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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征見宋菱睜著雙好奇的眼睛盯著他,一時(shí)間面上有點(diǎn)掛不住,不動聲色地在桌子底下踢了梁燼一腳。 梁燼嬉皮笑臉地朝梁征看過來,梁征眼神警告他: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梁燼笑嘻嘻,像沒懂自己二哥警告的眼神似的,接著說:“那天我和綠芙不是在張家找到你么,回來我就跟二哥說,張家那小子對你有意思,把我二哥緊張的,立刻就快馬加鞭跑去找你……哎喲!” 梁燼話沒說完,膝蓋被很用力地踢了一腳,疼得他哎喲叫了一聲。 宋菱嚇一跳,忙問:“四弟,你沒事吧?” 梁燼疼得齜牙咧嘴,瞥著眼瞪了梁征一眼。 這人,真是狠?。±献酉ドw都要被踢碎了! 前者齜牙咧嘴,后者自顧端起酒杯喝酒,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 宋菱有點(diǎn)懵,看看梁燼又看看梁征,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悄悄朝著梁征靠過去,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說:“王爺,你別緊張,我和張大哥真的沒什么的。” 聲音輕輕的,卻掩飾不住心底的喜悅。 梁征緊張她,她怎么就這么高興呢? 梁征有點(diǎn)別扭,耳根紅了下,嘴硬道:“沒緊張?!?/br> 想他堂堂王爺,縱橫疆場十來年,吃個(gè)獵戶的醋?傳出去,不得被人笑話死! 宋菱見他耳朵紅紅,捂著嘴偷偷笑了。 王爺要面子,她就假裝相信他沒有吃醋好了。 一頓飯?jiān)诜滞廨p松愉快的氣氛中結(jié)束了。 從飯廳出來,幾分站在離院的花園里,梁燼吃飽喝足,玩心大起,問梁征,“二哥,晚上有什么活動嗎?要不咱們?nèi)ダ鎴@看戲?二嫂還沒看過戲吧?” 宋菱還沒真看過戲,聽見梁燼說起,眼睛頓時(shí)亮起來,正要答應(yīng),梁征卻先她開口,冷聲冷氣對梁燼下了逐客令, “你可以走了?!?/br> 梁征和宋菱幾天沒見,此刻只想和她二人世界好好溫存一番,偏偏有人不識趣要在這兒當(dāng)電腦泡,把梁征給氣的。 然而宋菱和梁征想法完全不一樣,她今天特別高興,一來和梁征和好了,二來弟弟又來了身邊,剛剛大伙兒又吃飽喝足心情很好,要是能去看戲再熱鬧熱鬧就更好了。 于是輕輕拉了下梁征的衣袖,仰著頭,眼巴巴望著他,“王爺,我想去看戲,我們?nèi)タ磻蚝脝???/br> 梁征:“……” 娘子單純不識情趣,梁征無奈又有些想笑,偏又無法抗拒她渴望的眼神,最后只得點(diǎn)了下頭,依了她。 宋菱頓時(shí)高興,立馬拉住宋溪,激動道:“阿溪快走!我們看戲去!” 兩姐弟從來沒看過戲,都有些興奮,兩人牽著手歡歡喜喜往外面跑。 梁征看著宋菱蹦跳的身影,眼里幾分寵溺,又有些頭疼。 這小丫頭,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一行人熱熱鬧鬧到了梨園。 梁燼是梨園的常客,梨園的班主原本正在招呼別的客人,遠(yuǎn)遠(yuǎn)看見梁燼,頓時(shí)著急忙慌地跑過來,待走近了,卻見梁燼身邊站著一名身著黑衣的男人,男人長身玉立,氣度更是不凡。 據(jù)說四爺和二爺關(guān)系最要好,班主是個(gè)通透人,跑過去,便先對著梁征深深鞠了一躬,“可是二爺大駕光臨?” 梁征挑挑眉,看他一眼,卻未置可否。 倒是梁燼先笑了起來,拍了下班主肩膀,“趙班主,你這雙眼睛生得倒是不錯(cuò)?!?/br> 趙班主忙賠著笑臉,“二爺四爺大駕光臨,是咱們戲班子的福氣啊?!?