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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個拭淚的動作,再開口竟還帶點(diǎn)哭音“我這一下才明白過來,貓啊狗啊尚且知道護(hù)家護(hù)崽,我竟是……” 說到這,她就聽對面泰藹鑫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于是再接再厲接著說到:“我想好了,這以后再不能那樣了,定要把這家好好打理起來,也再不讓相公為家事奔忙了?!痹捯袈湎拢胩煲矝]見對方有什么反應(yīng)。 孟嵐琥這才抬頭望去,就看泰藹鑫并未看著自己,他的雙眼似乎看著遙遠(yuǎn)的某個地方,面上帶著點(diǎn)凄涼的神色。 片刻后,他回過神來,再看著孟嵐琥時,眼神中就多了些溫度,只聽得他開口說到:“如此甚好,你既想得明白了,就努力去做吧。”說完拍了下衣服下擺,就起身去了書房。 他走后,孟嵐琥偷偷撇了下嘴,心想著,這原主日子過成這樣,雖然有自己很大的原因,可那泰藹鑫難道就一點(diǎn)責(zé)任沒有嗎?自家妻子孩子瘦得都趕上災(zāi)民了,他就沒發(fā)現(xiàn)嗎?哦,他自己老娘瘋了,他不說想點(diǎn)什么辦法,就這么丟給一個風(fēng)吹就倒的弱娘子,然后屁事情都不管了。兒瘦妻病的這么多天,回來也沒見他多關(guān)心兩句,開口一說就是那幾百個銅板的事,真真是讓人心寒! 唾棄完某人,孟嵐琥找出博哥兒的衣服,把那脫了線的地方重新縫了一遍。 一邊縫衣服,她一邊琢磨著之前在書房門口聽到的那陣金屬撞擊聲?;貞浧鹬八跁坷锟催^的那些物件,可沒見什么鐵器之類的東西,看來這泰藹鑫在那書房里還藏了點(diǎn)小秘密啊。 用過晚飯后,泰藹鑫去張屠戶家還錢去了。孟嵐琥一邊想著心思一邊盯著正四處亂轉(zhuǎn)的瘋婆婆。 她到現(xiàn)在還有些糊涂,自己死后投胎怎么會投到嘉和十年的?這可是她上輩子五歲那年啊,要這么看,難道投胎還能投到上輩子之前去不成? 不過,這對她而言倒是天大的好事,嘉和十年之后的大事,她可是心中有數(shù)的。這以后不說什么發(fā)達(dá)富貴,至少避開些天災(zāi)人/禍那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 一想到天災(zāi),孟嵐琥突然頓住了。她怎么把這事給忘記了,上輩子她五歲那年,兩湖地界可是在七月發(fā)了大水的,到得九月又開始大旱。那年即使她住在京城,糧價都翻了三倍,而重災(zāi)的兩湖地區(qū)更是險些釀出民亂。 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就身處湖北,兩個月后就會爆發(fā)一場洪水,孟嵐琥重生來第一次感到了慌亂。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了那股恐慌,皺著眉趕緊想起了對策。 晚上,就寢時,兩個跟著娘親睡了多日的孩子戀戀不舍地回了自己房間。而孟嵐琥躺在床上時,完全沒心思去感受這兩輩子第一次與男子同床的忐忑。她試探著開口問到:“相公,你這次跟著王縣令去檢查堤壩,可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泰藹鑫被問得一愣,成婚六年,他家的娘子可從來沒關(guān)心過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如今這一問,倒讓他有些新鮮,想了想后,泰藹鑫答道:“永佳河在我們縣境內(nèi)的那段河堤,已經(jīng)有五年沒有重修過了。