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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這么做就對了,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和他分開,你不知道,當時也是他一定要帶走你,我就是不愿意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從,你如果要怨恨,他才是罪魁禍首……”朝陽公主有些激動的說著。 聽著她這么多的廢話,蘇籽一把抓住自己手上的茶杯,狠狠的敲在桌子上“我不喜歡聽廢話!” 朝陽公主也是想讓蘇籽知道自己是無辜的,怕蘇籽以后當了棠麗族更有權(quán)力的族長,再欺負路遠和她,哪知道蘇籽會這樣。 委屈的癟嘴,朝陽公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我就是告訴你真相!” “真相我比你更清楚,說吧,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棠麗族有族長的事情的,還有,怎么知道族長回來了,族人就會回來?” 蘇籽有點受不了這個年紀還一副少女的樣子,怎么可能這么多年都沒有變的成熟一點,人生不僅僅只有愛情,即使是蘇籽遇到了韓清宴,也沒有想過不要做自己的事情,就看著韓清宴戀愛就好了。 所以她也只是和韓清宴說了,去西南休息幾年,之后她還是會支持韓清宴繼續(xù)做這個國家的戰(zhàn)神,至于她自己,也想繼續(xù)把自己的大千雜貨鋪做下去,每個人的人生都有自己要成就的事情。 第三零四章 果然如此 愛情自然也很重要,可是人生絕對還有其他可以做得事情,但是看看朝陽公主,這么多年來,好像一門心思就只有這件事而已,只有一個男人而已,連自己的哥哥,自己的母親,身邊的什么人都不在意。 蘇籽不能理解朝陽公主這樣的人,所以也不耐煩繼續(xù)和她掰扯這些事情,棠亦到底對她做了什么事情,她非常清楚,她也會讓他有應(yīng)得的下場,不需要聽著這種無腦的挑撥。 朝陽公主這挑撥加上拍馬屁沒有成功,也看出來蘇籽對自己沒有耐性,又是喜怒無常的,也不敢再說什么。 “好,我說!”朝陽公主得到了蘇籽的承諾的,但是還怕蘇籽說了不做,又多問了一句“你答應(yīng)的一定會做到吧?” “這是自然,若是不能,你自然可以來找我,只是如果到時候不是如你所想,也不要過來找我說你后悔了!”蘇籽這么說道。 朝陽公主聽著蘇籽這么說,馬上回道“我才不會后悔呢!” 蘇籽對她這種執(zhí)迷不悟也沒什么好說的,對于這個母親,蘇籽也許不至于恨到極致之類的,畢竟對蘇籽做過過分的事情的人太多了,這個女人也不過是為了愛情拋棄她而已,已經(jīng)算是最輕的了。 但是也不會說對朝陽公主多么喜歡,她自然會讓朝陽公主明白自己的愛情到底是什么,到時候后悔她也不會管的。 朝陽公主得到蘇籽的承諾之后,便從自己的脖子上拉著一個玉佩模樣的東西出來,似乎是一直貼著身體,所以還帶著身體的溫熱“我會知道棠麗族的事情,是因為這一塊玉佩!” “這是我母親一直戴在身上的,之前我和哥哥一人一半,后來哥哥有了意外,就把自己那一半給了我,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兩個合在一起是這個樣子,合在一起之后,就分不開了,但是這玉佩也多了一點其他的東西!” “它似乎能預(yù)測一些東西,但是經(jīng)常都很模糊,所以我也沒有注意什么,大概是兩個多月之前,它突然出現(xiàn)了一行文字,說的就是棠麗族族長回歸這樣的字,所以我才知道棠亦在京城?!?/br> “但是我見過棠亦之后,他根本不透露棠麗族族長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只能盯著,后來見到棠亦出宮了,就過去找他,發(fā)現(xiàn)他在受罰,就猜測可能這個預(yù)測的就是真實的,棠麗族的族長回來了!” “這就是為什么我知道棠麗族的事情了,我之前還覺得奇怪,為什么只有棠麗族的預(yù)測會這么清晰呢,還以為是因為我和路遠在一起,所以才能得到這樣的信息呢!” 朝陽公主其實也不知道這個玉佩是怎么回事,但是正好這玉佩預(yù)測的內(nèi)容是和棠麗族有關(guān)系的,她看到這玉佩預(yù)測了棠麗族的內(nèi)容,就順嘴問了一句,如果棠麗族族長回來了,又能如何。 那時候玉佩居然回答了這個問題,說了族長歸,族人聚,所以她才知道路遠也會回來,所有的秘密都是這個玉佩而已,路遠從來沒有泄露過棠麗族的秘密。 想也知道了,本來就是過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當然不會付出什么真感情,又怎么會泄露秘密呢。 而蘇籽在見到這塊玉佩的時候,也是神色復雜“把玉佩給我!” 誰能想到,她居然有一天,得到了這個東西,也許一切終究是命運吧,所以最后她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也成為了最后解開一切的人。 聽蘇籽讓她把玉佩給她,朝陽公主有一點猶豫,這東西是她母親留給她的,不僅如此,也是她唯一和蘇籽交易的籌碼,棠麗族人那么厲害,如果到時候她不履行承諾,她可找不回來。 蘇籽也看出來她的猶豫了,也是覺得可笑“秋痕,去問問路遠回來了嗎,回來了讓他到公主府來!” 蘇籽醒來都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蘇籽這半個多月的時間一直在融合自己得到的傳承,她看著好像都好好的,其實如果融合的不好,她行動起來還是有許多不便的,等都弄好了,才過來見朝陽公主的。 半個多月的時間,也足夠許多分散各地的棠麗族的族人回到族長的身邊的,蘇籽的確需要朝陽公主手里拿著的東西,至于路遠是不是愿意之類的,她不會思考太多,而且路遠如此欠了一個女人,也該有個了結(jié)。 朝陽公主聽著蘇籽這么說之后,也是松口氣,玉佩雖然珍貴,可是跟她的愛情比起來,否不重要。 蘇籽現(xiàn)在的身手已經(jīng)不需要秋痕和秋韻來保護的,但是蘇籽還是帶著她們,一般也只是幫忙給她跑腿之類的,這回她們也是跟著蘇籽過來的,只是一直在門外守著,沒有進來。 正剛現(xiàn)在蘇籽讓人傳話,她們也就能得用了,聽了蘇籽的吩咐之后,秋痕也是馬上去找棠亦去了,也是難以想象,進了院子發(fā)現(xiàn)棠亦居然依舊還在受罰,拿鞭子的人都換了不少了,居然還在繼續(xù)。 見到是秋痕來了,棠麗族的人也都還客氣,秋痕每一次見到棠麗族的人都會不舒服,這些人每個人都很陰郁,其實蘇籽本人也會,但是也許秋痕和秋韻見過蘇籽和韓清宴在一起的樣子。 那時候的蘇籽是陽光燦爛的,所以即使平時蘇籽總是陰沉的,她們也不會覺得,但是這么多的棠麗族的人在一起,那個氣場真的是讓人不舒服的。 “姑娘讓我過來問,路遠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就去公主府!”秋痕把傳過來。 她才說完,就看到一群棠麗族人看著一個方向,那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青色長袍,連衣帶都只是松垮的系著。 人懶散的坐在一株海棠旁邊的石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秋痕也看出來這人怕就是自家姑娘要找的路遠,便問了一句“是路遠嗎,可以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