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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替她過,那么就不要將你的意愿強加到她身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呃,天使們,感謝各位天使一路相伴,本書已經(jīng)進入了完結倒計時,預計還有十章左右可能全文完結,所以在這里先給溪溪的新書打個廣告,下一本接檔新書是古言甜寵文,歡迎大家踴躍認領。 網(wǎng)頁鏈接點這里: ☆、第104章 Chapter 104 房間內十分安靜, 溫葉書表情認真的看著苗汀蘭, “小如不是布娃娃,她有思想有感情,婚戀這個問題上, 我希望你能拿出對她基本的尊重!” “你是在指責我?”苗汀蘭定定的看溫葉書:“你覺得我不尊重她?” 溫葉書無力的嘆了口氣, 每次都這樣, 妻子每次都弄不清楚自己話的重點在哪里, 溫葉書深吸一口氣, 加重聲音對著她說:“不是指責,我和你說這段話的重點是想要告訴你, 小如應該有她自己的生活, 而不是你安排的生活!” 苗汀蘭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內心的平靜,“我沒有安排她的生活,我只是想通過我的人生經(jīng)驗避免她多走彎路, 女人在這個世上總是受人苛責的,我不能讓我的女兒用婚姻去后悔、去成長!” 溫葉書看著她固執(zhí)的樣子, 他十分不明白為什么妻子會有這樣的感覺, 憑心而論, 他自認為從妻子嫁到溫家來, 也許在一些問題上不是那么遂意,但是總體來講他父母都是心性寬大的人,家中也有保姆阿姨,自己對她盡管做不到溫存體貼卻也尊重愛護, 從她進門就掌管了家中的財政大權,在家里只要她的意見不是那么觸及自己的底線他也都盡量遵從,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讓她得出要用自己的人生來向女兒教導婚姻不幸福的地步呢? “葉書,你不知道一個窮慣了的人突然爆發(fā)的嘴臉有多么丑惡,更不會清楚一個沒什么文化的家庭會怎么看待兒媳婦!”苗汀蘭好像陷入了一種自我焦躁的情緒中,她不停地重復著電視上、報紙上的一些事例:“那些女孩兒哪個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結果呢?被農(nóng)村婆婆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是因為那些農(nóng)村女人眼界淺,一代一代那樣被磋磨出來的,這樣的人心里都是變態(tài)的!我怎么可能讓我的女兒受這樣的折磨!” 溫葉書聽著她越說越讓人毛骨悚然的例子,想到她年輕時的經(jīng)歷,有些明白她為什么總是關注這些事情,他無奈的搖搖頭,忍不住說:“不是每個人都是程天翔和王力那樣的,也不是所有的農(nóng)村婆婆都是報道上那樣刻薄無情的!” 聽到那兩個名字,苗汀蘭的臉色突變,嘴唇不受控的抖動著。這兩人是在她的前半生中屢次刷新了她對人類劣根性的底線,時過境遷,但是直到現(xiàn)在,想到這兩人她依然從心里萌生著恨意。 苗汀蘭出身良好,苗家世代行醫(yī),到她祖父那一輩,已經(jīng)是遠近聞名的杏林世家,家中姊妹3人,她是老大,是天賦最好的一個,從小就被祖父、父親悉心教導的她最大的愿望時做一個像父輩一樣的名醫(yī),為了達成這個愿望,她嚴格要求自己,從不松懈,終于考上了全國著名的中醫(yī)大學,卻不想在畢業(yè)那年,恰逢“血、潮”,那一年全國的大學生都被分配到偏遠地帶工作,即使她父親到處做工作也沒用。 在那個貧瘠的小縣城,苗汀蘭因為年輕漂亮、氣質出眾,吸引了眾多的追求者,其中一個是當?shù)匦l(wèi)生局局長的兒子叫程天翔,一個是當?shù)芈氏雀黄饋砟桥镒钣绣X的,叫王力,本就對自己工作地點不甘愿的苗汀蘭在那時看那個小縣城的一切都是厭惡的,更何況當時的她和溫葉書早已經(jīng)通過雙方家庭定了婚約,有溫葉書這樣的珠玉在前,她又怎么會多看這兩人一眼。為了早日回到滬城,苗汀蘭每天所有工作的時間都用來學習,終于在一年多以后考上了滬城醫(yī)學院的研究生,可是在準備去校報道的時候,發(fā)生了意外,程天翔的父親借故扣留了單位同意她脫崗去讀書的意向書,而王力這個暴發(fā)戶更是過分,竟然帶了幾個小混混挾持了剛下班的她,企圖用暴力脅迫她,盡管后來很快被救,但是那短短時間的恐懼成為她今生都不敢回想的噩夢,想到王力那張丑陋的嘴臉,生理性的惡心怎么也控制不住。 看著妻子奔向衛(wèi)生間的背影,溫葉書懊惱的嘆了口氣,暗自責怪自己不該提起這兩個人,他緊跟著走向衛(wèi)生間,聽到苗汀蘭不停干嘔的聲音,輕輕敲了敲門,然后推門走進去,將手里的半杯水遞給她,另一只手體貼的撫著她的后背,溫聲說:“對不起,阿蘭,我不是有意提起這兩人的……” 苗汀蘭伸手制止他想要繼續(xù)說的話,遮掩著漱了漱口,冷淡的看著他說:“葉書,我坐了一天的飛機,很累了,在女兒婚姻這個問題上,你有你的堅持,而我有我的原則,你可以用你在外國那套思想來讓女兒將婚姻當學堂,但是我做不到,你知道嗎?她是我身上掉下了的rou,我每次想到她會和一個素質低下的人在一起生活,我的心都碎了!當母親的心你不會體會,因為你永遠不會明白那十個月我和她骨血相連的感覺!” “我希望我的女婿家世良好、富有學識、待人溫和,我認為我的要求不過分!”苗汀蘭眼眶發(fā)紅,但毫不退縮的看著溫葉書,靜靜的說完最后一句話,將杯子還回他手里,走出了衛(wèi)生間。 溫葉書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了半天,看到妻子纖細的背影,想到她剛剛疲憊的神色,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話題緩一緩,今天已經(jīng)很僵了,再談下去他們之間除了爭吵也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不如改天再說。 可是還不等溫葉書再說這個話題,作為全國載重最重貨輪項目的總負責,他需要跟著這艘貨輪一起出海,便于及時調整貨輪航行中發(fā)生的各種問題,這一走就需要二十天。 溫如自從港城回來,就抓緊一切時間著手完成自己的論文,她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催促著她,早一點完成,才能早一點去晉城見金鑫。 金鑫每天都和溫如打電話,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很輕松,可是敏銳如溫如依然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疲憊和焦躁還有低落。她每天吃完飯都盯著財經(jīng)新聞一眨不眨的看著,最近新聞上關于煤炭行情的報道越來越多,其中不乏一些私營煤場主因為政策、市場原因從中落敗的報道,每看一次,溫如的心就提的越高。 溫葉書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神色各異的妻女,看了眼電視,又轉頭看著臉上愁云密布的溫如,想了想,站起身對溫如說:“小如,和爸爸來趟書房,有些話爸爸和你談談?!?/br> 苗汀蘭面色平靜的掃過兩人,默默的將目光再次看向電視。溫如看了眼苗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