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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把家里人召集起來商議好了對策。 因此已經(jīng)提前有了準(zhǔn)備的泰家人非常鎮(zhèn)定地看著門口鬧妖的這對母子。 劉應(yīng)蕭一看到從泰家走出來的劉應(yīng)文和幾位劉家長輩,頓時就淚如泉涌地哭道:“哥哥!你終于回來了!嵐興, 終于有人來給咱們做主了,嗚嗚嗚……” 那十七歲的孟嵐興顯然演技還不夠純熟, 帶著點尷尬地朝劉應(yīng)文喊了聲:“舅舅!”本來還有些rou麻的話,一時間沒找到感覺, 竟說不出來。 劉應(yīng)文抬頭看了看周圍幾圈瞧熱鬧的閑人,再轉(zhuǎn)頭看著這對母子, 心中有了明悟。 他開口問道:“庶妹,你說要我做主,可是有什么委屈嗎?” 劉應(yīng)蕭沒想到她這個哥哥如此上道,直接就給她遞了話頭,如此就更要好好表現(xiàn)一番了。 只見劉應(yīng)蕭面帶憂傷地看了看孟嵐琥, 抽泣幾聲后,說道:“哥哥, 你不知道,當(dāng)年為了把jiejie一對兒女養(yǎng)大,我早就想好這輩子都不要親生孩子了?!?/br> 她這話一出,后面有人就贊了句“這繼母真是有心了!” 不過孟嵐琥前些時鬧那一出顯然有不少觀眾還記得,而且這些吃瓜看熱鬧的家伙們沒想到今天竟然還有續(xù)集,自然都興高采烈的圍在一旁觀看。此時聽到那人的贊嘆, 有人就忍不住嗤笑了聲,接口道:“確實是很有心的繼母吶,她的親生子可人高馬大的就立在一旁呢,哼,說得真是挺好聽的喂!” 這兩人的對話聲音不小,劉應(yīng)蕭自然也聽見了,旁邊的孟嵐興也有些羞惱,回頭瞪了一眼。 心中暗罵了幾句狗拿耗子的劉應(yīng)蕭趕緊繼續(xù)說道:“可有沒有孩子全憑天意,不曾想我竟有了相公的骨rou,我不忍毀去這份母子親緣,終還是違背自己的誓言,有了自己的孩子。jiejie地下有知,定然不會原諒我了,嗚嗚……” 她本來想以退為進,讓劉應(yīng)文心中對她兒子更寬容些,誰知,她只想著兒子,卻忘了不該去踩亡姐。 因此,她剛說完就見劉應(yīng)文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說道:“你jiejie是我劉家嫡女,生性豁達溫和,你若真把她的孩子照顧好了,她必不會為了你有沒有自己的骨rou而惱怒,論性情,你還是差上她不少?。 ?/br> 孟嵐興在一旁聽到舅舅說自己母親性情不好,忍不住搶著說道:“舅舅,你恐怕不知道,這對姐弟當(dāng)初都做了些什么。我母親盡了全力,可奈何他們自己要往那下流里走,如今回京,不但不知悔改,還下手毀我名聲……” 他一開口,劉應(yīng)蕭就覺得要糟,自己兒子什么脾性,她還是清楚的,于是就想趕緊描補一下,可惜劉應(yīng)文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問道:“若我沒記錯,你今年十七對嗎?” 孟嵐興露出驚喜的神色答道:“沒想到舅舅竟然知道我的生辰,九月就滿十七呢?!?/br> “那我問你,你剛才說你的兩位兄姐不聽母親教誨,執(zhí)意朝下流里長是親眼見了,還是道聽途說?要知道你jiejie出嫁時,你應(yīng)該只有三歲多點啊……”劉應(yīng)文只盯著孟嵐興發(fā)問。 “這,jiejie的事我是沒有親眼看過,可孟嵐重卻……”孟嵐興本想避開孟嵐琥,把孟嵐重過去那些豐功偉績大說特說,可他還沒說完就被劉應(yīng)文一個耳光扇到了臉上。 “混賬!無憑無據(jù)就敢污蔑嫡姐,你的心就這么黑嗎?還是誰教唆了你,要在外面敗壞你嫡姐的名聲?莫不是你以為這樣,就能踩在他們原配嫡出的頭上嗎?”劉應(yīng)文滿面怒色,毫不客氣地罵道,他早就想揍人了,如今正是時候。 “舅舅,我……”孟嵐興一時有些愣住了。 “哥哥,你別怪興哥兒,他是因為重哥兒當(dāng)年委實做了些錯事給孟家丟了大臉,這才遷怒到琥兒身上的,是我沒教好……”劉應(yīng)蕭正準(zhǔn)備把孟嵐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好好說說,結(jié)果又被劉應(yīng)文打斷,“你確實沒教好,琴兒生下重哥兒就去了,交到你手里的不過一個剛滿月的嬰兒,可你口口聲聲要養(yǎng)好的孩子,為何在你手里就變成做盡錯事的浪蕩子??伤浑x開你,跟著他jiejie過日子,就長成了大好兒郎,你可對得起亡故的嫡姐嗎?” 昨日就沒回寶通禪寺的孟嵐重,此刻面色凝重地走到人前,對各位抱了抱拳,露出個痛楚的眼神看了看劉應(yīng)蕭和他兒子,難過的撇頭站到了jiejie孟嵐琥身邊。 他雖然沒說一個字,可如此俊朗高大的兒郎,露出痛苦難言的神色,瞬間就讓吃瓜群眾們腦補了一大串繼母打壓原配嫡子,折磨逼迫著小小男兒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投奔jiejie的悲慘故事,有那感情豐富的竟然忍不住抬手擦了擦眼角。 孟嵐重在一旁用余光掠了掠大家的反應(yīng),心中的小人歡快地嚷著“師父總算是教了點管用的啦!” 原來熊大爺,呃不,是謝長老早就把徒弟那點家底都挖得干干凈凈。這次聽說徒弟的舅舅要來給他們討公道,心眼密集癥患者謝二郎稍微動了動腦子,就想出了各種可能性。然后針對自家熊徒弟給他弄了個表演套路,還緊急演練了幾次,最后被實在看不下去的浩然大師制止了,這才作罷。 這真是,任憑敵人花言巧語,一言不發(fā)就能套路了你! 然而劉應(yīng)蕭也不是那么容易氣餒的人,她眼看這哥哥似乎沒法拉攏了,轉(zhuǎn)頭就沖著劉家那幾位族老去了?!案魑粍⒓易謇蠣敔?,我承認(rèn)我有做得不到的地方,可我嫁進孟家時也才十五歲而已,乍一下多了個八歲的女兒和一個滿月的兒子,我能不慌亂嗎?但我真是盡力了,不然我相公也不會夸我對孩子真心實意,孩子小不懂事,可我相公那可是官聲極好的御史,他如何會放任親生嫡子被我磋磨啊,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她把孟江祥拿出來當(dāng)作自己人品的見證,一時間竟也讓不少人重新思索起來。 然而劉應(yīng)文卻從袖子里掏出兩封信,對她說道:“你說妹夫夸你,可他已經(jīng)逝去,到底如何也無從證實。不過我卻還活著,有些事情可不是憑著幾句無法印證的言語就能抹去的。我且問你,孟嵐琥的婚事到底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是像你這信上寫的那般違背父母,和私奔也不差什么?” 孟嵐琥家一聽這話,也睜大眼睛朝劉應(yīng)蕭看去,這女人為了吞下嫡姐的嫁妝真是什么謊都敢撒啊,可謊言就是謊言,當(dāng)被戳破時,必然會付出相應(yīng)代價的。 “這,這……”劉應(yīng)蕭既不想承認(rèn)自己撒謊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