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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他的眼底。 慕娉婷的狀態(tài)寧紹璟完全知道,可寧紹璟到底是怎么樣的,慕娉婷完全不清楚。 這是一場耐性的較量。 她不會認輸。 看看,她一舉一動全在寧紹璟的監(jiān)視之下,寧紹璟的一舉一動,她卻完全不清楚。 這樣不對等,她沒辦法讓自己安心。 下午,慕娉婷得到了消息,說是王爺派人去了晉國公府,對她們說自己剛好生病了,明日的約定取消。 慕娉婷唇角微微翹起,也不在意,直接睡覺。 第二天白天她也隨意打發(fā)了過了。 半夜,慕娉婷正睡得香甜時候,卻覺得唇上一疼。 迷糊睜眼,寧紹璟暗含惱怒的眼眸便占據(jù)了她的整個視線。 慕娉婷眨了眨眼:“王爺?” 半夜醒來,她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啞,桃花眼霧煞煞,卻更顯得勾人。 她身上的香味,更是輕輕悠悠的浮起又落下,占據(jù)了整個空間。 寧紹璟心微微悸動。 “本王需要一個嫡子,只要你生個嫡子,本王便放你自由?!辈殴?。 孩子從無到生,是個長長的時間。 等到孩子生下。他就不信,她真能舍下孩子。 慕娉婷呆了一呆。 這是什么畫風? 只要生個孩子,就放她自由? 慕娉婷沉?了一會兒,寧紹璟這是覺得她傻是不是? 寧紹璟唇抿得緊緊的,藏在袖中的手也緊緊握拳。 他用她想要的自由引誘她,她都不答應么? “王爺……”眼前的人面上似笑非笑,似乎已經(jīng)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寧紹璟更加緊張了。 慕娉婷卻很放松。 他來了,這場較量便已經(jīng)落幕。 慕娉婷笑了笑:“王爺是把我當傻子么?有了孩子,我還怎么可能舍得離開?” 寧紹璟不吭聲。心底卻是失望的,這樣還是騙不過她么? 他垂著眼眸,盯著慕娉婷絕艷面容。 這張臉是真的美極了。 只是他也還見過其他極美的人,便是及不上她,卻也不會差太多。 但他就是覺得,她是最美的。 不想割舍。 見他不吭聲,慕娉婷說道:“王爺當天既然聽到了我和圓真大師說的話,便該知道,我為什么會想離開?!?/br> 寧紹璟低哼了一聲。 他其實這么些天,也想過了他們之間的種種。 之前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只覺得自己為她做了那么多,她還這樣,所以委屈生氣。 可換個角度,把自己換成了她,想想那些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肯定是會把對他做那些事情的人,全都殺掉的。 便覺得有些心虛了。 當年太子把他拘謹京城,他寧肯自己給自己服下毒藥,都要離京破局,她會想要離開。其實,也不是多難理解的事情。 后來她昏迷,他去見了圓真大師,圓真大師說了她的話。 她覺得兩人身份不對等,覺得自己沒有敬重她,覺得不安。 寧紹璟這幾天也想過了,他也可以理解。 他自己不就是這樣么,太子把他的權(quán)力奪走的時候,他也是深覺不安,所以汲汲營營。一定要把太子扳倒了才行。 其實他最開始是有些怪罪她的,他明明努力對她好了,她卻依然不信任他。 但是這些年來,她受的苦楚一一浮現(xiàn)眼前,寧紹璟卻只能把對她這點責難咽下去。 都是他無能。 讓她幾次險死還生。 她無法完全信任他,也是正常。 其實要他自己,也不會有這么快想通,但是圓真大師與他懇談一番之后,他便覺得許多事情都想通了。 可是他心里都妥協(xié)了,就想著她能給個臺階下,她卻連這個都不肯。 明明那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他肯接她下山,一起會肅王府,就是在隱晦求和。 他問:“那你想如何?” 有些委屈有些氣悶。 慕娉婷怔住了。 寧紹璟的態(tài)度比她預想的好了太多太多。 她飛快分析了下,低聲詢問:“王爺和圓真大師聊過了?” 寧紹璟之前可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不可能自己這么快就想通的。 想來想去只剩下圓真大師了。 寧紹璟點了點頭:“圓真大師與我有過一番懇談?!?/br> 慕娉婷眼中飛快閃過笑意,決定改變原先計劃。 她推了推寧紹璟:“躲開點,讓我坐起來?!?/br> 寧紹璟朝后退了退,慕娉婷便起身,盤腿坐在了寧紹璟的對面。 “圓真大師也和我談過了。”慕娉婷笑了笑:“圓真大師說,雖然王爺有些事情上做的不對,但我身為王爺妻子,總要多努力一番才對,輕言放棄,對自己對王爺都不好。” 寧紹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所以呢,圓真大師這么說了,你是怎么想的? 他面色平靜,似乎不太在意,但是抿緊的唇讓慕娉婷發(fā)現(xiàn)了他的情緒。 慕娉婷笑著說道:“我覺得圓真大師說得確實是有些道理,但是我也覺得。我堅持的東西也不是無理取鬧,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王爺溝通,所以才會如此?!?/br> “王爺……”慕娉婷笑了笑:“我要的不多,您能給我么?” “你要什么?”寧紹璟聲音低沉,暗含激動。 慕娉婷笑了笑:“保障!一個就算是王爺將來不喜歡我了,我的地位、我們兒女的地位也不會因此受到威脅的保障?!?/br> “我可以等他一出生,便把他封為太子?!睂幗B璟承諾。 慕娉婷笑了笑:“王爺之前可不是太子。” 寧紹璟?然。 “我需要,一些能與王爺比肩的勢力……”慕娉婷目光灼灼。 寧紹璟已經(jīng)跟圓真大師談過,他也認識到了一些錯誤,但是自己的這個要求,在這個時代,幾乎可以說是驚世駭俗的。 慕娉婷不知道寧紹璟能不能接受。 她繼續(xù)說道:“夫妻二人若是門當戶對,等待感情不睦了,妻子有嫁妝伴身,有娘家撐腰,有兒女支撐,有奴仆供她使喚,她自己的地位和兒女的地位都不會動搖,她的生活也依然可以保持原先?!?/br> “可若是夫妻二人門戶差距太大。一旦夫妻感情不睦,妻子嫁妝可能被算計走,娘家因為畏懼可能不敢為她出頭,本來尊敬她的奴婢可能跟紅踩白,她的兒女被欺負時候她也沒辦法去保護他們……” “別的不說,就說肅王府里,席佩華的兒子與杜雪清的兒子的待遇,便是極為鮮明的對比了?!?/br> “還有我,在云州時候,我連出門都要看春蘭臉色;甚至她還敢攔了來給我診脈的甘草。” 寧紹璟聽到這個,面色有些難看。 春蘭為何敢如此做?不就是倚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