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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和上輩子不太一樣,可目前看來,也不算什么壞事,因為嘉和帝已經(jīng)決定在春節(jié)過后就要禪位了!這對大皇子陳鯤來說其實是個好事,畢竟比起上輩子那種局面,禪位讓他的登基更加名正言順。 果然,十六年二月,嘉和帝陳鴻宣布禪位給太子陳鯤。太子三辭而登帝位,其后不改年號,以示對太上皇的尊崇之意。 京城的紛擾并未給湖北夏麻縣的泰家?guī)硎裁醋儎?,今年是泰藹鑫任夏麻縣令的最后一年,這幾年來,夏麻縣幾乎能稱得上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康。 由此看來,年底的官員評定中,泰藹鑫應(yīng)不會太差,運氣好的話,提個州同、通判也是有希望的。 只是三月底,陸九思家的一位老仆給泰藹鑫送來了一封信,這封信徹底驚到了泰家夫妻倆。 陸九思當(dāng)年被調(diào)到京中,就是大皇子陳鯤看了手下暗報后作出的決定。到了京中后,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了解和思考,陸九思也站到了大皇子身后。 這幾年,他更是靠著六科左給事中這個位子,為大皇子詳細(xì)了解官員提供了不少幫助。如今陸九思已經(jīng)算得上是陳鯤看重的官員之一了,再加上職務(wù)關(guān)系,他在官員調(diào)動方面的消息就格外靈敏些。 這也是他給泰藹鑫寫信的一個原因,因為圣上明確表示了,來年將會調(diào)一批年輕有為的地方官員進京任職。而這批官員里,就有泰藹鑫一個。 知道了這個好消息后,陸九思特意派自己最可靠的家仆親自給泰家送了封信。 信中不但透露了這個消息,更是毫不見外地叮囑泰藹鑫來時多帶點糟魚蓮藕等等,他實在是非常想念啊。 看完信后,孟嵐琥夫婦倆都有點傻眼。要知道他們都準(zhǔn)備這輩子就在湖北好好窩著了,最多也不過是在湖北境內(nèi)轉(zhuǎn)幾個州縣罷了,誰曾想,竟然被一竿子支到京城去了…… 這樣一來,好多事都要重新安排,夫妻倆清醒過來后,就忙著商量起來。 “娘子,咱家這釀酒賣酒的生意到了京城估計是做不成了吧?”泰藹鑫想到家中的生計,開始有點發(fā)愁。 這幾年,一個是因為夢酒質(zhì)量確實好,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沖著泰縣令的面子,附近幾個州縣里,這夢酒的銷量一直不錯。算下來,一年能給泰家?guī)斫摄y子。 這筆銀子在夏麻,那是個巨款,可要到了京城,那就完全上不了臺面。最要命的是,搞不好,連這點進項都要失去了。 孟嵐琥琢磨了會,搖搖頭說:“到了京城,一時半會肯定是做不起來的。不過咱們湖北這邊的生意倒不用丟,我看高二狗就不錯,把這生意轉(zhuǎn)給他,我們再分他一部分利潤,也就可以了?!?/br> “這倒是個法子,二狗兄的人品是完全沒問題的,只是……”泰藹鑫有點猶豫地說到。 “怎么?你還有別的人選接手生意?”孟娘子有點奇怪。 “不是生意,我是原本想著,老蔣過年時和我說起,他如今也五十了,明年肯定是沒法繼續(xù)當(dāng)縣尉了,上面不會批的。所以讓我提前找好接班的人選,他可以幫我?guī)б粠??!碧┨@鑫拿起筆,在紙上寫下“高歲安”三個字,繼續(xù)說到:“你看,我都給他取好大名了,就想把二狗兄年底時報上去,接任蔣縣尉的工作。不過你如今說要讓他去做酒水生意的話,會不會忙不過來?” 孟嵐琥也沒想到相公會讓高二狗去接縣尉的事,此刻琢磨起來,還真沒有比高歲安也就是高二狗更合適的人了。 “也罷,那就只能再給小二餅添點麻煩了。”孟娘子無奈笑了下。不過如今李奧秉已經(jīng)培養(yǎng)了幾個小手下,平日里也不那么手忙腳亂了。就算接下全部酒水生意,問題也不會太大。 兩人又商量了會別的安排,這才安心睡去。 四月中旬的一個下午,孟嵐琥正在院里給瑤瑤講京中的習(xí)俗,就聽院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孟娘子,孟娘子,我回來了!”一個少年正歡喜雀躍地拍門叫著。 待孟嵐琥打開門一看,不禁也笑了出來。“天啊,小蘇,怎么是你,哎,這是,令尊也來了!” 原來,門口正是去年回了家的佰子蘇和他的父親佰澤辰。 把二人讓進屋來,瑤瑤乖巧地端來茶水,看著佰子蘇父子倆甜甜叫了聲:“小蘇哥哥好,伯伯好!請喝茶?!?/br> 久別重逢,大家都很開心,彼此見過禮后,就聊了起來。孟嵐琥這才得知,就連佰子蘇的母親盧氏這次也跟著一起來了。只是因為她在路上有點不適,不好帶著病登門拜訪,這才沒有一起過來。 他們正談著,門外突然涌進來一幫半大小子,老遠(yuǎn)就喊叫著“蘇哥!”“老大!”“哈哈哈,蘇哥回來了!” 一時間,泰家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常。 晚間,休息好了的佰家三口被泰藹鑫請到家里吃飯。 現(xiàn)在夏麻縣人都知道,泰縣令請客從不去酒樓,更不會點些什么歌妓取樂,實在是官員中的一股清流。當(dāng)然,也有部分小人污蔑泰縣令是因為省錢摳門,所以才從不在外流連,這一聽就是赤/裸/裸地誣陷! 話說回來,當(dāng)泰藹鑫晚間與佰澤辰交談時發(fā)現(xiàn),此人雖然是個白身,但頗懂些仕途經(jīng)濟。細(xì)問后才知,佰家祖上還出過一個巡撫,只是后繼無人,才慢慢衰落了。 酒酣耳熱之際,佰澤辰把兒子拉到跟前,有點大舌頭地說到:“泰大人,我這兒子險些再不能見,多虧,多虧了賢夫婦數(shù)番援助,他才能全須全尾地重回佰家。您不知道,他前年剛回來就去報了縣試,準(zhǔn)備時間只有不到三個月,可他一考就考上了童生。可見您二位實在是把他照顧的很好,不單單是吃飽穿暖,還教他念書識字……”說到這里,三十多的漢子眼眶通紅,哽咽道:“您不知道,我當(dāng)時心里那滋味,又驕傲又心疼又感激,實在是……讓您見笑了?!?/br> 泰藹鑫搖搖頭,他也記得自己帶著兒子第一次去參加縣試時那心情,可不就是酸酸麻麻地滋味嗎? “你家兒子確實很好,你看他做的那些事,說起來讓不少大人都汗顏。能五歲幼齡就從人販子手中逃脫,一路保著自己不說,竟然還有能力帶著一幫差不多大的小家伙,在天災(zāi)人禍中掙扎活下來,實在是太不簡單了!”泰縣令摸著佰子蘇的腦袋,真心誠意地夸到。 夾在兩個長輩中的小蘇,被夸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