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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上前,將東西接過來,責備道:“怎么不說一聲就回來了呢!說好了去接你的!你這……”將手里的東西隨意一放,抬手就抹去她額頭上的汗,聲音越發(fā)責怪起來:“不讓我接就算了,怎么還抱著這么重的東西回來!你昨天才那什么,今天不能受累的!” 溫如開始還笑著,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嗔了他一眼,抬手捋了捋頭發(fā),說:“我不想一直在外面吃飯,所以就買了鍋還有刀,拿不動了,所以沒買菜?!?/br> 金鑫無語的看著她,拉著她走進廚房,指了指灶臺上正咕嘟咕嘟冒著泡泡的砂鍋,還有全套嶄新的廚具,說:“寶貝兒,買重了!” 溫如一進廚房就聞到撲鼻的rou香氣,看到他挽著袖子的樣子,開心的撲過去抱著他的腰,笑道:“親愛的,你做的呀?真了不起!好香呢!” 金鑫臉上責備的表情在聽到她的夸獎時,一下子笑開,攬住她走過去,舀了一點點吹涼喂給她,問:“味道怎么樣?甜咸還合口嗎?” 溫如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皺了皺眉頭,看到他也跟著擰起的眉毛,笑嘻嘻的掛在他身上,點頭道:“特別棒!” 金鑫笑著抱住她,看了眼旁邊放的鬧鐘,摟著她就往外走,“再煮5分鐘,咱們就吃飯?!?/br> 溫如坐在沙發(fā)上,手輕輕扶了扶有些微酸的腰,金鑫的大掌就伸了過去,溫如轉(zhuǎn)頭看他專注的神情,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下,瞥見地上丟著的購物袋,探身拎了過來,問:“你去超市了?呀!你怎么買了這么多這東西?” 金鑫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兩手輕柔的按摩著她的后腰,聽到她的問題,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不是昨天說你姨媽快來了嗎?那個……我到網(wǎng)上搜了搜,這幾天你什么都別動,洗臉刷牙都用熱水,知道嗎?還有,我不知道你用什么牌子的,就每樣都買了。” 溫如扭身看向他,神情漸漸變得感動起來,他交代的這些她都知道,但是卻還是覺得心里暖暖的甜意擋也擋不住。 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阿鈺,謝謝你……你知道嗎?我家里對我養(yǎng)的很精心,從我剛開始發(fā)育時,我mama就帶我看中醫(yī),然后根據(jù)我的體質(zhì)開出各種湯劑,每段時間都要去把把脈,根據(jù)脈案不同,換不同的湯劑……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喝那些苦湯藥,可是mama說那些對女孩子好,以后例假、懷孕生寶寶都不會疼,所以我就喝了。” 金鑫手頓了頓,他對溫如的生活一直了解的不全面,只知道她家境優(yōu)渥,教養(yǎng)極好,那個時候每次去溫如的公寓,見到陳姐,他總有種回到上世紀大上海富家大小姐香閨的感覺,那個時候,他總覺得溫如的生活太精致,精致到不真實,即使陳姐身上都帶著那種幾代傳承的氣韻,他一直都記得他們矛盾爆發(fā)前的某個下午,溫如送他離開,他走到門口轉(zhuǎn)身想抱抱她,可是背后的夕陽,映著溫如臉上恬靜優(yōu)雅的笑容,恍惚間他好像變成了覬覦大小姐的窮小子,讓他瞬間自慚形穢,只能落荒而逃。 可是這段時間,漸漸了解她小時候的生活,那種莫名其妙的自卑漸漸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她的心疼。聽她講小時候?qū)W才藝的辛苦心會疼、聽她爸爸因為她的一個情感表達就教訓她心會疼,聽她現(xiàn)在說著不愿意卻不得不喝的苦湯藥心還疼!他的乖寶從小到大,仿佛就沒有真正的自由過,他曾經(jīng)怨她將個人喜好掩藏在禮儀中,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她從小就沒有表達喜好的權(quán)利! 大掌輕撫著她的后背,金鑫低沉道:“以后不想喝就不喝了,和我在一起,寶貝兒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溫如扭頭看向他,突然笑了,轉(zhuǎn)個身平躺在金鑫腿上,手指摳著他POLO衫上的扣子,輕聲說:“你是第一個這樣縱容我的人呢,不過我也沒給別人說過這事兒,只是爸爸、祖父祖母還有陳姐他們都說mama是為了我好,所以讓我忍一忍,反正也沒壞處??墒?,那些湯藥都有股怪味兒,很不喜歡!阿鈺,我給你講,其實我也不是一只乖的,我十四歲來初潮,之后我mama就讓我每次例假后吃一種叫做紫河車的補品,一開始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覺得那味道好惡心的,前幾次吃完我就吐了,后來我mama就盯著我,見我想吐,就讓我灌水,壓下嘔吐感,我一直吃了好久,知道高三那年,我突然想找一找紫河車是什么,結(jié)果搜完它的本名,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連續(xù)一周幾乎吃什么吐什么,再也不要吃那東西了,可是我mama很生氣,但當時我就覺得即使關(guān)禁閉我也不要吃了,我被mama關(guān)小黑屋關(guān)了兩天三夜,最后爸爸生氣了,mama才妥協(xié)放我出來,這是我唯一反抗成功的一次……” 金鑫聽她講的時候,就拿起手機搜了下紫河車,等看到百科解釋時,整條眉毛都擰成了疙瘩,看著溫如的眼神帶著深深的同情,這……玩意兒他家乖寶居然為了不吃還被懲罰?看著她唇角小小得意的笑,心疼的不得了,手摸著她的臉,低聲問:“關(guān)禁閉?小黑屋?” 溫如點點頭,看著他眼里的心疼,坐起身抱住他,笑著說:“家法嘛,小孩子不聽話,父母都會管教的,我也不是經(jīng)常被罰的……” “關(guān)多久?害怕嗎?”問完,金鑫就將她扣進懷里低喃道:“睡覺是不是不敢關(guān)燈?寶貝兒,你有什么生活習慣都告訴我,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你跟著我還過得不舒服?!?/br> 溫如覺得鼻子酸酸的,那些童年的懲罰隨著時光早已淡忘,即使留在記憶中,也都成了無關(guān)痛癢的回憶,可是當一個男人如此關(guān)切的心疼自己時,她才發(fā)覺原來靈魂深處的自己正是那個在黑暗的房間內(nèi)因為恐懼不??奁挠仔〉淖约海驗橛仔∷詿o助,因為無助所以妥協(xié),她的乖巧聽話只不過懦弱的外衣罷了! 金鑫深吸一口氣,撫著她的長發(fā)低聲說:“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高興你能寫會畫、能彈會跳了!”想了下,手不老實的摸到了她的胸口,揉了揉,接著說:“不過雖然很心疼,但是想到你這么瘦,不僅這對兒小兔兒長得這么好,而且那里也舒服的要命,我又有些矛盾的想感謝阿姨了……” 金鑫的的話讓溫如原本快要醞釀出的淚花瞬間收回,啪嗒打了下他一下,羞惱道:“流氓!壞蛋!”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五金先生最后的臺詞污的我都沒臉寫! 金鑫:這個鍋……我背了! ☆、第79章 Chapter 79 晚風拂面, 空氣中還帶著拂面的熱氣, 天邊的晚霞尚未褪盡,作為國家政治經(jīng)濟心臟的帝都就已經(jīng)點亮多多霓虹,與天邊的夕陽晚霞相映成輝, 像是畫家筆下多情的油畫一樣絢麗。 溫如被金鑫牽著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 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