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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咱也準備回去了,你去西屋看看你哥和小喆,能叫醒都叫醒,醒醒汗醒醒神咱們也走了?!比~冰娘去了東屋。 葉冰去了西屋,看到四個人除了楚喆還算齊整,其他三個都快交叉了,特別是大山、小山都橫了。 葉冰輕拍了拍楚喆,“阿喆,醒醒…” 楚喆迷迷糊糊半睜開眼,然后看到了漂亮的媳婦,他這是又做夢了,最近他常做夢,夢里他可以摟媳婦小腰還能摸媳婦小手,甚至還能…啃小嘴。 “媳婦,嘿嘿…”楚喆揉捏著冰冰的小手,這次做夢刺激啊,這手還熱乎乎的呢,真軟,“木嘛木嘛,嘿嘿…真香!” 這家伙抓著葉冰的手放在嘴邊親了兩口,還喊香呢,喝多了再加睡迷糊了,這是還當自己做夢呢。 葉冰也覺得好笑,剛想把人喊醒。 “媳婦,上次親你小嘴更香,再親親吧?!背磽е~冰的肩膀往下拉。 葉冰也沒反抗,順從的低頭,兩張嘴馬上要碰到一起了。 “誒呀!”楚喆揉著屁股眼淚汪汪。 “再裝??!”葉冰哼了聲。 “冰冰,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剛開始的確是以為做夢呢。”后來覺出不對勁了,但卻不想停止,萬一能親到呢。 “太激動了,手都抖了。”他的手在她肩膀上,她怎么可能感覺不到。 楚喆已經(jīng)坐起來了,不過是坐了半個屁股,那半個還在揉呢,“冰冰,你也太狠心了,屁股都腫了?!?/br> 葉冰樂了,“沒事,你屁股rou多看不出來?!?/br> 楚喆在心里嘀咕,“啥時候摸過,要不咋知道我屁股rou多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葉家最近喜事連連, 葉老二家的三個娃都考上高中了,以后就像葉保東一樣念完高中然后就留在城里當工人。 這絕對是三大隊最火的兩個消息, 葉大伯、葉大伯母和葉爹娘再次成了人們追捧的對象,孩子咋教育的?學習咋那好呢!是不是有啥門道,都是親戚里道的,可不能藏私啊。 人們這么熱情和葉保東成功當上工人有關, 前半個月他們還在說念書沒用呢,因為葉保東上了高中仍然回農(nóng)村種地了, 說這不是白費錢嘛。 現(xiàn)在才知道人家等著去廠子考試呢(葉大伯母對外說法)。 所以之前葉保東的沉默寡言成了沉穩(wěn),下地干活成了懂事孝順。 之后三大隊的家長們對孩子的學習突然上心了,再不好好寫作業(yè),打!考試墊底, 往死里打!敢逃課去玩,不打折棍子不算完! 在如此棍棒教育下, 后來三大隊涌現(xiàn)了一大批大學生。 感謝那些被打折的燒火棍! 葉保東成為工人這事也算是一波三折, 供銷社那邊最先來的消息, 已經(jīng)錄取別人了,讓他下次再等機會。 然后是機械廠, 這次居然是研究,主要是廠里領導分為兩波, 一波認為應該錄取,擇優(yōu)考試就該憑成績說話,另一群呢認為應該優(yōu)先工廠子弟,因為人家父母都已經(jīng)為廠子辛苦幾十年了, 是有功勞的,不能寒了這些老工人的心。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其實說白了這也是廠里的領導之爭。 葉保東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葉保東接連接到兩個壞消息,差點直接倒了,主要是他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 所以這時得了臨縣紡織廠的好消息,對于他來說不亞于絕處逢生。 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至于更好的機械廠他也不等了,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廠子不在武城縣是在臨縣其實無所謂的,因為都不可能回家,都得住廠宿舍,一兩個月回家一次。 能夠這么順利,除了他成績不錯之外,也是因為這個紡織廠是個新廠,在大面積招工,需要的人多。 葉保東不是進車間一線的,是做管理的,工資待遇還是不錯的,試用期六個月,每個月工資22.5塊,轉正以后每個月能拿到三十多塊呢。 工廠還提供集體宿舍,雖然不是單人宿舍,但是四到六人一個屋,比高中時候的大通鋪可好太多了。 兒子的工作終于落實了,葉大伯大伯母都高興壞了,他們也終于松口氣,能好好睡個覺了。 葉大伯要請葉爹、大姐夫(林大舅)吃飯,被葉爹推了,他最近忙著縣城房子的事情呢,真沒時間,九月份孩子們就要住了。 房子大體都完成了,剩的都是細碎的活了,這活越細碎越快不了。 葉爹和楚喆就差住縣城了。 楚喆正在幫冰冰收拾書房,這次直接讓老洪打了立式書架,樟木的。 樟木最適合放書了,它自帶香味防蟲。 還有個多寶閣,是讓冰冰擺放擺件或是自己雕刻的作品的。 “叔叔,再這放個搖椅怎么樣?旁邊來個小木桌,這處墻角來了花架子,擺一盆花,綠蘿、滴水觀音、文竹都不錯?!背粗肋@幾種還是他曾經(jīng)的公司擺放過,好像門口還有兩盆大的發(fā)財樹。 葉爹知道搖椅,老洪那就有一個,平常寶貝的不得了,藏藏掖掖的,一坐上晃來晃去的,還吱嘎嘎的響,他都怕散架了,老洪說他從回收站掏的廢品,五毛錢買回來又自己修的。 至于后頭那些蘿什么的,他完全沒聽過,“我回頭問問老洪能做不。其他的你看著辦吧,我覺得夠好的了?!?/br> 他閨女真是享福啊,誰讓她托生他們家了呢,命好! 楚喆還在看,以現(xiàn)在的條件只能這樣了,他還想在臥室鋪塊毛毯呢,關鍵是有錢沒地買啊。 這事他沒說出來,要是讓葉冰知道了,該說買什么毛毯,直接鋪真皮,狼皮、熊皮、鹿皮、兔子皮…應有盡有。 楚喆最近還在做一件事,就是分班,高中三個年級,他們五個人分到一個班級得可能性太小了。 所以不能看運氣,只能找人運作,這事在正管的人眼里就是一句話的事。 舉報信那次他不是帶他嬸子去縣教委鬧了場么,因為太英姿颯爽被人家記住了,前陣子他老來縣城就被人認出來了,一來二去熟悉了,這人就是教委辦公室的一個辦事員,姓童,住的離他家特別近,就在前面那趟街。 他把調(diào)動班級的事交給他了,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他那也該有消息了。 也是愁人,前頭裝窮·逼太深入人心,說好辦成了請吃飯,可童辦事員死活不接受,還把他教育一頓,什么父母賺錢不容易,高中花費大,要學會節(jié)儉… 楚喆抹汗,誒呀!差點崩人設! 不過空手就讓人辦事,這很不地道啊。 楚喆準備后個去拿條魚去找他,到時候少不得再編個善意的謊言。 “叔,快三點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到家也得七點多了。 好在現(xiàn)在天長,七點多也就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