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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我沒必要說,之前這個賤皮子就喜歡找我說話,還總是問我喜不喜歡玉佩什么的,我今日發(fā)現(xiàn)我的玉佩丟了,不是她還能是誰?”鄭小妹也是有理的很,只是說自己玉佩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想看著蘇籽的方向,有點(diǎn)心虛的感覺。 “沒有證據(jù),那你們就來家里搜,如果搜到了我就認(rèn)!”李大花眼看蘇籽一臉鎮(zhèn)定,而她自己的男人到現(xiàn)在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也是想直接就這么解決了。 這個提議倒是十分有理,李長春也想著問鄭小妹是不是同意,但一旁看戲的蘇籽卻知道這必然是搜不出來的,因?yàn)槟橇鹆ШL默F(xiàn)在可是好好的躺在她的郵箱里呢,所以她好像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周圍“誒,怎么不見陳二哥?” 蘇籽這么一提示,眾人都發(fā)現(xiàn)了,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這家里做主的爺們居然不在家,他去哪里了呢? 第一三三章 審問 蘇籽這一句話說完之后,那鄭小妹也是默契的很,繼續(xù)看著李大花“一定是他們偷了我的玉佩,自己拿著去換銀子了!” 這話說的蘇籽都想給鄭小妹鼓掌了,她這個娘倒是也不是完全沒用呀,雖說糊涂的很,今日這配合卻打的不錯,蘇籽既然收拾了陳二狗,自然不會讓這家人繼續(xù)在白鹿村監(jiān)視自己了,只是如果這么一家子突然消失,無緣無故的,就是村里的人不覺得如何,想來那背后的人也會有所察覺的。 這樣看著陳二狗好像是拿了東西自己跑了,雖說粗糙了一點(diǎn),可是也算是故布迷陣,暫時瞞著一段時間,讓她和韓清宴稍微準(zhǔn)備一下。 本來大家就是沒這么想,現(xiàn)在聽著鄭小妹這么說以后也是自然的想到那消失的陳二狗到底去哪里了,李長春也覺得有理,皺眉問李大花“你爺們在哪里,你不是說自己在家給爺們做飯吃嗎,既然回來了,怎么一直沒出現(xiàn)?” 這已經(jīng)是黑天了,按理說也只能是在家的,這個時候人不見的確是有點(diǎn)怪怪的,李長春說完以后又看著周圍看熱鬧的村民“有誰看到過陳二狗嗎?” “我之前看著他往蘇老三家里的方向去了?”果然有看到的,直接說出來。 這人說完之后也有幾個家就在路邊的也說了見到陳二狗是去了蘇籽家里的方向,而且按照時間,和鄭小妹說自己的玉佩丟了的時間也是不差的,一時之間,大家看著李大花的眼神也不同了。 鄭小妹更是惡狠狠的,也顧不上害怕蘇籽怎么變了,只想著自己珍惜了十幾年的好東西,那比二十兩銀子多了不知道多少的寶貝,居然真的被這對賤人給偷了,真是恨不得一口啃李大花的血。 “沒有,我爹沒有偷東西,爹他是去辦事的!”陳二狗家里的大丫頭沖出來說話了。 “真是一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爹娘是賊,孩子也撒謊!”鄭小妹咬牙切齒的。 李大花把自己女兒護(hù)著,也看著鄭小妹,只是她渾身的注意力都在那就在一邊安靜的好似看熱鬧,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但是卻是剛才不過一句話就引得事情變成這個方向。 她也不是那一般的女子,否則也不會和陳二狗一起到了這里監(jiān)視蘇籽了,如果之前只是有點(diǎn)懷疑自己的男人現(xiàn)在不出現(xiàn)是和蘇籽有關(guān),現(xiàn)在她幾乎是可以確定了,只是她什么也不能說,因?yàn)橐坏┎恍⌒男孤读怂麄兊降资菫榱耸裁吹竭@村子里的,或者是讓蘇籽和其他人懷疑了蘇籽的身份,他們會死的更慘。 “鄭小妹你別胡說,我爺們是做正事去了,而且你是在村里過了那么多年了,周圍哪個知道你有什么玉佩,總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我爺們出去辦事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還擔(dān)心呢!”李大花也是很有戰(zhàn)斗力的,雖說這些年來好像過得普通農(nóng)村婦人一般的,可到底是讀書識字給人辦事受過訓(xùn)練的。 這反駁起來也是很有理由的,她這話才說完,懶散的過來看熱鬧的一個婦人卻是進(jìn)來了,看著鄭小妹也是一臉驚訝“哎呀,小妹你那玉被人偷了??!” 這人卻正好是吳秋香的母親,跟著這婦人一起過來的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女就是吳秋香了,吳秋香可以說是前世蘇籽難得的朋友了,因著她們的母親關(guān)系不錯,也都是在家被欺負(fù)的小可憐,所以總能說上幾句話,只是前世兩人都是個傻子,整日的低著頭不說話的。 吳秋香的娘和鄭小妹也算是這村子里難得臭味相投的一對好朋友了,她因?yàn)榧依镉惺虏磐砹诉^來看熱鬧,現(xiàn)在過來了聽說鄭小妹的玉佩丟了,也就問了。 “哎呀媽呀,那么金貴的玩意,你怎么給弄丟了???”吳秋香的娘李蘭花尖著嗓子,一副驚訝的樣子。 也是恰好,鄭小妹這人就她那么脾氣,在村里的名聲也是差的不得了,大家也不愛和她接觸,倒是李蘭花和她臭味相投,鄭小妹得了那東西,倒是還真的有一次被李蘭花吹捧的厲害了,拿出來給她顯擺過,這次倒是成了證據(jù)。 李長春一看到這村里有名的兩個瘋婆子居然湊在一起了,也是頭疼的很,但也還是解決問題,看著李蘭花“你見過她的玉佩,你悄悄一個人告訴我是什么樣子的!” 李蘭花過去和李長春說了,之后他又聽了鄭小妹說的,才皺眉“現(xiàn)在你們把和我說的一起跟大家說了!” 兩人得了這樣的令也是干脆,直接說起來“大概有拇指大小的一只白色的海棠”“那就是一朵白色的海棠,看著是白玉的嘞!” 雖然表達(dá)的不同,兩人在沒有任何約定的情況下,說了一樣的話,李長春做里正也不是一天了,即使兩人說的對上了,但還是又多問了一句“鄭小妹昨日還沒發(fā)現(xiàn)玉丟了是吧?” “當(dāng)然,我吃晌午飯之前還看著過,不過歇了個中覺起來東西就沒了,今天就李大花她來了,還說了什么玉佩的事情,肯定是知道了我有玉佩,才讓自己爺們過來偷的!”說著說著鄭小妹反應(yīng)過來一般的“不對,李大花你個王八蛋,你好早之前就想著要偷我的東西了,這幾年好幾次和我說什么玉佩的事情,你還敢說不是你們偷的?” 李長春不理會鄭小妹罵人,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等我來判斷!”又問周圍的人“你們今日可見過蘇老三家的和吳大家的見面說話?” 雖說只是個偷竊的事情,李長春的思維還是很有規(guī)則的,一面確定兩人的供詞,之后又確定兩個人在之前沒有串過詞,避免了兩人合謀來陷害人的可能。 “不可能的,我上午還去找吳大問了讓我家三小子跟著他學(xué)習(xí)打獵的,之后我媳婦還幫著吳大家的在家里弄了那些皮子,這才回來呢!”一個農(nóng)家漢粗聲粗氣的說道。 “我也看到了,今兒個一天吳大家的院子里都是那弄皮子的味道,熏人的很,我出去說了幾句,還被吳大家的罵了!” 這一個村子本來就不大,家家戶戶的也就那點(diǎn)子事情,要避著人也比較困難,不過這么一問,就已經(jīng)可以肯定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