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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年哥,我的帽子真的很丑?” 盛鴻年踢了葉清洛一腳,葉清洛嘿嘿笑。盛鴻年問:“你明天什么時候走?” “我?下午……”葉清洛話沒說完,盛鴻年立刻拔高了音調(diào)不滿地打斷他:“你說什么時候?” 葉清洛呆了幾秒,立刻領(lǐng)會了,趕緊說:“我明天吃過早飯就走?!笔Ⅷ櫮攴讲艥M意,說:“那行,明天我送你去車站。” 葉清洛嘻嘻笑,問:“鴻年哥,你明天要跟我姐約會嗎?” 盛鴻年心里早打好了算盤,可不打算理葉清洛,只說:“睡覺?!?/br> 葉清洛側(cè)躺著,看著盛鴻年躺下了,他考慮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鴻年哥,美國好還是澳大利亞好???” “當(dāng)然是美國嘍。”盛鴻年說,把被子拉上來蓋住肩膀。 “那你將來會移民嗎?”葉清洛問。 “不會?!笔Ⅷ櫮旰V定地說,繼而覺得奇怪,問,“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葉清洛怕自己言多必失,忙翻身過去背對著盛鴻年,說:“沒事,就隨便問問?!?/br> 盛鴻年瞟了葉清洛一眼,并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吃過早飯,盛鴻年跟葉清歡一道送葉清洛去長途車站,看著葉清洛上了長途車,看著車開走了,盛鴻年的胳膊垂下來,摸到了葉清歡的手,握住了。 葉清歡的身子震了震,盛鴻年假裝若無其事,說:“隨便走走去吧?!?/br> 葉清歡低頭看他握著她的手,盛鴻年不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拉著她就走,她不得不跟上他。 已經(jīng)是三月初,驚蟄將至,天氣依舊陰郁濕冷,葉清歡體虛,在外頭呆的久了便手腳冰涼。盛鴻年的手心反倒是溫暖干燥,她一只手在他那里取暖,另一只手插在冰涼的大衣兜里,宛如冰火兩重天。她冷得縮了脖子,卻不吭聲,只跟著他慢慢地走。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卻開始貪戀這一時半刻的溫暖起來。 盛鴻年回頭看了眼葉清歡,見她瑟縮的樣子,鼻尖凍得發(fā)紅,他突然想到她怕冷,可他今天也沒戴圍巾。他瞄到有家精品店,拉著她就走進(jìn)去。 店里的一面貨架上掛了很多帽子圍巾,盛鴻年拉著葉清歡過去了,站在貨架前端詳。 店里有落地的大鏡子,葉清歡偷偷朝鏡子里看,看到兩個人牽手的樣子,她的臉上發(fā)熱。 盛鴻年從貨架上拿了一個帽子戴到葉清歡頭上,端詳了一會兒皺眉搖頭,說:“不好?!彼衙弊訌乃^上摘下來,帽子是腈綸的,跟頭發(fā)摩擦生電, 葉清歡的頭發(fā)被靜電打得噼啪做響,乍然間許多發(fā)絲豎了起來,張牙舞爪的像只刺猬。 他“嗤”一聲笑出來。 葉清歡擰眉,不滿地瞪他一眼,抬手去壓頭發(fā),忽然聽到有人叫他們:“盛鴻年?葉清歡?” 像是班主任的聲音,她立刻把手從他的手心里抽出來。 “盛鴻年?你從美國回來了?”班主任走過來,問。 “放春假。”盛鴻年解釋,看班主任手里拿著一個盛了好些發(fā)卡的透明袋子,就問:“您給女兒買東西呢?” 班主任愣了下,隨即說:“她扎頭發(fā)的東西總是丟,用不上半年就得全換?!?/br> 盛鴻年“哦”了聲,扭頭看葉清歡,她低著頭,臉上很紅,便替她說:“我們過來買條圍巾。” “是嗎?”班主任隨口應(yīng)和著,海城外國語學(xué)院對于學(xué)生戀愛采取包容的態(tài)度,所以班主任倒是沒說什么,對葉清歡問:“葉清歡,我聽說你去澳大利亞的手續(xù)都辦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所以就這些,晚安~ 葉清歡瞬間白了一張臉。 盛鴻年愣了一下, 看看葉清歡,又看看班主任。 班主任端著笑臉, 看看葉清歡, 又看看盛鴻年。 盛鴻年問班主任:“您說誰?” 班主任說:“葉清歡???不是她就去澳大利亞?” 盛鴻年抿起唇,扭頭看葉清歡。 班主任覺察到一些什么,問:“你……還不知道?” 盛鴻年垂眼,嘴角勾了勾,繼而抬眼看向老師,說:“我知道她要去澳洲,您突然說了澳大利亞, 我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br> 班主任“哦”了聲, 問葉清歡:“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俊?/br> 葉清歡瞬間白了一張臉, 低著頭說:“還沒定?!彼芨惺艿絹碜杂谑Ⅷ櫮甑匿J利目光,那讓她十分局促不安。 這一應(yīng)一答間, 班主任瞧出了一絲端倪, 便有些尷尬了,左右各看看這兩個跟商家有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孩子,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湊巧店員小妹走過來問她是不是挑好了,可以幫她填貨單,班主任借機道別去結(jié)賬了。 當(dāng)場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葉清歡有些慌,她有種謊言戳穿的無措感, 即使她壓根沒向他撒過謊。 一頂帽子扣到她的頭上, 她吃了一驚,抬起頭。盛鴻年在認(rèn)真地端詳她, 她跟他目光觸了一下, 隨即別開了,他伸手把帽子從她頭上摘了去, 說:“這個也不好?!?/br> 她愣了愣, 又去看他。他只是在專心地選帽子,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聽到。他又拿下來一頂帽子,伸手過來用手掌幫她壓下頭頂飛毛炸刺的發(fā)絲,幫她戴上了帽子。 她看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坦然,澄澈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對她笑, 說:“這個好?!?/br> 他轉(zhuǎn)身過去又把配套的圍巾拿了下來,幫她圍上,回頭對旁邊的店員說:“我們要這套?!?/br> 店員過來看看標(biāo)簽,低頭在貨單上用筆快速地寫,說:“九十八塊?!比缓蟀沿泦嗡合聛磉f給盛鴻年,盛鴻年又握起葉清歡的手拉著她去收銀臺付款。 離開了精品店,盛鴻年牽著葉清歡繼續(xù)在路上走。時間臨近中午,陽光變得暖了些。他拉拉她的手,問:“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解釋的嗎?” 葉清歡的手指動了動,盛鴻年在手上加了一分力道,停下來,偏過頭調(diào)侃:“別想跑啊,我這次可是抓得很緊的。” 葉清歡低頭,把臉藏在圍巾里,盛鴻年伸手把她的圍巾拉下去掖到她下巴底下,湊過來問:“你要去澳大利亞?” 葉清歡點頭。 “據(jù)我所知學(xué)校沒有跟澳大利亞的交換生項目,你去那邊干嘛?”他問。 葉清歡輕輕抿唇,抬起頭,看著他,說:“移民?!?/br> 她知道這樣說有風(fēng)險,可她不想對他說謊。 盛鴻年一愣。他只猜測到她要去留學(xué),卻沒想到是這個答案。他突然想到昨晚葉清洛問他移民的事兒。 “你們?nèi)乙黄鹨泼??”他問?/br> 她搖頭。 盛鴻年不解,追問:“那是怎么回事?” 葉清歡低下頭,低聲說:“我爸媽離婚了?!?/br> 盛鴻年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