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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瞧不起和鄙視他,只是梁起藏得更深而已。 “不知梁兄是要與我說什么?”雖說已經(jīng)與韓清韻約定了時間,周平遠還是多問了一句。 梁起便把韓清宴吩咐的要與周平遠說的話都說了,自然不是十分直白淺顯的構(gòu)陷,而是帶著不好意思的提醒了一句,多了不說就告辭,也沒有別的。 倒是周平遠自己在聽到梁起說的話之后,臉色都是黑的,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瓶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身邊的小廝看著自己的主子如此,也是大膽的說了一句“少爺,那韓家小姐欺人太甚,少爺打算怎么做?” 周平遠冷笑一聲“她不想嫁給我,我倒是看看,她到時候能嫁給誰!” 梁起沒有說明韓清韻是想要殺死他的,只是說自己過來的時候無意聽到有一個小姐和下人說話,說什么要拒絕周家少爺,他正好之前也因為相貌被女子退親過,所以聽到以后就很敏感,多留心了一點。 正好看到周平遠也來了,也認出來他就是那個小姐要拒婚的人,所以過來提醒一句,別倒是被打的措手不及,也不想要什么好處,只是因為都因為外在被人指指點點瞧不起,所以才仗義執(zhí)言的。 說實話,韓清宴對付周平遠和韓清韻的手段都不怎么高超,反而都非常的簡單粗暴,但是對這兩個人卻是有效的。 反而棠亦那樣在背后的算計對這樣兩個人才不好用,因為現(xiàn)在只有十二三歲的周平遠和韓清韻還沒有長出那么多的智商,被人算計做事也不會接上聰明人線,反而這種簡單粗暴的非常有效。 棠亦自己在皇宮里面,還不知道自己被韓清宴給鄙視了呢,他心里面也著急,可是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不能輕舉妄動,不小心連累了蘇籽,那之后才是更大的麻煩。 不說棠亦如何與皇帝還有張清繞圈子,梁起與周平遠說過話之后,就真的直接下山了,根本沒有和韓清宴匯合,倒是韓清宴自己仗著武功高,找了個地方看周平遠和韓清韻會鬧出什么好戲來。 他其實不怎么對這些感興趣,但是想到蘇籽如果醒來了,到時候他給籽籽講這些,她一定會覺得有趣的。 韓清宴躲在一邊的樹上,果然看著周平遠到了這后面的院子里,韓清韻則是已經(jīng)在等著了,石頭的桌子上放著茶水點心,韓清韻自己倒是看著遠方的綠樹青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平遠明明已經(jīng)從梁起那邊得到了消息,過來見到韓清韻的時候,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的,臉上都是虛偽的笑意“抱歉,韓小姐,我來晚了!” 韓清韻遠遠的就聞到了那甜膩的香味,如何不知道是周平遠來了,臉上都是明顯的嫌棄之色,回頭看著周平遠“你來了,我約你過來,是有話要與你說!” 韓清韻真的是沒有一點遮掩的意思,她說話的時候表情都是明顯的嫌棄,即使沒有梁起之前說的話,現(xiàn)在周平遠也是能看出來是什么意思的。 “韓小姐有什么話直接說就好了,咱們是未婚夫妻,何必專門這樣約出來,太客氣生疏了!”即使知道韓清韻的態(tài)度,周平遠也還是這裝模作樣的。 韓清韻聽著他這么無所謂的說起他們的婚約,更是覺得周家就是故意賴著不放的,想也知道了,周家那么多的兒子,和她的親事怕對周平遠來說都是難得的機會了。 從前周平遠對韓清韻都是哄著,她也在周平遠面前高高在上習(xí)慣了的,所以現(xiàn)在聽著周平遠這么說,也是不客氣的說道“周平遠,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名聲和身份,配得上與我的親事嗎?” 即使知道韓清韻以前就瞧不起自己的,但是被這么直接說出來,卻絕對是第一次,他就是再怎么有心計,此時也陰沉著臉“韓小姐是什么意思,婚事是兩家的家長定的,韓小姐是覺得我們定遠侯府配不上你們鎮(zhèn)北侯府嗎?” 說起來,從名字上來看,都是侯府,的確是沒有什么配不上的,韓清韻聽著周平遠這木耳,嗤笑一聲“你不會以為你們定遠侯府和我們侯府有辦法比吧,就你們周家,如果是現(xiàn)在的定遠侯世子倒是與我能有一點相配而已!” 這話不錯,定遠侯府早已經(jīng)不上戰(zhàn)場了,不過一個閑著的勛貴而已,但是鎮(zhèn)北侯府不同,不說韓碩一直在戰(zhàn)場上建立功勛,就是之前的世子也是戰(zhàn)死沙場的,鎮(zhèn)北侯是有實權(quán)的勛貴,看著都是侯府,這其中的差別其實不小。 第二八零章 撕破臉 韓清韻這話說的的確,不錯當時要聯(lián)姻的時候周平迅的確是第一選擇,但是周平迅有更大的心思,也沒有什么武藝和軍事才華,不能自己建立功勛,所會的也不過是和這些后宅婦人都心計而已。 這樣的世子不會想著自己努力,周平迅是想要尚公主的,雖說當了駙馬以后一輩子也就沒有其他的可能,只能做個閑散的勛貴了,可是富貴卻不是假的,有了皇家公主做妻子,周平迅的繼承人位置就穩(wěn)了。 當朝皇帝的親meimei今年只有十三歲,正好是花一樣的年紀,周平迅一直討好的很,但是這京城里面也不是只有周平迅有這個心思,他競爭也不小。 也是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所以那時候和韓府聯(lián)姻的時候,最后各種因素作用,才定下了周平遠還有韓清韻的這幢親事。 只是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實兩個當事人也不是非常清楚的,周平遠自己覺得自己是撿了便宜,自從他定親以后,府里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變好了。 至于韓清韻那時候也是挑揀了一下,比周平遠地位適合的,沒有他長得好,比他長得好的,有才華的,又沒有匹配的身份,比來比去,好像周平遠是最好的。 而且周平遠在她身邊的時候,把她供著和祖宗一樣,她也喜歡被這么吹捧著,這親事就一直到了現(xiàn)在。 結(jié)果誰能知道張清明明都已經(jīng)是被奪了官職的,居然又回來了,而且更受到重用了,張明安本來差的身份一下子變得好了,沒有了短板,韓清韻就覺得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她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的。 “韓小姐真是厲害,連先帝親自封的定遠侯府都瞧不起了!”周平遠就是知道韓清韻說的對,也是絕對不承認的。 韓清韻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她今日過來就是通知周平遠的,她看著面前的少年,口鼻中都是少年身上甜膩的香味,真是個娘娘腔,這樣的相貌,還故意涂脂抹粉的,顯然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爹娘是不顧她的幸福要把她嫁過去,但是她可不會拿著自己的終身幸福開玩笑,她對周平遠直接說道“你這樣的身份名聲,根本配不上我,你識相一點就自己去主動要與我申請解除婚約!” “韓小姐想解除婚約就自己去說,我是不會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周平遠不可能放棄這個婚約。 兩人定親也這么久了,他是真的喜歡韓清韻才像個奴才一樣的討好嗎,當然不是的,就韓清韻這個脾氣,他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