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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時候見到另外一個與自己年歲相當(dāng)?shù)纳倌曛?,也有些驚訝的樣子。 “他想見本座,本座就要見嗎?”棠亦皺眉,之前張清威脅過他,他其實不怎么在意,他們棠麗族和皇家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外人是不會知道的。 張清也不是做那么莽撞的人,畢竟不是當(dāng)時的年少輕狂又熱血,他突然出現(xiàn)在京城里,張清不會輕易就做出什么行動和決定,提前一定會有調(diào)查的。 事實上,之后一個月也一直很平靜,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只是棠亦沒有想到,張清會在這時候突然有動作。 今日連續(xù)幾次被打斷去見蘇籽的路,這讓棠亦的臉上覺得十分不好,此時聽著張明安說話,也是不客氣。 “是嗎,那我就把這原話帶給陛下了,到時候陛下會做出什么決定,是出兵討伐還是什么的,也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張明安年紀(jì)雖然小,可是也已經(jīng)有了很多年后六部尚書的風(fēng)度了。 棠亦聽著他這么說,果然也是皺眉,他們棠麗族本來的確是很超然的,但是這么多年來,一直等著的繼承人回來,他們都不希望這之間在橫生枝節(jié),如果真的興起戰(zhàn)爭,也的確是很麻煩的事情。 只是,棠亦看著韓清宴就站在一邊,他不想這個韓家小子這么去看蘇籽。 “尊上!”那些攔著韓清宴的人看著棠亦,眼神里面有詢問。 張明安看著韓清宴,見到黎詩扶著他,雖然沒有見過蘇姑娘的未婚夫,可是張明安是知道最近照顧蘇姑娘的就是她未來的婆婆。 也就知道韓清宴就是蘇籽的未婚夫了,之前也想過那個早早的得到蘇籽喜歡的男子該是怎么優(yōu)秀的模樣,今日一看,雖然可能因為趕路,形容有些狼狽,卻的確很優(yōu)秀的少年。 棠亦打算自己去見大堯皇帝,但是,他不在,也可以攔著這韓家小子呀,正想張口命令的時候,便聽著張明安說話了。 第二六九章 為了我 “陛下特意說了請你帶著族人一起!”張明安其實也不知道這個棠亦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好在他絕對知道眼前這個人不是個普通人。 皇帝自然也知道,所以是連一個人也不放過的意思,讓棠亦都帶著,也是怕這些人在惹了什么事情來,雖說不是不能發(fā)動戰(zhàn)爭,可是棠麗族一向神秘,沒有必勝的把握,何況十幾年前還有那一樁姻緣呢。 棠亦深深的看著站在一邊的韓清宴,剛才被他打的受傷的人現(xiàn)在又是長身玉立,即使現(xiàn)在虛弱也一樣不后退的樣子。 如果不是不方便,他一定會現(xiàn)在就弄死這個人,如果不是這韓家小子出現(xiàn),一切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蘇籽也不會這么暈倒,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又會如何。 甚至他們都不能確定在族長繼承人出現(xiàn)蘇籽這樣的情況之后,他們整個部族要怎么做,在祖先的文獻里面沒有足夠的記載,他們部族到底未來會如何,現(xiàn)在連棠亦自己也不能確定。 所有不可知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的突然出現(xiàn),如果不是這韓家小子,蘇籽現(xiàn)在應(yīng)該孩子白鹿村,會在年后成年之后進入周家,之后進京,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下去。 