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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擔憂了起來,原先梁建波留下乘車卡給狗剩,是不想讓他逃票,應付查票員用的,現(xiàn)在給警察……不僅沒身份,還盜用他人證件,玩笑開大了! (待續(xù)) 第18章 Villeneuve d'Ascq 果然美女警察板著臉反復看著梁建波的公交卡照片和狗剩的面孔。蘇錯感覺有點緊張地觀察他們的臉色,狗剩卻是一臉毫不在乎的樣子。美女警察突然問,“這是你的卡嗎?” “當然是,”狗剩用了最純正地道的法語回答,“只不過照片是五年前的,”他突然綻開一個微笑“是不是和現(xiàn)在不太像?” 原來長得帥就是可以混飯吃,聽了這番話美女警察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她又看看照片再打量狗剩的面孔,“中國人還是越南人?” “中國人。” 她把公交卡還給了狗剩,“你的法語很標準,而你的朋友,”她看著蘇錯說,“有點不太友好?!?/br> “她只是有點頑皮,沒有惡意。謝謝,哦,雷奧妮?!惫肥?匆娝男乜趻熘男嘏疲瑢懼柡托彰?,Leonie LECHOU,“您經(jīng)常在這一帶巡邏嗎?我肯定見過您?!?/br> “是嗎?”美女警察突然對眼前這個人感起了興趣,“我的確在這附近工作,但是您怎么會注意到我。” 廢話,狗剩心想,作為一個比煤炭還黑的黑戶,對于附近有什么樣的警察出沒,比小偷心里都清楚。但是他嘴上卻說,“像您這樣一朵帶刺的鏗鏘玫瑰,想不注意都難。我有幾次在街上看見您,作為巡警身份,給路邊亂停的車輛貼罰單,甚至有一次看見您搜查可疑分子的證件。” 美女警察眼波盈盈,滿臉的淺淺笑意,她對眼前這個東亞人很有好感,“我自己都記不大起來了,您記性真好!那么您是住在這個社區(qū)附近嗎?” 兩個人說話用的是正常法語語速,蘇錯聽得非常吃力,但是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還冷冷淡淡的冰美人,隨著幾句話,逐漸綻開了笑靨。這個世界太不可思議了,最后那美貌警察和藹可親地向他們說再見,還順便給狗剩拋了個媚眼。 上車以后蘇錯才說出話來,“你剛才跟那個警察都說什么了,她怎么態(tài)度這么好?” 狗剩沒有回答她,半晌才冷冷地回答了一句,“你的法語得好好練練了,這么簡單的句子你居然聽不懂,回頭轉(zhuǎn)了專業(yè),上課你怎么辦呢?” 到了Villeneuve d’Ascq 市政大廳一站,兩人上去,在地鐵站又遇見四個穿著深綠色制服的男人,其中一人拿著刷卡機,原來是查票的。檢查過狗剩的公交卡,男人問蘇錯要票。蘇錯理直氣壯地說,“今天是周末,按規(guī)定我朋友的公交卡可以帶四個人乘車,我不需要票。” 四個男人面面相覷,意思是哪有這規(guī)矩啊。其中一個面相和善的開口了,“小姐,逃票了也沒有關(guān)系,我們不是警察不會把你怎么樣,只要您老實交罰款就行。” “我哪有逃票?我從來不逃票?!碧K錯從狗剩手里拿過公交卡,把背面翻出來給那幾個人看,“這里,有一條說得很清楚,花錢辦了這張公交卡的,在有月票或者周票或者日票的前提下,可以帶四個同伴一起乘車,不需要另外買票?!?/br> 明顯那四個人是徹底懵逼了,他們看看蘇錯,再看看她手里的卡,最后互相望望,無奈地撇嘴聳肩攤手,決定放走他們。蘇錯洋洋得意,不依不饒地教訓那四個人,“身為交通工作人員,你們應該對自己的規(guī)章制度很熟悉才對,希望你們以后能夠改進?!?/br> 出站之后,狗剩接過蘇錯手里的公交卡,翻過來仔細地看,然后從鼻子眼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怎么了狗剩哥?有問題嗎?”蘇錯不解地追問。 “有,問題就是,你得好好學法語。再仔細看看那一條是怎么寫的,多看幾遍,不行就大聲念出來。” 蘇錯接過來磕磕巴巴開始讀,讀完一遍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看著狗剩。 “再讀,一直讀到明白了為止。”狗??炊疾豢此?。 蘇錯又老老實實地看了幾遍,突然明白了狗剩的意思,刷地后背下來了一身冷汗,“這,這。” “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還好大膽子教訓查票的人?!?/br> 蘇錯終于看懂,人家的意思是,如果所有的人都買了公交卡,那么在一個人有票的前提下,周末兩天是可以五人共乘的。公交卡一年一換,每年都要交幾塊錢的卡費,敢情這兩年來蘇錯一直以為一人辦卡全家免費。她為剛才那四個不幸查票的深深默哀。 “我真不知道你來法國的意義何在。”狗剩繼續(xù)說,“你為什么當初不去英語國家呢?” 當初,為什么到法國。當初,不就為了快點簽證,逃開嚴勇?英語國家的考試稍許有些麻煩,而到法國的語言考試,幾乎不需要成績,有參加考試的證明就可以簽證了。蘇錯覺得心底隱隱地疼了起來,兩年了,她還是忘不掉。 “女人最大的性格弱點,大概就是把一件事看得太重的時候,會把自己應該做的最重要的東西看得太輕,過后才會反悔?!惫肥C菜撇唤?jīng)意的一句話讓蘇錯大吃一驚,她以為自己的心事誰也看不出來。 這人是妖怪嗎?蘇錯趕上前去追問他,“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沒有,我瞎說的。”狗剩輕松地回答。 “你覺得什么事最重要?”蘇錯繼續(xù)問。 “就是眼前該做的唄!比如對于羅倩倩,就是拿獎學金,對于高穎,就是申請學校,對于梁建波,就是找實習,對于你,就是確認目標,”狗剩貌似很隨意地說,“當然你要只是來法國散心的就當我沒說。任性了這么久再難過的事情也該過去了。” 真的過去了嗎?真的有那么容易就過去嗎?蘇錯前幾天和家里通電話,還忍受了一番親娘的窩心拳。蘇錯的母親在電話里又是一陣對嚴勇的詛咒挖苦和怒罵,然后告訴女兒一個很難讓她接受的事實,嚴勇要結(jié)婚了,嚴家正在到處散布喜訊。不過蘇錯的父親在把消息帶回家的那天又惹得兩人大吵了一架。母親罵完嚴勇罵完嚴家人罵完蘇錯的父親,又直接把一腔怒火倒在女兒頭上,數(shù)落她沒本事,連個男人都看不住,既然嚴勇已經(jīng)對不起她了,為什么不爭口氣,好好找個別的,要比嚴勇長得更好,賺錢更多,爹媽更能貼的。 “你們老蘇家都一個樣,武大郎賣豆腐,人慫貨軟,難怪你打折促銷也賣不出去,我嫁給你爸爸算是倒八輩子霉了,自己一天福沒享過,還要了個這么不爭氣的女兒。別老還說自己年齡小,你照照鏡子,都快三十了。再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