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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性格綿軟有點懦弱,但總比外面那些著三不著兩的小混混強。美綸沒有回學(xué)校,也沒有去打工,每天呆在家里無所事事。她mama已經(jīng)很心滿意足了,能呆在家里總比亂跑強,她寧可一輩子養(yǎng)著姑娘不出去。 事實上,除了偶爾周法蘭帶著美綸來串串門(傻小子也想不出別的跟姑娘談情的調(diào)調(diào)了,就是在外面走走,喝杯咖啡,然后問,要不我們?nèi)ヌK姐家坐坐),蘇錯和她也幾乎沒有什么交集。而且美綸話很少,幾乎來了坐坐,喝點水就想走,偶爾蘇錯也留他們吃飯,雖然周法蘭眼巴巴地想得到美綸的同意,但幾乎每次都是失望。美綸仍然裹素色頭巾,不茍言笑,不愿觸碰“不潔食物”。 “她一山寨版的比人家正經(jīng)教民都守規(guī)矩,我們實驗室那幾個中東和北非的妞兒就挺好的,又活潑又大方,我們還一起去吃麥當(dāng)勞呢!”羅倩倩表示不屑,“說真的,現(xiàn)在能出來讀書工作的,除了一張皮,不世俗化的還真不多。就說他們教規(guī)嚴(yán)吧,那些男孩子抽煙喝酒的多了去了,更不要說……”她想說外面的偷盜,想想只是撇撇嘴。 所以對美綸的突然離家出走,蘇錯想想也不覺得太突然,這過得什么日子啊,對外自我標(biāo)榜清規(guī)戒律,對內(nèi)遇到那么個不會溝通的老娘外加一個三棍子打不出個屁的男朋友,是個人都會逃走吧! “警察局表示沒有辦法!”周法蘭急得語無倫次,“他們說美綸是成年人,之前也沒有受到暴力要挾的案底,只能再等等看了!” 除了報警,美綸的mama首先想到的是給她那些男友打電話,可是關(guān)鍵時刻,認(rèn)識的那幫老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連安慰都是千篇一律,“啊,親愛的,你女兒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她想離開母親獨立生活,追求自己的幸福,無可厚非。” 其實蘇錯也想這么勸她來著,就是沒好意思張口,算了,看在法蘭的面子上,好歹也要裝出個著急的樣子。于是她說,“那趕緊去車站攔啊,什么時候走的?”要是昨天走的那可是來不及了。 “剛剛走!”美綸的mama心急火燎地說,“下午我出門前她還在家呢!” 說走就走,梁建波開車帶著美綸mama和周法蘭先去歐洲車站,蘇錯給狗剩留個條,和高穎羅倩倩兩個坐地鐵去弗朗德車站。臨走時候蘇錯猶豫要不要提醒梁建波,歐洲車站外面可沒有免費停車點兒,等停車場位置不大容易,要是亂停,哼哼,那地界的罰款可是出名的黑。算了,這當(dāng)口就別算錢了,相信美綸mama找到女兒之后會給他報銷的。 可是到了車站,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茫茫人海去哪兒找尋啊,到底這倆人是去比利時呢還是去德國呢還是去荷蘭了?有道是條條大路通圣戰(zhàn),可供選擇的渠道太多了,這會兒就是請千手觀音來找都沒戲。而且就是找到了能怎么樣,蘇錯心想,我可打不過那什么叫阿里的,真應(yīng)該把那倆男生借一個過來,啊啊啊啊,狗剩哥要是在就好了,看過他打人,下手夠黑夠硬,而且身高力大,不會吃虧。 蘇錯看了看站臺上那些TGV,沉吟了一下,對羅倩倩說,“去廣播找人,讓美綸跟列車員聯(lián)系一下,問問她在哪列車上?!?/br> 羅倩倩吃驚地問,“能管用嗎?” “管用就怪了!”