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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花錢去什么窯子里受罪?如今聽自家妻子說竟然有不痛的法子,頓時恍然大悟,難怪?。?/br> 幸虧娘子最近轉了性子,能和旁人說上話了,不然他們夫妻倆搞不好就要這么痛一輩子了!真是……善哉啊! 于是,虎嬤嬤細心教,泰藹鑫認真學。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戰(zhàn)至酣處,兩人汗如雨下,泰藹鑫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而孟嵐琥也早忘了什么技巧與姿勢。 電流從那處躥至小腹劃過后腰順著脊椎四處擴散,孟嵐琥虛度的二十年青春和空曠了五十年的靈魂在一片白光中仰天大笑。灑家這輩子,值了! 不過,人在激/情中說出的話都是不太能信的,什么值不值的,太膚淺了!第二天一早,虎嬤嬤一抹臉,依然是那個披著人皮的“老虎精”。 倒是泰藹鑫的反應比較大,他起床時竟然爬了兩次才穩(wěn)住身形。可憐泰某人,成婚六年才嘗到此中真味,一時忘形來了個梅花三弄,可惜又不是什么強健壯漢,此刻站直了還覺得后腰酸軟,小腿哆嗦。 想起昨夜的孟浪,尤其是自己后來腦子燒化了還喊了些極為……的話,簡直羞煞人也。 于是,泰藹鑫低眉臊眼胡亂洗漱了下,就逃出了家門。一路上還在反復默念“以后再不可如此,再不可,再不可……” 他走的匆忙,也就沒注意身后孟嵐琥的一臉壞笑。不過當他路過早市時,竟然頭一次做了個“豪客”,買了條半斤重的鳊魚和一塊豬肝,讓人送回家去。 孟嵐琥上午把魚和豬肝處理了一下,準備晚上做點好的。把家務做完后,仍舊是邊繡帕子邊教博哥兒背書。 天氣晴朗,瘋婆婆在院子里不知忙乎著什么,一個人硬是整出了一臺戲的聲響。只要她不禍害到人身上,孟嵐琥一般也不拘束她,只把院門關緊防著她溜出去就行了。 晚飯,吃的是清蒸魚和豬肝粥。對于很少吃到rou的兩小兒來說,都是極美味的享受。一家人吃飽喝足后,博哥兒在娘親的鼓勵下,主動背起了千字文?!疤斓匦S,宇宙洪荒。日月盈則,晨宿列張……”因才學了三天,背了十來句就停了下來。 不過泰藹鑫倒是很滿意,但他記得要慈母嚴父,故而扳著臉說到:“初學倒也罷了,以后要更加努力,不可荒廢時光?,F(xiàn)在跟我來,教你握筆臨帖?!闭f完背著手,朝書房走去。 博哥兒被父親說的有些緊張,他扭頭看看孟嵐琥,只見娘親面露溫柔笑容,旁邊的小阿妹更是彈跳著要抱哥哥。他心中一定,沖娘和meimei眨眨眼,就追著父親去了。 日子既忙碌又平靜,隨后的幾天里,夫妻倆都沒有再進行某種深入的交流,倒是每日晚間背書和報賬的習慣被堅持了下來。在報賬的同時,一家人就著菜價高低,油鹽多少倒是交流了起來,夫妻、父子間也漸漸多了些熱絡。 這天深夜,孟嵐琥忽然從熟睡中醒了過來,只聽身邊人似乎在說什么夢話。職業(yè)習慣使然,某人一動不動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這一聽之下,簡直要笑破肚皮。 原來泰某人正在低語:“修身養(yǎng)性,縱欲傷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修身養(yǎng)性,縱欲傷身。色/即是空……” 敢情這位仁兄經(jīng)過那晚后就對某事食髓知味了,且又正值二十多歲的年紀,只不過既拉不下面子又想得頗多,故此翻來覆去夜不能寐。 壞心眼的孟某人則繼續(xù)裝睡,這等好戲自然是要多看兩眼,不能放過。 次日清早,泰藹鑫頂著倆黑眼眶正準備出門,誰知剛邁步就被孟嵐琥叫住了:“相公,我之前花樣子換的錢昨日就花完了,這幾天的賬你也聽了,是不是該兌現(xiàn)承諾了?”說完嘴角彎彎露出個笑容。 泰藹鑫看著這帶點淘氣的笑容不由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低頭似乎做了個重大決定般,咬著牙說到:“好吧,既然你做到了,我自然也不會抵賴。就先……先……先給你半個月的家用好了!”說完還喘了口氣,仿佛割了他一塊rou似地。 他這做派倒讓孟嵐琥有點傻眼,怎么著,自己竟然嫁了個死摳門錢眼子不成?以前因為原主實在守不住家財,被收了管家權她也沒有多想。可如今看來,仿佛事情沒那么簡單啊…… 暫且不說孟嵐琥心中想了些什么,只見泰藹鑫回到房中,不知在哪兒摸索了兩百多文錢出來,交給了妻子,仍舊急匆匆出門去了。 孟嵐琥看著手中的兩串錢和零散的三十多個銅板,不由嘿嘿一笑。這人啊,不怕他有缺點,就怕什么都不在乎,那才是真真不好拿捏。 又忙了兩天,孟嵐琥的蟠桃宴圣母圖繡好了。她這次沒有帶兩個孩子,只托了隔壁的張嬸幫忙照看一個時辰,就獨自去了開泰大街上的袖手坊。 招呼她的仍是帶著兩個小酒窩的阿意,看了她繡的圣母圖后,也是連連夸贊。不過就算是繡的好,東西只這么大,正常算來,也只能賣個幾百文錢就了不得了。 不過孟嵐琥自然是不會就這么賣了,她低聲對阿意說:“這東西有點說頭,不過我空口白牙的,不好讓你擔個干系,你家掌柜可在,她若是能抽空看看,應該能看出些名堂?!?/br> 她這番話讓阿意有點驚訝,不過這圖繡得極好,就算沒別的說頭,憑這個見見掌柜也是沒問題的。于是她讓孟嵐琥稍等片刻,她要先上樓稟告一下。 也是這陸掌柜正為壽禮發(fā)愁著,聽說有個好繡件要她過過目,于是帶著點自己都不敢多想的念頭很快就安排好了。 不多時,孟嵐琥帶著她的圣母圖上了二樓。這二樓有好幾間屋子,她進的是其中一個類似偏廳的屋子。里面布置得頗有些意趣,雖沒什么太金貴的擺件,但讓人一見就覺得松快清爽。 有阿意作陪,幾人略寒暄了下,就直接看東西了。 這比人臉略大點的白絹上,一位富態(tài)慈祥的老神仙繡得極為有神,那仙氣飄渺的蟠桃宴景色竟因此多了幾分真實之感。 陸掌柜一看之下,不禁睜大了雙眼,面上漸漸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她因常常去縣令后院送些精美繡品,倒是見過幾次縣令的母親。所以,在第一時間就認出了繡圖上那位老神仙竟然同即將過大壽的縣令老母極為神似,且比真人還多了份福壽仙氣,實在令人贊嘆。 再看整個繡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