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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奴沒有說話。 衛(wèi)瑟又道:“阿奴,你恨母后嗎?” “公主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dāng)然是真話?!?/br> “恨不恨又有什么分別,重要的是,我終于活著出宮了不是嗎?”細奴笑得艱澀,那笑里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辛酸以及苦楚。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毙l(wèi)瑟道歉。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東方暨明下榻的薊寧居,衛(wèi)瑟邀細奴進去小坐,細奴搖頭,“小別勝新婚,我就不進去充當(dāng)電燈泡了?!?/br> “哇哦,你學(xué)的很快嘛?!毙l(wèi)瑟沖著細奴高豎了大拇指。 細奴說:“春宵苦短,你還不緊了進去?!?/br> “阿奴,你也是哦,早些回去,別讓你相公久候?!毙l(wèi)瑟沖著細奴擺擺手,看了她身后一眼,笑嘻嘻進了薊寧居,大門從里面關(guān)上。 細奴笑笑,轉(zhuǎn)身,鄒玄墨站在她面前。 “承影現(xiàn)在如何了?”細奴問。 “喝了你干爹開的藥,好了很多。”蔣老頭醫(yī)術(shù)果然了得,一貼藥灌下去,承影就得救了,他甚至考慮要不要留蔣老頭在書院做個駐院醫(yī)師。 “承影究竟患了什么病,好端端怎會肚子疼?”細奴十分費解。 鄒玄墨說:“你干爹說他是慢性腸炎,待精心調(diào)理陣子,便可根除?!?/br> “是嘛,那就好,幸好有干爹在。”細奴心稍安。 “你干爹在你心里那就是再世華佗?!彼χ鴵硭霊眩皖^,親吻她發(fā)頂,細奴伏在他胸口,心中忐忑難安,末了,她問:“你會不會將卿卿趕出書院?” 說到底,細奴還得感謝傅卿書,她只當(dāng)傅卿書要殺了蔣去病,原是虛驚一場,老松樹枝到底折斷了,多虧了傅卿書及時拋出去的木棍,深深斜插在崖壁,蔣去病手抓住木棍一端,爭取了一些營救時間,從而獲救。 然而她的一聲‘卿卿’,害傅卿書徹底暴露了女子身份,只因鄒玄墨以及東方暨明,還有藏弓等一干弟子恰好那時候趕到了。 鄒玄墨道:“蒼梧書院從不收女弟子,既然她的女子身份暴露,自是不能再待在書院?!?/br> “能不能當(dāng)做這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我是說……卿卿很喜歡讀書,相公能不能法外施恩,破格留下她。”細奴有些擔(dān)心,太后要是知道傅卿書因為救蔣去病暴露自己,一定不會讓傅卿書好過,甚至?xí)虼藖G了性命。 “院規(guī)可是先師早年定下的,身為師尊我怎好一再壞了規(guī)矩。明天早上,我會安排送她下山。” “相公難道就不能通融通融,留下卿卿好不好,好不好嘛?!奔毰箟牡氖衷谒乜谝魂噥y摸,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再親,高挺的胸在他身上蹭啊蹭,只想他能收回成命。 鄒玄墨眼眸熾熱如火,任她施為。 細奴嘴唇都親木了,他依然不為所動,細奴氣餒,頭索性伏在他肩窩,嘟嘴說:“我真的不想卿卿離開書院?!?/br> “她當(dāng)初假扮男子混進書院,本就動機不純,我非但免了她的束修,亦沒有揭破她女子身份,獨獨撥給她一個單間,對她已是格外開恩,你還待怎樣?” “相公既知道卿卿是女兒身,為何當(dāng)初還要同意她入書院?難道僅僅因為卿卿書影的身份?還是相公想利用她,將影一網(wǎng)打盡?卿卿從未做過對相公不利的事情,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我們曾經(jīng)相依為命,我們說好同生死,共進退,她離開書院,你讓她去哪里?再者,她母親早亡,傅家早就舍棄了她?!?/br> “不是還有一個孫耀祖?!?/br> “你怎么知道?”細奴一驚。 “孫耀宗全都向榮荻招了,其中,他有提到了傅卿書?!?/br> “果然沒有什么事能瞞得住師尊大人的耳目?!奔毰瘡闹衼?,一把推開他,獨自走了。 “很晚了,你去哪兒?” “我去和卿卿道別,相公難道也要跟著嗎?”細奴走得很快,近乎小跑前進。 鄒玄墨眉頭深皺,跟在身后:“去吧,我在外面等你?!?/br> “相公不用等我,今晚我打算留下陪卿卿?!苯袢找粍e,也不知再見何期? 鄒玄墨眸色一深,咬牙道:“隨你。”轉(zhuǎn)身,闊步離去 細奴在原地呆了一呆,回頭,看著他憤然離去的背影,心里堵得難受,細奴此刻感同身受,傅卿書的今天,便是她的明天,她幾乎可以預(yù)見那天已經(jīng)不遠。 承影喝過藥后,再沒任何不適,很快便睡了過去,含光總算松了口氣,開門出來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遠遠看見師尊師母朝著這邊來了,含光情急躲在榕樹后,直到師尊師母因為傅卿書的事鬧得有些不愉快,師母要留下陪傅卿書,師尊負(fù)氣走了,含光這才從樹陰里出來,正準(zhǔn)備偷偷溜回去,他聽到了師母的聲音。 “站住。” 含光悚然止步,被師母發(fā)現(xiàn)了。 細奴朝他勻步過來,“在我的記憶力,你可不是一個是非不分,不像是會偷聽墻根的人。” “師母……”含光剛欲解釋,細奴揚手打斷,淡淡道:“你只需記住一點,我今夜遇見的是承影,而非含光。” 師母不會是認(rèn)錯人了? 承影這會兒正睡覺,含光呆了一會兒,繼而會意,師母這是要他對剛剛聽到的事保密。 細奴過去傅卿書門前,勻了勻呼吸,剛要敲門,門開了,傅卿書紅著眼睛站在門邊,看見她,沖她笑笑:“你來了?!?/br> “卿卿,我……” “進來吧?!备登鋾埣毰M去,關(guān)上門的時候,她看見含光望了過來,傅卿書忙將門帶上。 “我猜你一定會來?!备登鋾χD(zhuǎn)過身來,細奴卻一把抱住她,哭道:“卿卿,對不起?!彼裉煲欢纫詾楦登鋾獨⒏傻?,是她小人之心了。 “你毋需為此感到抱歉,那一刻,我的確動過殺心,最后關(guān)頭,我還是懸崖勒馬,無論如何對一個命懸一線的老人我下不去手,更何況他還是你干爹?!?/br> “卿卿?”細奴驚愕抬頭望住傅卿書,眼里有著不敢置信。 傅卿書懊喪道:“細奴,我受夠了,我不想再做違心的事情,上回你說過的話,可當(dāng)真?” “卿卿,你想通了?”細奴大喜過望。 傅卿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