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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娉婷旁邊,沒弄明白慕娉婷到底什么意思,欲擒故縱? 他的王妃對他用兵法? “臣妾這幾日睡得很好,多謝王爺?!倍厒鱽淼驼Z,寧紹璟轉(zhuǎn)頭,卻看到她閉著眼睛,唇邊掛著淡淡微笑。 他心一定,唇角不自覺勾起:“睡吧。” “臣妾早就睡著了?!蹦芥虫绵洁?。 寧紹璟眼中蘊出笑意,慢慢闔上雙眼,然而鼻翼之間,女子的淡淡體香,卻激得他怎么都無法安睡。 第二日,寧紹璟早早便起床,發(fā)了狠一般練槍。 “王妃。這般才好,您和王爺安好,奴婢看著就高興?!编崑邒咴谀芥虫枚呧止尽?/br> 慕娉婷笑笑,梳妝完畢,吩咐采香:“去廚房看看早膳好了沒有,王爺快回來了?!?/br> 鬧起來可不好看,既然他堅持要睡一起,她就給他臉面,她只要守好自己的底線便可。 至于他到底想做什么文章,她總會知道的。 采香應(yīng)下,出門正好遇到寧紹璟,福身行禮:“王爺?!?/br> “王爺?!蹦芥虫寐牭剑财鹕恚人呓判卸Y。 笑意盈盈,如春花爛漫,寧紹璟眼睛一閃。 “王爺最近晚上辛苦了,多吃點?!憋堊郎?,慕娉婷主動為他夾菜。 寧紹璟看她嫩白細膩的指尖,微微一頓,低下頭把她夾來的菜吃干凈,雖然,他并不愛吃青菜。 他心情極好。 如是過了幾日。曹伯懿看著面色肅然,實則心情不錯的寧紹璟,問道:“王爺準備何時去謝恩?” 寧紹璟微一思索:“就今日吧,稍后本王就進宮;事情安排的怎么樣了?” “王爺放心,一切都很順利。”曹伯懿回話。 等到允文來報馬車已經(jīng)準備好,寧紹璟起身進宮。 皇帝在兩儀殿內(nèi)見了他,畢竟是自己疼愛的兒子,雖然御醫(yī)說他身體極好,恢復(fù)特別快,皇帝還是擔(dān)心的。 直到見到寧紹璟面色紅潤站在自己面前,皇帝才安心。 父子倆說了兩沒幾句話。太子便也來求見。 兄弟見面,太子表面上熱情關(guān)心寧紹璟身體,寧紹璟則恭敬有余,親熱不足。 皇帝看著有些無奈,隔一會就讓兩人先退下了。 太子看著寧紹璟的背影,重重哼了一聲。 “殿下,外面?zhèn)餮裕C王妃乃極貴命格,天授靈慧,所以才會發(fā)明粉筆和黑板這樣的東西,教化百姓……”太子身邊一隨從低聲說道:“殿下。肅王這是心懷不軌啊?!?/br> “命格極貴,天授靈慧?”太子聞言,面色就更難看了:“可笑,就慕娉婷那樣的刁蠻婦人?騙誰呢?!?/br> 另一隨從說道:“定然是肅王幕僚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東西,卻按在肅王妃頭上,給肅王妃臉上貼金呢,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br> 太子就更憤怒了。 “既然肅王想把肅王妃推出來,我們就毀掉她?!睎|宮里,趙宏笑著給太子提議。 太子面上浮現(xiàn)狠戾笑容:“很快就是父皇萬壽了,若她在壽宴上出丑,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br> “殿下英明。”趙宏拍手,說道:“聽說,肅王妃前段時間被人挾持了……” “假的。”太子擺擺手:“當時老三那箭直接就朝著那女人去了,一點都沒留情,后來那女的還被何夏林一槍戳中了胸口,死得不能再死了?!?/br> “可曾有人見到尸體?”趙宏問道。 “真還真沒?!碧颖臼遣辉谝猓娳w宏笑得意味深長,忍不住驚疑:“難道有什么蹊蹺?” 趙宏笑道:“宣王爺此次打了個大勝仗,回京路上有綠林好漢來投,其中,便有參與了當晚事情的人?!?/br> 太子面現(xiàn)驚喜之色:“難道,當日還真是慕氏本人?” 趙宏上前一步,附在太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太子面色變了幾變,最后狠狠點點頭:“本宮知道了?!?/br> 他放聲大笑:“老三啊老三,原來你這么能忍,連綠帽子都帶得毫不猶豫。” 趙宏微微蹙眉,不喜太子狂肆姿態(tài)。 “殿下,微臣先下去安排事情……暫時先告退了。”他恭敬說道。 太子擺擺手,心情愉悅說道:“舅父慢走?!?/br> …… 砌玉軒里,蔣真真心情糟糕透頂了。 慕氏那賤人竟然搬回內(nèi)室與璟哥哥同睡一床,可惡,賤人。 她垂著眼眸。死死盯著窗外地面。 “那……昨夜他們可要水了?”蔣真真低聲詢問,兩顆淚珠掛睫毛上,似落未落。 “這倒是未曾?!毖嗳富卮?,蔣真真微微松了一口氣。 等燕雀離開,蔣真真叫來白果。 “白果,你去和蕭姑姑說,明日是本妃生辰,本妃想要定四桌知味樓的席面,請蕭姑姑安排一下?!笔Y真真吩咐。 白果應(yīng)下。 第0060章 克制 蔣真真又讓白果吩咐了廚房,明日為各處都備一些席面,銀錢自然是她來出。 然后,蔣真真把砌玉軒的丫頭全都厚賞了一遍。 消息傳出去,眾人對砌玉軒的丫鬟又羨慕又嫉妒,而對蔣真真,肅王府上下交口稱贊,都說蔣妃娘娘人慈和,又大方,是難得的好主子。 慕娉婷聞言,似笑非笑說道:“人家有錢,任性,又不是花你們的錢,你們急什么?!?/br> “可是王妃,她這是想奪權(quán)啊?!避钕阋_了,“也不看看她什么身份?!?/br> 慕娉婷被茴香逗笑了:“你都知道她不行了,那你急什么。” 茴香訕訕一笑:“奴婢這不是為王妃著急么,你就真的一點不著急?” 慕娉婷輕哼一聲。 既然寧紹璟保證他和蔣氏不是那種關(guān)系,她當然不用著急。 翌日,寧紹璟去了工部,處理積攢下的公務(wù)。 傍晚,知味樓四桌席面送到,蔣真真給怡和殿送一桌,席佩華、羅珊珊各一桌、簾芳院一桌整體送一桌,至于王府下人,則由府中廚房自行cao辦。 蔣真真則在精心裝扮自己,平日里舍不得用的玫瑰花露,也開啟了,精心噴灑于身上,舉手抬足之間,nongnong香味縈繞周身。 “娘娘真是美極了,奴婢都要被迷暈了,怪不得王爺如珠似寶的寵愛著娘娘。要是奴婢是個男人,也一定把娘娘當作心頭rou?!毖嘞甲焯?,極力奉承夸贊蔣真真。 蔣真真心中愉悅,含羞看了一眼燕霞:“偏你嘴甜,慣會哄我開心?!?/br> “娘娘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說的都是實話,怎么是哄呢?!毖嘞冀星?。 蔣真真羞怯笑了笑,說道:“去看看王爺回來沒有,王爺說今日會早些回來的。” 燕雀出去了一會兒,回來之后,面色古怪。 她附在蔣真真耳邊,說了幾句話。 蔣真真凝神,細細思索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