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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別的意思,是想隨后把今天你幫我付的飯錢還給你……對了,我不是壞人,我是咱們學校經(jīng)濟學院的學生……今天出門忘記帶錢包了,所以……要不你記我的手機號也行,我的手機號碼是……” 重要的號碼還沒報出,就聽到溫如聲音帶笑的說:“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太記在心上……”說完又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畢竟對方怎么看也不是吃不起一頓飯的人,這樣拒絕對方還錢的話也許會讓對方誤會。想了下,溫如抬眼看向他,語氣柔和:“當然,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將錢送到文學院一樓傳達阿姨那里,她會交給我的,我叫溫如。” 金鑫他的眼中、臉上滿帶期望頓時變成了失望,自己居然這樣都拿不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她……自己果真是魅力值不夠嗎? 金鑫周身突然低落的情緒讓溫如有瞬間的愧疚,雖然覺得這種感覺很莫名其妙,不過看到他失望的表情,她自己都覺得好像剛剛拒絕了他什么很重要的要求一樣,不過很快她的重點轉移到了他剛剛的自我介紹上,他好像說自己叫……金鑫!那個煤老板的兒子,煤二代金鑫?! 看起來不像呀!溫如心中帶著幾分打量,微微后退一步,目光不顯露的上下打量著他,怎么看都和自己對他最初的形象設定不服呢! 金鑫今天穿著sao包的粉色衛(wèi)衣,中藍色牛仔褲,衛(wèi)衣領口還露出一點點寶藍色襯衣領子,色彩明亮鮮艷,就是一般女生也很少這樣搭配穿著,更別提男生了,只是溫如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這樣明亮的撞色在金鑫身上一點也不顯突兀,他俊美的長相穩(wěn)穩(wěn)的壓住這幾個跳脫鮮艷的顏色,不僅絲毫不顯娘氣,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的青春無敵,帥氣逼人! 溫如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微微翹了唇角,這幅形象的“煤二代”金鑫同學完全顛覆了她之前的認知,人家身上沒有到處掛著大金鏈子,手上也沒帶著十幾個金戒指,也沒有桀驁不羈的發(fā)型和一身不合適的名牌,更是沒有那種“有錢就是大爺”的狂拽氣質,除了出眾的外貌和不錯的衣品,倒是和自己、和學校里和他們同齡的年輕人一樣,意氣風發(fā),朝氣蓬勃。 溫如慢慢將目光落在金鑫的下巴位置,他的下巴很干凈,線條完美,她飛快的垂下目光,微微點頭示意之后,轉身快速離開。 **** 我叫溫如,我叫溫如…… 金鑫站在原地目送著她的背影離開,才恍然回神的快步跟上,一邊看著前方在人群中時隱時現(xiàn)的背影,一邊品味著這四個字,心中情緒翻騰,又是失望,又是喜悅,終于在走進校門目送她走進圖書館后,長嘆一聲。 聯(lián)系方式?jīng)]有拿到就沒拿到吧,她那么乖,有些警惕心也好,盡管自己沒有拿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但是她親口告訴自己她叫什么,這件事讓他內心無限歡暢。雖然自己早已知道她的姓名,但是怎么能和她親口告知意義相同!他突然覺得今天沒帶錢包出門簡直太對了,她告訴了自己叫什么,這樣應該就算是認識了吧。 打鐵需趁熱,趁她還記得自己,要趕在她上課前再見她一面,這樣想著,金鑫兩步并成一步跑了起來,剛推開宿舍們就火急火燎的將丟在桌子上的手機、錢包塞進自己褲兜里,一句話不說的又跑了出去。他已經(jīng)想好了,這次自己哪里也不去了,就等在文學院外面,他就不信自己真的拿著錢出現(xiàn),溫如還能不再理他。 金鑫剛跑出宿舍樓,手機就叮叮咚咚的響起來,看到隋少成已經(jīng)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了,他一邊奔跑一邊接通電話,還沒說話,就聽到隋少成在那邊問:“金鑫,你干嘛呢?打電話沒人接,現(xiàn)在還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做什么壞事呢!” 金鑫懶得和他多話,直接說:“隋哥,你要是有事就等會我給你打過去,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先掛了?!?/br> “哎,別急……有點事兒,不過說事之前,我先問你,你現(xiàn)在進展如何?”隋少成調侃著開玩笑。 金鑫一愣,隨后很快明白過來,自從拜托隋少成打聽和溫如相熟的人之后,他對溫如的心思就昭然若揭了,想到這里,他咧嘴一笑,聲音愉悅:“還不錯,今天有重大進展!” 畢竟怎么看都算作是自己和溫如的牽線人,金鑫還是盡量簡單的用兩三句話將中午的事情說了一下。 隋少成聽完他的打算,頓時就呵呵了,有些無語道:“金鑫,你是真的沒追過女孩子嗎?” 金鑫有些不高興了,他要是追過女孩子還至于這么沒經(jīng)驗,設計個偶遇都連連失??? 好像感覺到金鑫的不高興,隋少成連忙說:“你這會兒去還錢,一會兒人家就上課了,拿走了錢之后呢?” 之后?什么之后?自己去換錢可以多見她一面,而且她也可以對自己加強印象,這樣不久更認識了一點了嗎? 眼前就是文學院的教學樓,金鑫略帶迷茫的停下腳步,直接問:“你要怎么做?” “簡單呀,明天中午快下課時去還錢,然后借機答謝請她一起吃飯呀!”隋少成理所當然的出謀劃策:“多見幾面又能怎樣?能頂?shù)蒙弦黄鸪灶D飯嗎?” 金鑫眼睛慢慢睜大,唇角慢慢翹起,的確……比自己現(xiàn)在去還錢要好很多呀! 得到高人指點的金鑫喜滋滋的轉身往回走,十分爽快的答應了晚上隋少成晚上叫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的要求,在他看來不就是一頓飯錢嘛,他心里高興著呢,無所謂! 第二天一大早,金鑫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昨天晚上隋少成請了幾個已經(jīng)畢業(yè)的在滬城做自己的事業(yè)做的小有成就的幾位師兄還有兩個在滬城其他大學讀書從小和隋少成一起長大的朋友吃飯,雖然介紹的不是很詳細,但是金鑫也隱約猜出了這兩人的父母長輩估計在晉城也是不大不小的人物。 他沖了個冷水澡,讓自己精神幾分,昨天吃飯喝酒一直鬧到半夜兩三點,他也沒回宿舍,住進了自己在學校對面的房子里,房子很大,父母當時買的時候并不是為了他,只是覺得他在滬城四年,家里人來看他的話也有個地兒落腳,而且房產(chǎn)這東西,買下之后很少貶值,所以當時沒太考慮就買了下來,現(xiàn)在想想當時如果不是為了自己,應該埋在安江附近的,這邊的住宅即使就在大學城估計也升值不了多少。 金鑫長長嘆了口氣,想到昨晚上飯局上的交談,幾位已經(jīng)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師兄講述的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實力,有些感嘆這世上果真做什么都不容易,他家中家產(chǎn)幾百億又怎么樣,自古商不與官斗,一直到現(xiàn)在也是如此,更別說他們家的生意和上級政策、行政部門息息相關。 他吐掉嘴里的漱口水,拿毛巾將臉擦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摸了摸下巴,自己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