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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燙了一下,熱燙燙的。 金鑫沒察覺的還在繼續(xù)說著自己的安排:“我本來是想下午如果你沒事兒,我?guī)闳デ皟商靹偵嫌车南矂∑?,然后晚上如果你愿意的話,我?guī)湍阍俎k一個生日聚會,邀請一些你的朋友同學(xué)一起來為你祝福,可是現(xiàn)在你下午有別課要上,這個安排就要改一改,你想怎么過生日啊?” 金鑫咕咕噥噥說了一大堆,才突然想起來生日的正主就在自己身邊坐著,好像她的想法更重要,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溫如目光如水的看著自己,眼神中滿是毫不遮掩的感動。 “謝謝你,金鑫……”女孩兒的聲音柔和而欣喜,而更撩撥他心弦的是他這個普通到家的名字被她叫的情意綿綿,金鑫覺得耳根發(fā)軟,深深看了她一眼,從車內(nèi)掏出一本便簽本和一支筆,低頭在紙上寫下兩個字,柔聲說:“其實我的名字不叫這個來著,只不過登記學(xué)籍時,輸入法打不出來,沒辦法才改成了現(xiàn)在這個名字,但是,我希望你能叫我本來的名字。” 溫如看著他遞過來的紙,上面寫著兩個字,姓還是她的姓,而名字則是比他現(xiàn)在的“鑫”在右上角多了一個“金”,溫如眨了眨眼睛,這個字貌似新華字典都已經(jīng)棄用了,他父母居然還能給他起個這樣的名字?溫如暗暗思量,能用這個字給自己孩子做名字的父母,想必文化程度也不會低,怪不得,他一點也不像全身掛滿金鏈子的大土豪! “金yu?”溫如拿著手里那張紙輕聲念了出來,然后看向金鑫確認(rèn)般的問:“這個字多音,是yu還是bao” 果真,自己的名字不管哪個,她念出來都是這樣的好聽,金鑫還神游在名字被軟糯聲音小小念出的甜蜜中,溫如看他不回應(yīng),就自問自答到:“應(yīng)該是念yu吧?中這個字形容的是金玉滿堂的意思,但是卻又沒說通假那個字……相比較我倒是覺得金yu比金bao更好聽……” “對!沒錯!就是你念得那個字!金yu!沒毛?。 辈坏葴厝缯f完,回神的金鑫聽到那句“更好聽”后立刻斬釘截鐵的決定,不管以后家里怎么叫他“寶寶”,他的那個字都念“yu”! 溫如笑著看他,點著小腦袋附和道:“嗯,我就覺得應(yīng)該是念這個讀音的……那你是讓我以后都叫你金鈺嗎?” 金鑫扭頭看向她,目光深情:“是這樣,不過我更希望你可以叫的再沒有距離些。” 溫如將寫著金鑫名字的便簽紙疊好裝進(jìn)包包里,微笑不語的看著他,金鑫有些訕訕的摸了摸鼻頭,干笑兩聲之后,開車送溫如去芭蕾學(xué)校。 溫如靠著后背,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突然開口說:“你為什么會想幫我辦個聚會???”說著想起昨天他帶著的一大堆人,轉(zhuǎn)身看向他,“你是不是很喜歡聚會?” 金鑫扭頭看她一眼,重新轉(zhuǎn)回頭專注的看著前方,搖頭否認(rèn):“并不!我不喜歡聚會,可是聚會總愛找我?!?/br> 溫如被他語氣中的無奈逗笑了,卻沒想到他再次看了自己一眼,低聲說:“但是想給你辦個聚會,是因為你昨天說起那個聚會沒有一個你認(rèn)識的人,你的神情讓我心疼……我今天給你補過生日是想讓你開心,但是想給你辦個聚會,是因為不想你覺得孤單?!?/br> ☆、Chapter 22 溫如抬手捂住胸口,鼻腔有些酸澀,如果說剛剛他的安排讓她為他費心的讓自己開心而感動,而此時,她則因為他如此的貼心而更加感動。 