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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戒指對論壇之間的聯(lián)系更緊密了,而且無意中也得到了蘇籽雖然沒有醒來,但是似乎一直還是可以在論壇里面和人交流的。 雖然這只是一個猜測,但韓清宴還是相信的,安靜的等著蘇籽醒來。 蘇籽和韓清宴這邊倒是安靜下來了,周家和韓家最近卻不平靜了,秦氏懷孕的消息不可能一直瞞著,被周家知道她居然真的有孩子了以后,周家的動靜就有些大了。 之前大家都看著平靜,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知道秦氏是個不能生的,沒有自己的孩子,繼子和他那個做妾的小姨勾連在一起,這正房事情自然復雜,又麻煩。 就是他們不搞事情,只有一個底子的周傳興也未必能一直守著這個位置,幾個有資格的兄弟都在一邊看著他們斗在一起,隔岸觀火,等著趁虛而入呢。 之前一切倒是都這么發(fā)展的,正房看著平靜,實際斗的厲害,但是秦氏如果有兒子了,那事情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秦氏這女人可是厲害的人,娘家也很厲害,有足夠的依靠,她現(xiàn)在沒有孩子,就能壓制住之前那位夫人生下的嫡子,這如果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這侯府是斷然沒有可能落在他們這些人的手上的。 雖然不像是那鄉(xiāng)野的家庭里面,一家人守著一口鍋過日子,可是周家這樣沒有分家的大家族,一家子到底是個什么人,什么性子,不能說完全了解,總是知道幾分的。 第二七六章 壞人 所以他們都知道秦氏這人不好對付,如果有了兒子做依靠,再有那么強力的家族,他們這些人,以后絕對沒有好日子。 老太太還活著的時候,自然都可以一起過日子,老太太死了以后,分了家,他們還怎么過,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本事,侯爵的位置只有一個人坐,如果可以,當然是他們自己做了。 甚至楊氏這樣的后宅婦人,都知道跟他們一樣有這份心思的人,有好多個,所以在秦氏懷孕的消息給傳出去之后,表面上一群恭喜的,背地里的動作就多了。 “蘇籽呢,還沒有醒來嗎?”秦氏現(xiàn)在懷孕也有接近三個月了,隨著孩子月份大了,她情緒反而更不好了。 每天都十分的不安,而且蘇籽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不能每天繼續(xù)看著她生孩子,之前一個月還有藥吃,雖然味道沒有蘇籽后面加工過的好,可是總也是有用的。 結(jié)果一個月過去之后,連這樣的藥都沒有了,秦氏心里面能不著急嗎,她這整天便是擔心有人想要害自己的兒子,千萬提防的。 “都怪那個小賤人,如果不是她把夫人有孕的消息傳出去,也不會如此!”身邊的婆子見到秦氏這么擔憂的樣子,也是恨恨的說道。 本來蘇籽也說了秦氏吃著她的要,有孕期間是不會有太大的反應的,所以秦氏也想了,就自己悄悄的找了大夫看著自己,也不要大肆宣揚,這府里多少人都不想她生孩子。 秦氏自己還是清楚的,就是周傳興自己怕也沒有那么大的心思,被現(xiàn)在的嫡子還有小妾迷的昏頭了,哪里還注意其他的。 可是秦氏能生周傳興也不至于說不喜歡的,多個嫡子也不是什么壞事,就算現(xiàn)在的世子很優(yōu)秀,可是嫡子多了,他位置也穩(wěn)當。 秦氏有了孩子,這件事可以瞞著所有人,但是卻不能瞞著自己的男人,所以就告訴了周傳興,秦氏還特意找了借口說不想大肆宣揚這件事。 周傳興答應的挺好,轉(zhuǎn)身被小妾哄著就說出口了,可憐秦氏把自己這院子守著和個鐵桶一般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露出,居然被自己的男人給出賣了。 那小妾是周平迅的小姨,兩人一向都是沆瀣一氣的,她本來能做繼室的,結(jié)果變成了妾,對秦氏自然是恨的不行,何況她也知道自己這個身份,只有讓周平迅以后繼承侯府,她才有好日子過,所以也一向盡力的很。 所以小妾告訴了周平迅,本來這樣的事情,周平迅是打算自己想辦法把秦氏的孩子給弄掉的,但是誰知道他自己的身邊也有jian細,這事兒最后就是沒有攔住,一下子整個府里都知道了。 秦氏心里面苦,可是也只能笑著接受祝福,但是對自己的院子還有肚子看的更嚴了,就算是這樣,她便是出去賞花,都差點不小心跌進池塘里面,以前大家對付她的時候還都暗暗的,現(xiàn)在也是連遮掩都沒有了。 所以,秦氏就更煩躁了,現(xiàn)在聽那婆子提起院子里的那個姨娘,秦氏更是恨得不行“在等等,到時候我不會讓他們得好死的!” 說完之后又說道“繼續(xù)關(guān)注蘇籽那邊的消息,看她什么時候醒來,無緣無故的,什么時候不生病好,非要現(xiàn)在!” “可不是么,真是個喪門星,等夫人生下了孩子,她死了都不關(guān)咱們的事情!”婆子也跟著說了一句。 好歹蘇籽也是幫著秦氏有了孩子的,不管蘇籽是抱著什么心思做得這件事,可是總是表面上完成了秦氏的渴望,可是現(xiàn)在她不過出了一點意外,便被人這般說,也是一點感激都沒有收到的。 秦氏也沒有說糾正自己身邊人的意思,顯然對這說法也不以為意,虧得蘇籽本來也存著害人的意思,否則怕會生氣的要死吧。 秦氏這邊等著蘇籽能醒來,給她的兒子保駕護航,而蘇籽卻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夢里,倒是韓清宴回來以后就一直守著蘇籽,突然有一天出門了。 黎詩還覺得好奇呢,韓清宴居然說趁著十五的時間里,出去到廟里上香,給蘇籽祈福,話說這事情聽著就不是自己兒子能做出來的事情,但是偏偏韓清宴就做了,還理直氣壯的。 最后黎詩也只能看做兒子這是病急亂投醫(yī)了,韓清宴帶著棋墨還有梁起一起出了們,三人騎馬上了山。 “就是這里,韓清韻一會兒就會路過這里,周平遠也已經(jīng)都出門了!”到了一處路上,梁起指著說道。 韓清宴點點頭“好,咱們也上山上柱香吧!” 其實神靈鬼魅什么的,韓清宴這種前世打了不知道多少勝仗,也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其實是不相信的,不過現(xiàn)在蘇籽這個情況,他既然來了,也聊勝于無了。 雖說過來上香是借口,不過就是真的上香也不耽誤什么的,而且,見了韓清韻之后,也好做事。 棋墨自然是沒有什么話的,作為跟著韓清宴一起長大的書童,上過戰(zhàn)場之后也進步了許多,現(xiàn)在聽著韓清宴如此說,便騎馬跟上。 梁起也沒有什么意見,他本來是服從蘇籽一個人的,現(xiàn)在蘇籽沒有醒來,他也沒有別的事情,何況做的這事情也是幫助蘇籽的,他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于是三人繼續(xù)騎馬上路,慢慢的接近半山腰的一個寺廟,這寺廟可不是之前蘇籽去的那個白塔寺了,白塔寺就在京城里面,香火旺盛,也都是求子的。 但是今日他們來的這個寺廟卻是在郊外的山上,雖說地方偏僻了一點,但是因為十分靈驗,所以每次到了初一十五的時候來的人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