王縣令擔(dān)心出事,這才帶人沿路查看。不過沒什么大問題,只要不是遇上大洪水,那堤壩是夠用的。” 孟嵐琥一聽這話,心里罵娘,可不就是有大洪水要來了嗎,這樣說來,到了七月那堤壩是定然扛不住的。沉默了會,她緩緩說到:“前兒,我在街市上聽旁人閑談,說是今年搞不好會發(fā)大水呢……”她話還沒說完,就聽泰藹鑫斥到:“胡說什么,婦道人家整天聽到些閑言碎語就敢胡說八道,還不閉嘴,睡覺。寢不語!寢不語!” 話被堵在喉嚨口的孟嵐琥心中默念“你個蠢狗子知道個屁,回頭發(fā)了大水我看你語不語!” 夫妻倆沒好氣的各自翻身睡去,第二天一早,孟嵐琥對著要出門的泰藹鑫說:“夫君還請給我些家用吧,以后買些米面蔬菜,我在家自己做飯,成日買那些饅頭小菜又花錢又不好吃。”泰藹鑫嘴一撇說到:“你不是賣了花樣子得了錢嗎,你若能保著這些錢不被人騙走,我才敢把家用交給你,在這之前,你就先用花樣子的錢吧?!闭f罷,揚(yáng)長而去。 孟嵐琥對著那瘦高背影咬了咬牙,真是個會算計的!老娘不和你一般見識,小樣,現(xiàn)在且得意著吧,自有你求我的時候。 早飯是用最后的一點(diǎn)骨頭湯再加了米進(jìn)去,煮成的一鍋rou湯粥。她們正吃著,外面來了個賣柴禾的。說是泰官人買了兩捆柴,讓送家來的。 把兩捆柴放好,娘幾個剛吃完飯,正收拾著,就聽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呼喊聲“泰家娘子,開開門啊?!?/br> 孟嵐琥走出去,開門一看,就見朱嬸有幾分慌張的立在門口。 這朱嬸也是個愛沾便宜的,孟嵐琥一看是她,就把門在身后掩上,問到:“朱嬸子,何事慌張???” 朱嬸揚(yáng)起她那八字眉,上下掃了掃孟嵐琥,一癟嘴說到:“唉!不瞞泰娘子,我家幺兒昨日不知吃錯了何物,如今痛的打滾,想著請個醫(yī)生,卻是無錢可用,就厚著臉皮來求泰娘子了。你最是良善,往日任誰有什么難處,求到你處,總能得些幫襯,所以……” 孟嵐琥做出個憂慮狀,開口說到:“正像朱嬸說的,往日我想著鄰里有難,無論如何總該伸把手。不怕您笑話,也因這個,我的嫁妝竟都被散光了。我家相公惱得厲害,如今再不讓我管家,我手中卻是一文錢都沒有了?!?/br> 其實(shí)孟嵐琥說的這事,在附近這片幾乎人人皆知。朱嬸心里鄙夷,可嘴上絲毫也不停歇“娘子行行好吧,你好歹是個官家娘子,但凡哪里挪一下,必有個幾百錢可用,哪像我們這等貧苦小民,連個看病錢都沒有,只好眼睜睜看著幺兒痛死罷咧?!?/br> 孟嵐琥看她說的難聽,臉上就露出些怒容,說到:“朱嬸不用拿話逼我,既是要去救你家幺兒,那就讓你男人跑一趟衙門,找我相公借吧。若是由我開口問相公要錢,我相公難免誤會朱嬸也是那等誆騙我家錢財?shù)男∪耍吹拐`了事兒。”說罷,也不看朱嬸臉上的青紅變幻,就關(guān)上了大門。 不說門外朱嬸離去后,找到那黃嫂子一通埋怨。只看此刻,坐在桌旁的孟嵐琥正滿心思忖著兩個月后的水災(zāi)。 按說夏麻縣城離永佳河還有些距離,就算發(fā)水的話,這邊地勢高些,也許并不會淹過來。然而就算縣城不被淹,可就眼下家中這丁點(diǎn)米面,那是無論如何撐不了幾日的。 該怎么辦?孟嵐琥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