一切都變了,都是因為韓家小子,棠亦對韓清宴的敵意從未遮掩,韓清宴自然也感受的明明白白。 只是,韓清宴冷冷的翹著嘴角,這人想要他的命,可沒有那么簡單,如果他們真的是棠麗族的人,那事情可不會那么簡單,他們大堯和棠麗族之間,可不是睦鄰友好的關(guān)系呢! “走吧!”沒有辦法,棠亦不想在自己的部族未來還不一定的現(xiàn)在,再與大堯有什么問題,到時候整個部族都是麻煩。 蘇籽是他們部族的族長繼承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在蘇籽沒有清醒的時候,他作為部族的祭祀,就必須承擔(dān)一切,保護部族。 張明安說完以后也擔(dān)心棠亦不同意,倒是后怕也是麻煩,棠亦的身手看著就很厲害,何況還有其他的族人,現(xiàn)在聽著他同意走了,總算松口氣。 親自護送棠亦還有他的族人離開,離開之前,張明安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到韓清宴自己推門進了蘇籽的房間。 這滿世界那么大,有足夠資格這樣去看蘇姑娘的,偏就只有一個人罷了,她的未婚夫回來了,不是想想中也許普通村夫的樣子。 即使也一直告訴自己既然女子已經(jīng)定親了,不管對方到底是什么人,他也不該再對別人的未來妻子有什么心思,可是每每看著蘇籽那么優(yōu)秀的模樣,張明安也曾經(jīng)陰暗的想過。 那個未婚夫會不會只是被教的是個農(nóng)夫,根本配不上蘇姑娘的樣子,雖然他明知道那名叫卓衍的少年僅僅十三歲就已經(jīng)是秀才了。 張明安也曾經(jīng)心里斥責(zé)自己心理的陰暗,但是今日見到了眼前的少年,才知道什么叫文武雙全,即使面對棠亦這樣的人,那少年也不曾有過一點弱了下風(fēng),他終究是比不上的。 韓清宴也感覺到他的注視一般的,回頭看到張明安,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微微點頭,算是客氣的招呼,后來就直接進門去看蘇籽了。 張明安被韓清宴的優(yōu)秀刺激到了,帶著棠亦去了皇宮,自己回去奮發(fā)苦讀,這輩子居然比起上輩子更有成就了,這就是后話了。 “秋痕秋韻,主人怎么樣了?”秋痕和秋韻受傷被人扶著起來,正好到旁邊的廂房里面休息一下,她們這是內(nèi)傷,需要休養(yǎng)的。 哪知道今日這府上也該是熱鬧的吧,人也是來了一撥接一波的,兩人才站起來就看著那形貌都極其漂亮的少年也站在院子里,看著是趕路過來的,身上風(fēng)塵仆仆。 “梁起,你怎么來了,那鋪子?”之前蘇籽離開林都的時候,就把梁起留在林都繼續(xù)經(jīng)營大千雜貨鋪的,雖然那個雜貨鋪現(xiàn)在早就不是個雜貨鋪了。 梁起進門,看著兩人嘴角都流血了,才道“主人是出事了吧,我把鋪子里的業(yè)務(wù)暫時處理好了,進京來看看!” 因為知道鋪子里那些神奇的東西不能告訴別人,包括秋痕秋韻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梁起才這么說的。 實際上,一個月之前,本來戴在他手指上的戒指突然發(fā)生了一點變化,他收到了蘇籽的信息,知道蘇籽出事了,所以才會這樣來京城的。 “姑娘現(xiàn)在還睡著,已經(jīng)一個月了,韓公子已經(jīng)來了,一會兒看看能不能讓你去看看姑娘吧!”秋痕和秋韻見人都來了,也是吩咐人給準(zhǔn)備房間。 虧得有黎詩在,這府上雖然都已經(jīng)沒有了正經(jīng)的主子,倒是還算有秩序,只要不是棠亦或者張明安這種帶著人闖進來的,都還是能安排明白的。 梁起聽著韓清宴也在,松了口氣“那我一會兒單獨見韓公子吧!” 秋痕和秋韻去休息,韓清宴則是和母親一起在蘇籽的房間里,看著安睡在床上的人,他心愛的小女子。 如果不是說蘇籽這樣已經(jīng)有一個月的時間,韓清宴怎么也不會相信的,因為看著就好像是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