18歲的生日對溫如而言像是一個被期待已久的夢,她期待著這一天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家人的祝福下宣告自己已經(jīng)成人,可是昨天的生日宴會,她確實穿著漂亮衣服,也確實向很多人宣告自己成年,然而卻像是落空一樣,無端的惆悵和失望,如果不是出去見到了他,只怕昨天的生日宴會,她以后都會將它塵封不再想起??墒撬?卻像是窺探到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一樣,這樣替自己彌補遺憾,她突然覺得的有些害怕,他這樣的付出,自己能回應(yīng)的起嗎? 金鑫將溫如送到芭蕾學(xué)校,盡管十分想跟著她一起進(jìn)去看她跳舞,但是卻因為晚上安排聚會的事情只能留在車上。 溫如的朋友不多,主要就是她現(xiàn)在宿舍的幾個女孩兒,還有三四個高中時的朋友,這些人由溫如通知,而金鑫除了訂聚會的地方,同時還叫來了自己宿舍的幾個男生來烘托氣氛。一一打電話通知完之后,金鑫坐在車上在心里算了下,覺得人有些少,于是再次拿出電話打給了隋少成還有周東鷗幾人,聽到是為溫如辦的生日聚會,隋少成一下子就笑了,開玩笑地問可不可以帶女伴,金鑫不置可否,他只管熱鬧,其他人愛帶誰帶誰。 訂了蛋糕,請好了人,安排好了地方,金鑫才走下車,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靠著車門盯著這芭蕾學(xué)校的大門發(fā)呆,時不時瞥一眼手表,在心里計算下溫如下課的時間。 溫如對芭蕾舞的興趣不大,與不想繼續(xù)學(xué)習(xí)小提琴是因為天賦受限的原因不同,對芭蕾,她是從小就不喜歡。四歲的時候,溫如就在mama的要求下,學(xué)習(xí)書法、繪畫、鋼琴、小提琴、芭蕾等多種課程,小孩子沒有不愛玩兒的,可是溫如卻不敢也不能去玩兒,這些課程擠占了她所有的課外時間,年幼的她也曾哭過、反抗過,可是得到的要么是雙倍的練習(xí),要么就是被罰面壁,一次又一次的小黑屋,讓小小的溫如明白,只有學(xué)會、學(xué)好這些東西,mama臉上才會出現(xiàn)笑容,而自己也才會不被懲罰。其他的枯燥練習(xí),溫如慢慢都接受了,性格也一天比一天沉靜,唯有芭蕾舞,她是深惡痛絕,因為痛!每次上課,壓腿、開胯、拔筋都會讓她哭出聲來,只可惜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退縮,這個被她看成是地獄訓(xùn)練一樣的芭蕾課程一直跟隨了她14年,想到這里,溫如就有些厭煩的長嘆一聲,面無表情的跟著老師練習(xí)今天剛學(xué)的新舞步,還沒跳兩個節(jié)拍,就聽到老師拍手大聲對她喊道:“溫如,表情燦爛些!這段是春日舞曲,不是勞苦農(nóng)奴!再笑開一點……好,就這樣,保持住!” 溫如咧著已經(jīng)快要笑僵的表情將所有的動作順了一遍,得到可以休息片刻的指令后,重新耷拉下唇角,慢吞吞的走到舞蹈室的一側(cè)。剛走沒兩步,就看到窗戶外面隔著玻璃趴著一張熟悉的面孔。 她立刻就停在原地,先是驚詫,隨后忍不住彎起唇角,轉(zhuǎn)頭看到老師正在指導(dǎo)其他學(xué)員的基本功,她笑嘻嘻的走到門口,斜探出身子對金鑫找了下手,小聲問:“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金鑫走過來,離溫如越近,臉越紅,為了表現(xiàn)動作的準(zhǔn)確性,溫如此時穿著酒紅色的緊身練功服,身體曲線纖毫畢現(xiàn),前后大u型的領(lǐng)口襯出她脖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