/br> 說話間,視線落在宋菱身上,見宋菱和梁征挨著肩膀站著,想起前陣子二爺剛剛成婚的事情,忙又朝著宋菱鞠了一躬,“草民給王妃請安?!?/br> 宋菱忙道:“不,不用?!?/br> 梁征四下掃了一眼,終于開口,“可有空位?” “有有有!二爺四爺樓上請!”趙班主忙恭敬地往旁邊側(cè)開,讓出一條路,彎著身,右手做了個(gè)請的姿勢。 梁征伸出手將宋菱左手握住,牽著她往樓上走。 宋菱第一次來戲園子,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指著對面的臺子,“那就唱戲的地方嗎?” 梁征嗯了一聲,“你要是喜歡看,以后咱們也可以把戲班子請到府上?!?/br> “請到府上?那得花很多錢吧,還是不要了。” 梁征忍不住笑,“你這是在我省錢嗎?” 宋菱點(diǎn)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道:“當(dāng)然了,雖然你有錢,但也不興浪費(fèi)的,賺錢特別不容易?!?/br>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走到樓上,班主急忙將他們領(lǐng)到前面視野最開闊空氣最好的位置上,幫忙拉開椅子,“王爺請坐,王妃請坐?!?/br> 梁征牽著宋菱坐下,抬眸看了眼趙班主,“你退下吧,讓人上壺茶來,沒有吩咐不要來打擾?!?/br> “是是是,草民這便下去吩咐。”趙班主忙不迭往后退一步,朝著梁征和梁燼分別行了一禮,跟著便立刻退了下去。 梁征聽見宋菱剛剛說那句‘賺錢特別不容易’,想起宋菱之前跪在他面前,向他哭著解釋,是為了給父親治病才會鋌而走險(xiǎn)冒充王妃的事情,他看著宋菱的目光不由深了幾分,低聲問她,“你以前過得很辛苦嗎?” 辛苦嗎? 宋菱想了想,好半天沒回答,最后開口的時(shí)候,卻是搖了搖頭,“不辛苦?!?/br> “姐,你撒謊?!彼瘟庠捯魟偮?,宋溪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宋菱悄悄給宋溪使了個(gè)眼色,讓他別亂說。 宋溪卻不聽,對梁征說:“我母親早逝,父親又常年臥床,我年紀(jì)又小,家里全靠我jiejie撐著,我jiejie十一二歲就開始養(yǎng)家,沒日沒夜地做針線活拿去城里的繡坊換些錢回來,地里的活也幾乎是我jiejie一個(gè)人做,上山砍柴,下河挑水,她什么都會做。我jiejie雖然不識字,不會彈琴作詩,但在我心里,她比誰都厲害,比誰都好?!?/br> 宋溪說了一大番話,落到最后,眼神突然無比嚴(yán)肅,嚴(yán)肅到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年齡范圍,他很認(rèn)真地看著梁征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請你好好待我jiejie,不要讓她受委屈,否則,我會跟你拼命的?!?/br> 宋溪一番話,說得宋菱眼睛漲漲的,她伸手拉了下他,小聲道:“阿溪,你別這樣說……” 梁征目光漆黑,盯著宋溪看了許久。 宋溪雖然才十二歲,但眼底流露出的氣勢已經(jīng)隱約有股霸氣了。 梁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無比認(rèn)真地承諾,“我會一輩子對阿菱好,絕對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br> 宋溪嘴唇緊抿,“我記住了?!?/br> 這番對話實(shí)在是有些太嚴(yán)肅了,氣氛莫名有些緊張,好在臺上已經(jīng)開始表演了,幾個(gè)人便順勢將目光移到臺上,開始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