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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緊了一緊,輕聲道:“沒事,他們離得遠(yuǎn)。” 他們說什么,做什么,小南小北不會知道的。 “嗯?”謝凌云不解。不用保護么? 他們兩人說話靠得近,謝懷良和王銳俱是一怔。尤其是王銳。王銳悄聲問道:“他們……” 不等謝懷良回答,他便“啊”了一聲,謝懷良的這個堂妹,就是前幾天被皇上賜婚,許給太子的? 是不是?是不是這個?! 謝懷良猜出了他要問什么,點頭,對,你說的很對。所以,你不要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 ——原本他陪小堂妹出來賞燈,是該阻止她跟男子相處的。但是他覺得阿蕓在王銳面前不大對勁兒,為了不發(fā)生意外,兩相比較,阿蕓還是離太子近些吧。 紀(jì)恒聽謝凌云那聲軟糯的“嗯”,心里一蕩,輕聲道:“你猜了多少?” “一二十個吧!”謝凌云隨口答道,“你也要猜嗎?我開的時候,那個王銳正在猜。他跟我們家親戚,我還以為他認(rèn)出我了呢?!?/br> 紀(jì)恒點一點頭,視線微移,看向王銳。王銳的神色毫無異樣,而紀(jì)恒的注意力,卻被謝懷良腰間的荷包給吸引了。 等等,這跟他戴的,好像一樣?。?/br>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么么噠么么噠。晚安。 第85章 情意 今日收到這荷包, 紀(jì)恒喜出望外,拿在手里仔細(xì)觀察了很久。 雖然這個荷包從材料到做工都不遠(yuǎn)及他平時用的精致,但他仍是格外喜歡,十分鄭重地墜在腰間。他摸著荷包細(xì)密的針腳, 感受著阿蕓的情意。 她那日答應(yīng)了他,他原本沒怎么抱希望的,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快就送來了, 還是在上元節(jié)當(dāng)日。 阿蕓沒直接回復(fù)燈謎的答案,只委婉暗示說她夜間會出來賞燈猜謎。從小太監(jiān)那里聽到這句話, 他不用想就知道,這可能是一個含蓄的邀約。 上元節(jié)幽會, 僅僅想一想, 紀(jì)恒就心神蕩漾。他處理好手頭的事情,換上常服, 便帶著若干侍衛(wèi)出宮了。 可惜, 他不清楚她會在哪里, 京城這么大,有花燈的街道也多。兩人事先沒有說好,就只能看緣分, 看運氣了。 還好, 他們到底是有緣分的, 他很快就看到了她、認(rèn)出了她。 他腰間墜著她所贈的荷包,她似乎也看到了,只笑了一笑。紀(jì)恒方才還有些隱秘的歡喜, 然而當(dāng)他看到謝懷良的荷包時,他那點歡喜就變了。 紀(jì)恒定神多看了兩眼,這荷包的模樣,他牢記于心,絕對不會認(rèn)錯。謝懷良的荷包,確實跟他的一樣。 霎時間,他心頭轉(zhuǎn)過萬千念頭,一顆心翻翻騰騰,忽上忽下。他伸手捉住阿蕓的手,想要問個明白:“阿蕓……” 手腕猛地被人扣住,謝凌云下意識就要反扣對方手腕,將其撂倒。但是她還未出手,就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紀(jì)恒。 她心思轉(zhuǎn)的很快,她現(xiàn)下跟紀(jì)恒有了婚約,她撂倒他,似乎說不過去。她微微側(cè)頭,想了一想,手略動了一動,也握住了紀(jì)恒的手。 她抬起頭,含笑看著他:“嗯?怎么了?” 手里細(xì)膩溫軟的觸感有點不大真實,紀(jì)恒心跳亂了一拍,他腦海有短暫的空白,一時有些想不起自己原本要說什么。他咳了一聲才勉強找回了思緒。 “阿蕓,你做這荷包,很辛苦么?” 謝凌云一聽荷包,眉飛色舞。 不過隔著冪籬,紀(jì)恒也看不清楚,只聽她聲音輕快:“嗯,有一點,我眼睛都紅了……” 所以,她的勞動成果,他要珍惜啊! 紀(jì)恒心里一暖,手握得更緊了一些,他有種想要把她擁在懷里的沖動,但到底不敢造次。況且周圍還有不少人。衣袖寬大,旁人看不見他們手上的動作也就罷了。若真相擁,定會給人瞧去的。 不會,他好一會兒才想到自己原本想問什么。他“嗯”一聲,說道:“阿蕓辛苦了,不過,我瞧你七哥的荷包,跟我的一樣?” 他對自己說,可能阿蕓不善針黹,所以這荷包的款式是跟哪個針線房上的丫鬟學(xué)的?他皺了眉,想著要不要提醒她,下次不必這樣了…… 卻聽謝凌云道:“是啊,他的也是我做的,我做了好幾個,一模一樣……” 你還要嗎?我還有。 她覺得自己挺厲害的,第一個做出來后,后面的能跟前面的分毫不差。 謝凌云看向紀(jì)恒,心內(nèi)隱約有點想聽夸贊的念頭。她給他的那個,可是第一個呢,是她精心做的,花的時間最長了。 可是奇怪的是,紀(jì)恒的神情不大對勁兒,不像是感動,倒像是無奈?他像強忍著什么情緒一般,動了動唇,最終只說了一個:“阿蕓,你……” 燈光下,他的神色,謝凌云看得很清楚。他直直地看著她,看得謝凌云心里不大自在。——講道理,他隔著冪籬,也看不清楚她的啊。而且,明明他只說了三個字,可她總覺得他像是在訴說什么委屈一般。 謝凌云有點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他們一行人就在人群邊上,有個書生模樣的人,正在猜燈謎。王銳和謝懷良在一起說著什么。兩人拿著花燈,也不往他們這邊看。 謝凌云看著紀(jì)恒,想了一想,輕聲問道:“你不開心?不喜歡?” 紀(jì)恒笑笑:“阿蕓,你給我荷包,我很歡喜。可若是人人都有,我就沒那么歡喜了……” 謝凌云眨眨眼,有點意外,是因為荷包的事情啊。她反駁說:“我不是每個人都給了的……” 她給的也都是她在乎,她重視的人。 紀(jì)恒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好久之后,才道:“你看這兔子花燈,我只給了你一人。如果我給旁人一人一個,比如什么王小姐,什么楊小姐……一人一個,你會不會不高興?” 謝凌云下意識便要回答:“不會啊,我為什么要不高興?”花燈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她自己都大大方方,要買好幾個,見者有份的。但是覷著紀(jì)恒的神色,她沒這般回答。 他很嚴(yán)肅的看著她,仿佛這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 謝凌云想了一想,如果紀(jì)恒真的給許多人一人一個謎底是相思子的花燈,她肯定是要惱的。就算是給皇上,那她也難以接受。 “什么花燈?也有燈謎,謎底也是相思子么?” 紀(jì)恒點頭:“差不多吧!” 謝凌云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紀(jì)恒心中一喜,還好,她果然是在意的。他心情好轉(zhuǎn),態(tài)度也軟了,說道:“一樣的道理,荷包是親密的物件兒,你怎么能……” 他本想好生說道她幾句,讓她徹底明白這是不妥的,這行為他會很生氣。 但是他一手拿著她贈的花燈,一手牽著她的手,鼻端是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