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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蹲著不累嗎?” 溫如笑了,“還好……秦輔導(dǎo)員,其實我建議您最好也別坐地上,因為現(xiàn)在滬城的天氣有些潮,對我們女孩子身體不好。” 她晶瑩明亮的眼睛里帶著誠摯的關(guān)心,讓秦云有些臉紅,她從未注意過這些細節(jié),一個人在滬城打拼,有些講究早就不記得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變成將就了,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個才貌出眾的姑娘如此小心體貼的提醒著讓自己多注意身體,她突然有些微微心酸。 “嗯,謝謝提醒哈,哎,現(xiàn)在流行女漢子,所以都活的糙的像個爺們兒!”秦云又呼嚕下一口面條,自嘲的笑道。 溫如聽到秦云話里的無奈和苦澀,也跟著淺淺一笑,對著她俏皮的眨眨眼睛,“嗯,女漢子也很帥的!只不過,要做帥帥的女漢子,身體要更好,才能活的更帥!” 看著她唇畔的笑容,秦云忽然大笑起來,這個姑娘雖然接觸時間不多,但是她真的挺喜歡的,最起碼從不讓人尷尬這一點,就很值得很多人學(xué)習(xí)了! 沒等大家休整好,殘酷的軍訓(xùn)就已經(jīng)開始了,軍訓(xùn)的過程總是煉獄般的體驗,讓人叫苦連天,然而等回顧大學(xué)生涯時,那些流淚流汗的苦日子也變成了美好的回憶。 **** 金鑫他們所在的軍訓(xùn)基地比溫如她們要艱苦許多,這里是一個臨時駐軍,所以吃住方面簡直簡陋到不能再簡陋,二三十人睡得大通鋪,一百多人的大鍋飯,風(fēng)吹一嘴海沙,太陽曬蛻一層皮,幾乎結(jié)束每天的軍訓(xùn)任務(wù),分到這個基地的同學(xué)們都是硬拖著雙腿返回營房的。 金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臉頰一塊被曬的發(fā)紅的地方隱隱作痛,一向?qū)ψ约耗樒げ辉趺丛谝獾男』镒哟藭r也顧不得被別人嘲笑,正拿著一個小鏡子左照右照,還時不時低聲罵兩句,最后忿忿的將鏡子丟在床上,有些郁悶的看著朱斌武問:“我這不會變成那什么……對,那雀斑吧?” 朱斌武正仰頭灌水,聽到金鑫這句話,噗的一下,一嘴水全部噴到自己床上了,他一邊怪叫著去扯自己的床單,一邊哈哈笑倒在床上。 被無情嘲笑的金鑫一肚子郁悶無人訴說,雖然他對那些夸贊自己長相的話語嗤之以鼻,但是……好歹自己也是從小帥到大的啊!哪怕平時看起來再怎么不在意,心里還是暗搓搓的有些得意的,這要是毀了,那……豈不是很影響自己的魅力值? 朱斌武笑夠了,看到金鑫板著一張臉坐在床沿上冷眼看著自己,才起身走過去,笑喘著說:“哎呀,你笑死我了,我第一次聽到男人擔(dān)心自己長雀斑,哈哈哈哈……” 金鑫微微動了動腳,要不是理智在壓制著,他真想一腳踹過去,讓他笑! 范卓天無語的看了眼再次笑滾成一團的朱斌武,走到金鑫面前說:“你別太擔(dān)心,不過你這曬傷不好好看看,估計真的會成疤痕。要不你去問問教官,他們一直在這邊,就算現(xiàn)在習(xí)慣了,最初的時候估計也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應(yīng)該有應(yīng)對的辦法?!?/br> 金鑫聽了范卓天的話,點點頭,道了聲謝,起身準備出去找教官咨詢下,不過剛走兩步,又有些糾結(jié)的轉(zhuǎn)身看著范卓天,“那個……我去問這樣的問題,會不會顯得我特別娘?其實我不是愛美,我只是……” 范卓天連忙擺手打斷他的話,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青春痘,有些黯然:“不會!男人的臉就不是臉了!