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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文彬恨恨瞪著她:“賤婦?!?/br> 四公主冷笑:“我實話告訴你,你那水靈靈的姑娘,我讓人給她穿上了嫁衣,扔到了乞丐堆里……那些乞丐窮的連飯都吃不起,當然也娶不起妻子,有那么一個如花似玉的?。 ?/br> 石文彬眼中血淚流下來,他撲在四公主身上,狠狠用茶杯碎片在四公主的身上戳來戳去。 四公主的臉被劃爛。 她慘叫著求救。 四周驚呆了的丫鬟一擁而上,想要分開兩人。 聞人璽在第一時間上前,看似用力實則漫不經(jīng)心拖拽石文彬。 石文彬已經(jīng)瘋了。 他雙手被制住,毫不猶豫張大嘴,一口咬在四公主的臉上,那股狠勁,像是饑餓的狼一般,讓人害怕。 四公主的慘叫聲越加的凄厲,終于昏了過去。 聞人璽覺得差不多了,用力把石文彬拉起,打暈扔在了床上。 石文彬順勢咬下了四公主臉上一塊rou。 四公主成了血人。 她臉上全是茶盞碎片劃的傷口。還有少掉一塊rou的臉頰,讓她看起來像是厲鬼。 太醫(yī)都差點不敢看四公主的臉。 石家也是震驚莫名,沒想到最后會變成這個樣子。 四公主還在昏迷,石家人被進宮里去。 四公主怎么說也是自己的骨rou,皇帝聽聞她的慘狀,心中早就惱怒,目光陰沉看著石文彬。 石文彬早就心如死灰,不愿意讓父母為難,才勉強活著。 弄殘四公主。他不后悔,只是連累了父母兄弟。 “石文彬,你可知罪?”皇帝不開口,太監(jiān)怒斥他。 石文彬哈哈大笑:“罪?我有何罪?既然蒼天不懲罰惡人,我自己來難道不行么?” 石家死罪難逃,石文彬已經(jīng)豁出去了。 “那個毒婦,她心毒手?,我已經(jīng)順著她的意娶了她,陳家叔父更是把柔兒遠嫁,并且辭官舉家搬遷,那個毒婦,卻還不依不饒,把她……把她扔到了乞丐堆里……” 石文彬是斯文人,罵人都不太會:“你……就是你,若不是有你包庇,那毒婦怎敢如此行唔唔……” 太監(jiān)見勢不妙,上前捂住了石文彬的嘴。 石文彬狠狠咬在太監(jiān)手上。 “你今天堵住我的口,異日難道還能堵住天下人的唔唔……”太監(jiān)再次捂住石文彬得手,就算是石文彬咬得再狠,也不敢放手。 被人指著鼻子罵,皇帝面色陰沉的能滴下水。 他恨不能把石家人全都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但皇帝知道這樣不行,朝臣肯定站在石家這邊。 他冷然讓人把石家人全都下了大獄。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朝臣和京城百姓很快都知道了。 明里不好說什么,暗里為石家求情、在牢里照顧石家的人,不要太多。 畢竟,四公主實在是太混賬,石家很無辜。 大家忠君愛國的同時。又希望能夠遏制一下皇家權勢,免得自己關鍵時候自己受損。 雙方博弈展開。 慕娉婷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真有些目瞪口呆。 石文彬到最后竟然這么爺們了一把。 聽了之后,只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啊。 “只是可憐了四公主身邊那些下人?!编崑邒哂行┎蝗?,她是見過宮妃爭斗、宮人被全部杖斃的場面的。 慕娉婷沉?了一下,雖然這些宮人都是四公主的爪牙,幫著四公主為虎作倀,其實并不無辜,但是。她們能做什么,其實也由不得自己。 其實不光是這些宮人,便是尊貴如寧紹璟,不也是身不由己,不掙扎只能死么? 這一場沖突,最終以石文彬被立即問斬,石家其他人流放結局。 四公主也沒有好過,被褫奪了公主封號,收回公主府。 太子恨死了這么一個拖后腿的meimei。然而卻不能讓人說薄情寡義,送了一座五進的宅子給她居住,還一直讓太醫(yī)給她醫(yī)治。 “寧紹虹,你要再自己作孽,本宮也救不了你?!碧泳嫠?。 然而寧紹虹本就霸道刁蠻,現(xiàn)在容顏盡毀更是看什么都不順眼,府中丫鬟動不動就被虐打,十來天時間,就抬出四具尸體。 太子警告多次也沒有用。不得不為她擦屁.股,掩蓋她的惡行。 但是事情還是被捅了出去,連帶的太子為寧紹虹做掩飾的事情,也被人知道。 寧紹虹惡名傳出了京城,太子也被人暗中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被氣得不輕,恨不能一刀拖后腿的寧紹虹。 “殿下,不若把四公主送到別莊去修養(yǎng)?!比钪野舱f小聲說道:“莊子安靜,有什么事情。也方便遮掩……” 太子同意了阮忠安的辦法。 他打算親自送四公主出城。 “報……報……肅王爺連下三城,奇襲潯陽,活捉偽帝余正天……” “報……報……肅王爺連下三城,奇襲潯陽,活捉偽帝余正天……” “報……報……肅王爺連下三城,奇襲潯陽,活捉偽帝余正天……” 八百里加急捷報,被一個兵勇用嘶啞的嗓音高聲喊出,瞬間撕裂了喧囂的人群,讓所有人瞬間靜?下來。 “啊……肅王爺大勝?大齊威武,肅王威武……”終于有人消化了這個消息。 靜?的人群瞬間又喧囂起來,為大齊的赫赫聲威喝彩,為寧紹璟的英勇善戰(zhàn)歡呼。 當即便有店家拉出了鞭炮來放,喜慶的氣氛蔓延開來。 肅王爺沉寂半年,沒想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直接便把偽帝余正天都俘獲了。 余正天和偽帝屬下的一些逆臣,正在被押解回京的路上,大概十幾日之后,就會到了。 朝廷中也是一片振奮,皇帝一掃被石文彬辱罵之后的郁氣,整個人意氣風發(fā)。 太子在東宮摔碎了新的鎮(zhèn)紙,桌上其他東西也沒有幸免,全被他狂亂扔在地上。 “該死,該死……”太子完全平靜不下來。 “殿下,您該準備一下了,稍后陛下必定要升朝。說不得還要商量之后獻俘太廟的事情,殿下萬萬不能失了儀態(tài)?!眲e人都不敢進門,唯有趙宏自己走了進去。 他告誡太子:“殿下,您是名正言順的儲君,只要您自己不犯錯,沒有人可以威脅您的地位。” 太子用力咽下怒氣,被宮人伺候著換朝服:“難道本宮就只能看著他得意?” “殿下可以親自去洪州犒軍?!壁w宏為他出主意:“殿下是君,肅王是臣,殿下到了,肅王自然要靠后,將士們感激的都是殿下。” 太子陰沉的面上露出一點喜色:“多謝舅父教本宮。” 心中有了決意,太子朝著兩儀殿而去。 還未進門,他就聽到了皇帝洪亮的大笑聲,太子腳步微微一頓,面帶喜色走了進去。 一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