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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味俱全才算完美,即使味道好,但看上去讓人倒胃口,也許很多人就直接把它放棄了。” 嚴驍四處看看,走到一棵樹下撅下一根樹杈,“再雕個動物。時間只有半個小時,開始吧?!?/br> 葉冰接過樹枝,直接用手扒皮,不用想她肯定要雕刻朱白的,她太熟悉朱白了,連它有幾根胡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是一個限時雕刻,所以只能取巧了,葉冰決定雕一個朱白乖巧坐等的樣子,這樣只需要認真處理它的頭部就好了。 其實葉冰料錯了嚴驍?shù)目荚囈鈭D,他是在觀察葉冰在快速的雕刻下的雕刻手法和對力量的控制。 得出的結(jié)論,這丫頭完全是野路子沒有任何手法可言,但對力量的控制,簡直精準比他還要完美幾分。 都說將軍喜歡遇良才,其實好的師父也愿意帶更優(yōu)秀的學生。 如果說以前嚴驍教授葉冰是看在rou或者楚喆的面子上,即使會傾囊相授但未必愿意親近。 現(xiàn)在打心眼兒里把葉冰當作關門弟子看待,自古國人對傳衣缽的關門弟子的看中猶在子女之上。 如果師父沒有子女的話,是需要關門弟子承擔養(yǎng)老送終的責任的,同樣的有責任也會有權力,如果師父仙逝了,基本上財富也會留給自己關門弟子繼承。 嚴驍接過木頭“朱白,“有些像貓?”但絕對不是貓。 “是猞猁,我從小養(yǎng)大的,所以非常熟悉。”葉冰大大方方的作答。 “還是很不錯的,今天我先教你一種雕刻手法——平刀雕刻。你如果你覺得土豆、地瓜材質(zhì)軟的話,也可以直接選用木頭,我覺得你的力氣還是比較大的,再加上控制力比較好,直接在木板上雕刻問題不大。”嚴驍挑了一把刻刀,也拿著一段剝了皮的木頭,“仔細看,這樣臥刀,這樣壓刀,平刀雕刻的最大的特點是線條流暢、刻物靈動?!?/br> 葉冰看的很認真,就連楚喆也盡量放輕自己的呼吸。 嚴驍?shù)窨痰囊彩恰爸彀住?,不過這個朱白是一幅跳躍的樣子,一看就是特別調(diào)皮靈動,“因為時間關系,細節(jié)上我就不處理了,你自己拿回去可以琢磨琢磨,下周日還是六點,咱們在這里見,到時候你給我再雕三個不同的動物,就用平刀手法?!?/br> 嚴驍轉(zhuǎn)身又和楚喆交代,“你盡快買一套繪畫的工具,宣紙、墨汁…墨汁不要買現(xiàn)成的瓶裝墨汁,暈染效果太差了,再買幾根毛筆,細頭的多買幾根,因為會比較費,你們家里有鉛筆、橡皮吧,就這些了?!?/br> 兩人將嚴驍送走,開始往家走。 “你覺得他怎么樣?還適應他這種教學方式嗎?”楚喆問道。 葉冰點頭,“他的技術比我好太多了?!庇X得自己以前就是井底之蛙。 “我記得咱們帶回來的那兩箱子書畫中就有硯臺和毛筆。玉擺件里不還有一件玉筆洗嗎?!比绻怀鏊希@些都應該是古董,不過楚喆覺得讓他家冰冰用古董,他一點兒都不覺得心疼。 同樣不心疼的還有葉冰,“回頭就找出來。” 好東西用了才有價值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美妞們的營養(yǎng)液和地雷~ 第一百一十七章 葉冰從兔子籠子里拎出一只小兔子, 她知道自己沒有繪畫功底,所以想要刻畫好動物, 必須認真觀察。 寧朝有個畫竹的作家,為了畫好竹子,整整觀察了三年,才做到“胸有成竹”。 嚴師父給她留了雕刻三個動物的作業(yè), 她準備就雕刻家里有的,兔子、雞還有豬。 楚喆拿了把嫩草交給葉冰, “你喂喂它,它就不怕你了!” 葉冰挑眉掃了眼楚喆,“就讓它怕我吧,那樣更聽話!” 楚喆:呵呵…他家冰冰果然是這么與眾不同! “其實作畫除了工筆畫, 并不是那么寫實的,比如說兔子, 我們只要抓住幾個特點就好了, 長長的耳朵、紅紅的眼睛和三瓣嘴。讓人一看到就知道你畫的是什么。”楚喆說的都是最淺顯的繪畫知識。 葉冰右手支著臉頰, “繼續(xù)!”說的很有道理呢。 楚喆是不會雕刻的,但他在電視上看過一個雕刻大師的專輯節(jié)目, 印象深刻。 “就比如說你想做木雕,首先不要想雕刻什么, 而是要觀察木頭,掌握紋理,哪怕上面的結(jié)疤,都可以用到創(chuàng)作上, 然后再想這樣的紋理雕刻什么最好呢…”這就是順勢而為。 楚喆看到冰冰聽的認真,還認同的點點頭,有些羞赧的承認,“我這完全是紙上談兵,你覺得有意義就借鑒一下?!?/br> 葉冰真的聽進去了,而且有些振聾發(fā)聵,原來她一直在粉墨倒置么。 她把小兔子抓著耳朵一扔,塞給楚喆,“幫我送兔子籠子里?!?/br> 她要去找些木材。 以前她肯定找直苗的,最好沒疤沒印子光溜溜的,這次她就拿了幾個瑕疵的。 她現(xiàn)在一心二用完全不是問題,馬上期末考試了,楚喆將重點都畫出來了,她只要再強化下就好。 所以手里翻來覆去的摩挲著木頭,并不耽誤她背知識點。 她雖然不太在乎名次,沒有考試必須第一的想法,可也不愿意“名落孫山”。 因為馬上期末考試的關系,就是之前不好好學習的學生現(xiàn)在也在臨時抱佛腳,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一直和楚喆、葉偉東不對付的辛大東。 “我不去,我上學呢!”辛大東語氣很沖。 他娘也有些生氣,上個屁學,就知道在學校胡鬧,老師找家來好幾次了,考試哪次不墊底,就不是那學習坯子,“大東啊!這次機會太難得了,你舅舅給你花了不少心思呢,直接進機械廠,跟著八級焊工大師傅,一個月工資三十來塊呢,你就是初中畢業(yè),也找不到這工作?!?/br> 辛大東直接將腦袋蒙住,和他說錢根本沒用,他從小被慣的也沒缺過錢,“不去!不去!” 他娘氣的手都抬起來了,沒拍下去,“我讓你爹和你說!” 辛大東把被子一踹,“誰說也不去!不去就不去!” 他不上學就見不到她了,小丫頭越長越好看,他得看著點。 唯一讓他不滿的是和那個姓楚的小子走的近。 那小子忒特么陰險,不知道啥時候就著了他的道,他被老師找了幾次家都是和他有關系。 期末考試當天,楚喆發(fā)現(xiàn)旁邊的臭小子居然沒來,心里差點要放煙花了,最好的再也別來。 這小子總偷么看他媳婦,別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 每次他都側(cè)著身子坐,再不把書立起來,就是不讓他看! 楚喆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可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不但日常防守嚴密,時不時的還給他挖個坑,不過也就是小懲大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