再說了,去問問治療曬傷的辦法,怎么就娘了……” “對對對,其實你不去問,光憑長相……哈哈哈哈,我不說了!”朱斌武再次笑著擺手,揶揄的看著金鑫。 范卓天暗叫不好,連忙轉(zhuǎn)身喝止朱斌武:“亂說什么呢!” 朱斌武看著金鑫明顯沉下來的臉色,以及看著自己冷冽的目光,縮了縮脖子。 金鑫長相俊美,但卻不是雌雄莫辨,他五官精致,棱骨分明,雖俊美但卻沒有一絲陰柔之氣。 但是因為小時候未張開,父母工作辛勞,金鑫跟著外婆生活,外婆過得不講究,家里亂七八糟的沒什么條例,有時就會拉一兩件金鑫小姨、表姐的衣服胡穿給他。未發(fā)育之前,漂亮的金鑫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都被人取笑成“小姑娘”。隨著年齡增長,懂事后的金鑫每每聽到這個稱呼,都會暴跳如雷,將這一段童年生活看做恥辱。隨著年齡增長,第二性征慢慢明顯,金鑫的身高也跟風(fēng)吹一樣的呼呼向上,到現(xiàn)在,所有人夸他都說他帥,那段不堪歲月也慢慢沒人記起。 但今天朱斌武這句未盡之語的玩笑話,讓金鑫又想起了小時候被嘲笑的那段歲月。他臉陰沉沉的嚇人,上前一步,直視眼神左右閃躲的朱斌武,氣勢十分壓人。 范卓天有些緊張,這樣的金鑫他還是第一次見。還沒見過他時,就知道自己宿舍有一個煤二代,雖然不知道為人如何,但是作為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范卓天還是對這個貼著張揚、炫富標簽的同學(xué)有些偏見,可是等見到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傳說只能是傳說,光看人,不打聽身家,誰能看出這是一個爆發(fā)的煤二代,妥妥的一個家庭優(yōu)渥的獨生子。 金鑫也確實沒有那些報紙上,媒體上渲染的不良習(xí)氣,雖然一天到晚總是酷酷的,眉宇之間帶著仿佛不耐和人交談一樣的神情,但也沒和人發(fā)生過什么沖突,偶爾參與一兩個他感興趣的話題,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發(fā)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金鑫氣勢迫人,壓得范卓天心頭有點突突,連忙伸手拉了下金鑫,笑著打圓場:“哎呀,別生氣,朱武是說錯話了,你別和他計較,咱們還是哥們兒……” 旁邊同宿舍的其余幾人見狀也停下手里的事情,連忙走過來相勸,金鑫瞇著眼睛看著朱斌武,冷冷的說:“道歉!” 朱斌武心里已經(jīng)后悔,但是這么多人讓他道歉,他覺得面子有些下不來,就硬了硬脖子,沒想到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領(lǐng)子一把就被人揪起,力量大的讓他不由發(fā)出一聲驚呼。 金鑫輕輕揚臂揮開范卓天拉他的動作,盯著朱斌武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的長相,夸我都不行!這次……我給你個警告,沒下次!” 說完手猛地一松,朱斌武腿一軟,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旁邊一個男生連忙扶起他,大家看著金鑫轉(zhuǎn)身大步走出營房,門在他身后被甩的啪的一聲巨響,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覷。 **** 溫如正在點名,看到還有一個女生還沒回來,她抬手看了看表,微微有些憂心,“邵羽佳還沒回來嗎?” 看到邵羽佳的同學(xué)搖頭,溫如微微抿了下唇,她住的是12人的大間,除了她們宿舍原有的6個人以外,還有其他一個宿舍的6個人,而這個宿舍的人和她們并不同班,因此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