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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卻與秦長東一樣,起來殺意。 秦長東不能殺,可其他人……他目光陰冷無比。 至于這別院……幸好是記在別人名下的。 半夜,太子便帶著幸存的人急急趕回京城,城門一開,便急忙進去回東宮。 而別院,就在一場大火中,燒成了灰燼。 一.夜勞神憂心,太子的面色很難看,上朝時候。精神不濟,連連出差錯。 皇帝忍無可忍,但還是給太留了顏面,把人都遣出去,才呵斥:“太子,你就是如此對待政事的?你可以知道。你的一句話失誤,便可能讓百姓飽受苦難……若你不想坐這太子之位,朕也不是選不出其他人來?!?/br> 太子恍惚的心神猛地一凜。 父皇這是想要換儲君? 他驚出一身冷汗,跪下請罪:“父皇恕罪,兒臣只是身體不適,并非不重視百姓?!?/br> 太子確實面色青白。一副勞累過度的樣子。 皇帝頓了頓,揮手讓他起來:“既然身體不適,這幾天就在東宮歇歇吧?!?/br> 太子心中不想歇。 握在手中的權(quán)力才是自己的! 但他不敢違背皇帝意思,垂下頭恭敬答應了,慢慢退出兩儀殿。 到了門口,他抬頭看了一眼桌案后面的皇帝。 隔著這么遠,其實看不清皇帝的容貌,但是兩儀殿的肅穆氣氛,卻讓太子覺得,此刻皇帝心中定然是非常惱怒的。 他慢慢握緊了拳頭,太子之位是自己的,沒有人能搶走。 可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說說,還是真的起了那種心思? 太子忍不住猜忌起皇帝來。 出了門,陽光直射,太子眼暈了一會兒,正要離開,恰好看到風.塵仆仆的秦長東正跟在一個小太監(jiān)身后走來。 太子的眼睛猛地一縮,笑容謙和與秦長東打招呼:“秦將軍?!?/br> “殿下?!鼻亻L東一本正經(jīng)與太子見禮。似乎昨夜根本沒見過赤身裸.體的太子一般。 嚴肅又正經(jīng)。 太子心微微一松,但秦長東為什么會進宮?昨夜的事情,他會怎么說? “秦將軍這是有急事覲見父皇么?真是辛苦了。”太子笑著說話,秦長東一板一眼回答:“昨夜有上番府兵逃走,竟然還燒了山下農(nóng)家院子,逃進了山里,末將治軍不嚴,特來向陛下請罪。” 農(nóng)家院子,逃進山里? 太子面上笑容更溫和了三分:“總有不服管教的刁民兵痞,這不是秦將軍的錯,秦將軍一心為國,父皇和本宮都是知道的?!?/br> 秦長東繃著臉謙虛兩句。 太監(jiān)宣他覲見。 太子看他背影,微微一笑,秦長東是個聰明人,不錯。 消除了這個隱患,太子心情頗為愉悅的回了東宮。 心中,又開始惋惜那兩個尤物。 一模一樣的兩張臉,珠圓玉潤的兩個尤物。 “真是可惜了?!碧尤滩蛔∴皣@出聲。 “什么可惜了?”向敏兒端上茶,伸手在太子肩頭按捏,隨口問了一句。 太子抬頭看她一眼。 想起另一張與她相似的面容,有些心癢,卻也不敢在這幾天放肆,頓了頓,沒說什么。 而皇宮里,皇帝聽著秦長東回話,目光微微閃爍。 為何會有上番的兵士逃走? 第0100章 欺負 秦長東的解釋很合理,上番士兵與京中士兵發(fā)生沖突,失手殺人,畏罪而逃。 但皇帝年輕時候也是率軍征戰(zhàn)的將軍,地方士兵到底是怎么樣的情況,他清楚的很。 等秦長東離開,皇帝暗中下令徹查此事。 還沒等皇帝查清到底左武衛(wèi)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便先得到了一個消息。 秦長東口中所謂的農(nóng)家院落,其實是太子的隱秘別院,用來金屋藏嬌的。 而這個所謂的“嬌”,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而且是已經(jīng)嫁人的雙胞胎姐妹花。太子偶見之后,心動非常,讓人威逼利誘,硬生生拆散了人家夫妻、母子。 皇帝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孽障!”緩了半天,皇帝從牙縫里擠出來兩個字,轉(zhuǎn)而對龔平說道:“你說,這樣的人,還配成為儲君么?” 龔平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此事,可還有別人知道?”皇帝對太子失望透頂,但還是得善后。 若有別的知情.人,一定要讓他們閉嘴。 龔平為難。小心翼翼說道:“此事,其實乃是向家向殿下邀寵,所以對那姐妹倆威逼利誘,殿下并未主動……” “啪!”皇帝終于忍無可忍,用力拍在桌上:“向家邀.寵.?向家為什么會借此事邀.寵.?還不是因為太子本身就行事齷齪!” 蒼蠅不叮無縫蛋。 太子有意縱.情享受,向家失了向禹溪之后曾衰敗之相,又沒有其他可用之才,便走了歪門邪道。 雙方一拍即合。 龔平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陛下,您且莫要生氣,身體要緊?!?/br> 皇帝卻不聽:“此事除了向家之外,可還有其他人知道?” 龔平說了幾個人,這些都是幫著向家做事的人,太子此事,他們也有經(jīng)手。 皇帝看了一眼龔平,目光陰冷:“處理掉?!?/br> 龔平急忙應下。 皇帝皺了皺眉,問道:“剛剛太子和秦長東說什么了?” 龔平出去略微詢問一下,把太子和秦長東對話復述給皇帝聽。 皇帝面色不定。 秦長東那日晚上肯定是進了別院的,他也不可能認不出太子,如今為太子隱瞞。是為了給太子賣好。 今日他能隱瞞太子丑事,明日說不定就能擁立太子登基。 這可是左武衛(wèi)啊……皇帝有些害怕。 “左武衛(wèi)本就戍守京城,若是想要攻進京城卻也方便的很,只要讓陛下知道太子和秦長東‘?契十足’。私下也有來往……”盧玉海得到太子與秦長東互動的消息之后,笑得很是高興。 本來只想讓太子強搶農(nóng)婦事情曝光,沒想到竟然還有額外的收獲。 “別高興太早,事情還沒做完呢?!辈懿矟娎渌?。 盧玉海也不生氣,“咱們走著瞧。對了,喊冤的人準備好了么?” 曹伯懿點頭:“自然,做戲總要唱全套的?!?/br> 盧玉海眼睛就開始發(fā)光:“真想去東宮看看太子的臉色啊?!?/br> 曹伯懿不想與他說話了,你是生怕太子發(fā)現(xiàn)不了是你在算計他么? 隔一會兒,曹伯懿又問道:“對了,指控秦長東的證據(jù),可準備好了?” 盧玉海收斂玩笑心情,眼神痛苦又悲憤:“伯懿你放心便是。這事情,我不敢出任何的紕漏?!?/br> 一直不說話的寧紹璟也開口:“若有什么不妥的,你可便宜行事,萬不能讓秦長東再逍遙下去?!?/br>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