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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好了,我們的舞獅活動很快就要開始了,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盡興便好。”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站到了中間,一段話下來,說得在場眾人一陣吆喝。 “小家伙你看沒看過舞獅,接下來啊,那獅子便要去攀那柱子,好有本事的。”蘇年悅湊到蕭浮闕耳邊說道:“還有那火盆,等會可能還要跨火盆,這個我還沒看過呢。期待?!?/br> “jiejie我也沒看過?!笔捀£I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許是人太多了,又許是蘇年悅靠得太近了,還有手上傳遞來的熱度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兩個人交握的手。 說到舞獅,古代比起現(xiàn)代來簡直不遑多讓,技高人膽大,攀個柱子那都是分分鐘的事,總共有兩隊獅子互相纏繞起舞,各不相讓。蘇年悅看得一陣激動,忍不住拍掌叫好:“好?!?/br> 到了最激動人心的跨火盆了,只見其中一隊獅子抬腳一伸,上了板凳,接著凌空飛起,跨著火盆而過,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堪稱完美。 只是這一片叫好聲之中,卻無人看到:最后的那個獅子腳在落地的時候竄了板凳一腳,板凳因此偏離了位置。等到第二隊獅上場的時候,沒有過多的準(zhǔn)備之下?lián)淞藗€空,整個獅子里面的兩個人摔落在地上,掀起了架在半空的火盆。 啊———— 第二十五章 死亡 所有人都驚住了,看著那個火盆從半空掉了下來,摔倒在地上的兩個人身上,獅子的皮囊是用各類黃色碎花交織的,又是布塊。在與火的接碰之中合為一體,火花...很快就升起來了。 就聽得那兩個人連身慘叫,在地上四處翻滾,一下子,看戲的人都亂了,急急忙忙的往后退,生怕被那兩個人殃及池魚。 “別亂別亂,大家鎮(zhèn)定。”池衡看到這個情景連忙開口,試圖穩(wěn)住混亂的人們,可他一人之力又有何用。該亂的還是繼續(xù)亂著,人撞人,人踩人,謾罵、喧嘩之聲響起,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有秩序可言了。 蘇年悅看著那翻滾的兩個火人,心下有些害怕,死死的抓住身邊人的手,她要好好保護(hù)小家伙的,她不能跟著亂了。 幸好,混亂很快就被制止了。原先講話的中年男子另外找了幾個幫手,一人一盆水澆在地上的兩人身上,火見水滅。 地上的兩個人雖然衣服都被燒爛了,甚至有些地方燒焦了,索性,沒有生命危險,被人抬著急忙忙的就去就醫(yī)了。 看到這里,蘇年悅松了一口氣,回過頭說了句:“還好沒事,小家伙你沒嚇到————” 話到一半,戛然而止。 蘇年悅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發(fā)現(xiàn),她剛剛一直牽著手的那個人...竟然不是蕭浮闕。 而是另外的一個小孩子:“你是誰?我弟弟呢??” 池衡也注意到了這邊,此時也顧上安頓慌亂的人們了,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大小姐,怎么了?” “池...池...池大人,小家伙不見了...”蘇年悅慌亂的四處尋找,一個人翻著一個人的尋找,可腦海中那個穿著青色衣衫,有著可愛小酒窩的小男孩卻怎么也找不到了。 “怎么會?”池衡驚詫,他以為兩個人是一直待在一處的。 可是無論蘇年悅和池衡怎么找,怎么喊,始終都沒有找到人,這個時候,旁邊有些看清楚狀況了的人湊了過來:“別是被人販子拐走了吧?” *** 蕭浮闕是在一片昏暗中悠悠轉(zhuǎn)醒的,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面前跟自己差不多歲數(shù),哭成了一團(tuán)的幾個孩子。 他有些驚異,雖然還沒了解清楚狀況,但是多年養(yǎng)成的性子讓他如今看上去不見半點(diǎn)慌亂。 又等了好一會兒,那邊的抽噎聲漸漸低了下來,蕭浮闕才開了口:“你們這是怎么了?” “他們說要把我們賣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去,我不要,我要我爹我娘?!被卦挼氖侵翱薜米畲舐暤囊粋€小男孩,他一邊說話一邊揉著眼睛??瓷碇虬?,也不知是哪家的少爺。 聽到小男孩的話,蕭浮闕微微晃了晃腦袋。面上不經(jīng)意的閃過一絲不解,怎么和說好的不一樣? 在舞獅會場的時候他是自主跟著那個人走的,在蘇年悅松手的時候,所以他可以肯定蘇jiejie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沒想到,帶著他走的人,竟然在半路上就把他給打暈了。 這是他和蘇喚一說好了的,趁著這次寺廟之行,以被人販子所拐并殺死的緣由離開蘇家,然后跟著接應(yīng)的人一起去王府,等待機(jī)會回宮。 *** 蘇年悅離開舞獅的地方便立刻回到了廂房。 她突然想到了在茶坊喝茶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個互相拉扯的人,原先不以為然,如今反倒覺得蹊蹺了,她把這件事情跟蘇喚唯說了。不過片刻,太師府便派著人開始地毯式搜索了。 太師在寺廟里丟了侄子,寺廟自然難辭其咎,于是也派了一隊人到處尋找。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晉陽城位高權(quán)重的太師的侄子被人販子拐走了。 出了蕭浮闕那檔子事,蘇年悅便被限制出行了。華氏說教了她一通,但看著精神恍惚的女兒,到底不忍多說什么,只把她關(guān)在屋子里讓她自己好好反省。 蘇年悅此時坐在廂房的茶桌邊上,一只手拿著茶壺倒水,腦袋恍惚,連水溢出來了也不自知。 聽說帶著她們?nèi)ネ娴某睾獗挥?xùn)斥了一番,可這明明不是他的錯,都是怨她,是她蘇年悅一直嚷嚷著要去玩的。 蘇年悅從沒有像此刻一樣這么想扇自己一巴掌,她對不起小家伙,若是...若是此番小家伙有個什么不測,她當(dāng)如何? 已經(jīng)大半日過去了,以著太師府的人脈關(guān)系以及寺廟的總動員,竟是沒有半點(diǎn)消息。 “小姐,你別這樣,康兒看的心疼?!笨祪菏欠蠲粼谖葑永锟粗K年悅的,此時見蘇年悅這般模樣,終是忍不住說了出口。 “我也疼,可是我覺得小家伙應(yīng)該更疼?!碧K年悅喃喃道。 “不會的,小姐,少爺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笨祪喊参?,心里也暗暗打了個醒。 “但愿沒事吧?!碧K年悅嘆了一口氣:“康兒,你讓我出去好不好,我去找找,這樣呆著,我心里難受?!?/br> “不行,小姐,你一個小姑娘,去了也是無濟(jì)于事的?!笨祪壕椭捞K年悅會說這種話,但秉著把夫人的話執(zhí)行到底的緣由,康兒一下子就拒絕了。 恰在此時,門外有了響聲,蘇喚唯、華氏、蘇喚一一并走了進(jìn)來,蘇年悅原本還蔫蔫的,此時連忙迎了上去:“找到小家伙了嗎???” 蘇喚唯搖了搖頭:“在下河邊發(fā)現(xiàn)他的尸體了?!?/br> 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