說她偷了娘的玉佩!”蘇粉年紀(jì)雖然的確不大,但是其實(shí)不是不笨,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前世的蘇籽還聰明。 前世蘇籽是被蘇米貴和鄭小妹故意往傻了養(yǎng),就他們這樣的人家,蘇籽在進(jìn)入周家之前居然沒怎么去過縣城,也不會做什么活計,每天能做的都是喂豬打豬草這樣的事情,便是鄭小妹會的納鞋底和縫補(bǔ)的事情,也都是她自己草草的學(xué)過,所以她進(jìn)了周府之后才真的就是個花瓶。 如果不是那時候太殘酷,蘇籽又想著自己得長本事護(hù)著弟妹,所以拼命的往上爬,也許真的就是傻一輩子了,但是蘇粉不一樣,前世蘇籽比蘇粉年紀(jì)大了那么多,但是她傻傻的從來沒感覺到蘇米貴身上那么明顯的惡意,盡管蘇米貴其實(shí)在家里并不顯眼,也不多話,他也遮掩了他對蘇籽的厭惡懼怕甚至是殺機(jī)。 可是那惡意不是假的,蘇粉尚且會小動物一般的覺得怕,蘇籽居然前世一直到后娘把她賣了做妾之后也以為自己的爹就是個老實(shí)的怕媳婦的漢子,后來她經(jīng)歷的多了,在那侯府的后宅也好,或者在韓清宴的身邊做得一些事情也好,才讓她反應(yīng)過來,如果一個父親真的想要護(hù)著孩子,那么怎么可能讓后娘真的虐待孩子呢。 別說什么粗心,既然知道是后娘,若是愛護(hù),怎么不會多關(guān)注,自己的孩子自己能不了解嗎,所以怎么可能只惡心后娘呢,她爹也不是好人,只是那時候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蘇米貴把蘇粉嫁給一個快四十的鰥夫,蘇糖被那個毒婦折磨死了。 那個毒婦自己生的女兒也得病死了,那個女人傷心過度,沒多久跟著去了,而她爹也出去做工的時候出了意外死了,那時候蘇籽只覺得郁悶,同時又覺得這種壞人總是有天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