蘇錯哼了一聲,“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唄!我打電話叫美綸mama去廣播室,說不定她連哭帶喊的她女兒會心軟!” 羅倩倩掏手機正要撥,被高穎按住了,“別急!我有更好的主意!”一直沒刷存在感的高穎,出了一個驚天大主意,“叫美綸的mama,跳到鐵軌上,臥軌!” 這妞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蘇錯看了她一眼,要不都說高手在民間呢,臥軌還真是一個好主意! (待續(xù)) 第39章 臥軌 歐洲站那邊恐怕不大方便往鐵軌上跳吧,蘇錯尋思,該叫美綸的mama到弗朗德站來跳。她東張西望看看哪里的鐵軌邊兒上保安少最好下手。還沒等她考慮完呢,就在羅倩倩電話打過去不到十分鐘,火車站的大喇叭想了起來,大意是,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由于出現(xiàn)了一點安全方面的原因,所有高速列車都暫時停開,發(fā)車時間稍后再議,請大家稍安勿躁,謝謝理解支持! 三個姑娘大興奮,互相看了一眼,趕緊縮到一個人少的角落,看熱鬧啦!電子顯示屏上幾乎所有的車都標(biāo)著“晚點”,具體發(fā)車時間未定,連進站的車也全部晚點了。很多人發(fā)出懊惱的嘆氣聲,有的直接找警察問,是不是哪里又罷工了。罷工沒有這樣突然的,總是提前安排好時間了的。警察一臉無辜地解釋,聽說有人臥軌。嚯,美綸的mama真有效率,就這么幾分鐘時間,歐洲站那邊又有檢票又有安檢,她從哪兒打開缺口跳下去的呢?蘇錯覺得過后應(yīng)該好好問問。 臥軌可是大事兒,高穎遇到了好幾次,都是她從外面旅游回來的時候,車子開一半,卡住了,而且還不知道什么時候繼續(xù)開,往往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下車都不知道該朝哪兒走。有時候火車還沒離站,遇到某條線有人臥軌,那就等著吧,每次高穎都?xì)獾煤吆叩?,也虧得她“見多識廣”啊,才出了這么一個餿主意。 三個姑娘正無限遐想間,梁建波來電話了,“美綸的mama去自動售票機買了張車票跑進去了,連周法蘭都跟進去了……”我靠,蘇錯心想,愛情的力量真?zhèn)ゴ?,法蘭那傻小子不會也稀里糊涂跳進鐵軌吧。 “梁小賤,你沒進去吧?”蘇錯問。 “沒有沒有,我已經(jīng)撤退到安全地帶,不能讓他們?yōu)R我一身血,啊,警察都跑來了,都是帶槍的,我得再躲遠(yuǎn)點兒!”梁建波的語氣沒有半點為同伴著急的意思,聽得出來他很興奮,這可是百年一遇的難得場景??! “不說了,我這里有個電話接入,有情況隨時給她倆打手機?!碧K錯掛斷梁建波的,一看來電,家里座機。暈死了,狗剩哥不會打電話叫她回家做飯吧。蘇錯接了電話。 “行啊你們!都臥軌了……”電話那頭傳來不冷不熱的聲調(diào),“到底誰的餿主意?” “小高的!”蘇錯想都沒想就如實招供,“狗剩哥你消息夠快?。∵@就知道了?” “廢話,新聞都播了!歐洲站和弗朗德站同時癱瘓,你們有沒有看到特警和持槍軍人過來?網(wǎng)上說懷疑是有組織恐怖襲擊,因為在比利時邊境那邊,有家猶太人開的小商店被激進分子劫持了,否則不會兩個站所有線路都停開。有人在網(wǎng)上傳了圖片,雖然拍得不大清楚,但是我敢肯定有一個是胡美綸……” 蘇錯的腦子一片嗡嗡聲,她覺得說出的話都不是自己的聲音了,也許是火車站的環(huán)境太吵,“那該怎么辦?”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