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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反正相公也沒有抱著要把伯府怎樣的念頭,她只要防著點那個郭姨娘就成了。 而隨著核查組工作的展開,被帶到密察所審訊的官員在不斷增多,不少自身也不干凈的家伙們開始著急了。 怎么辦?老一套,送禮求情??! 于是孟嵐琥在送走了一批來塞銀錢,求帶話的人后,就囑咐趙英道:“今后不認識的人都不要放進來了,就說家中長輩身體不適,不再接待外客了。讓他們有事上衙門找泰大人去?!?/br> 泰家關門謝客后,竟有人查到了泰藹鑫與泰伯府的關系,把人情禮物送到了正在伯府里賦閑的泰藹察。 對此,這位泰大爺是非常高興的,他已經很久沒什么人來拜訪了,如今看到自己又受人重視尊敬起來,心情自然不錯。 當聽明白來人都是希望他能在那個庶出二弟面前美言幾句后,他心中就隱隱憋悶起來。 當然,面子上還得保持風度,泰藹察擺出一副長兄的面孔與人說道:“我這弟弟早年在外做官時,性子就有些偏激。不過他對我還是很敬重的,放心,回頭我就去好好開導開導他,父親去世多年,我這長兄的話,他是得多聽上一聽的?!?/br> 只可惜他想得太美了。 這天正值休沐,泰藹察貴腳踏賤地,親自找到了庶弟泰藹鑫家里。當他邁著四方步,走到泰藹鑫面前時,剛想開口教訓幾句時,就被這個弟弟一句話給說懵圈了。 “泰大人,你可知道,我,泰藹鑫,已經被您母親從泰家族譜中,除名了?”名義上已經毫無關系的弟弟無辜地看著對面的家伙。 愣了許久后,泰藹察咳了聲,說道:“啊……此事我實在不知,雖然母親她……就算你已經被……” 泰藹察腦袋上冒了些汗,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管怎么說,似乎都有點說不下去,哦,人家無緣無故被你娘給除族了,如今沒揍你就算不錯了,還能笑著和你說幾句話,那真是涵養(yǎng)不錯了。 “弟……藹鑫啊,如今不少同僚都向我哭訴,被那個什么核查組給鬧得心驚膽戰(zhàn),白日無心工作,夜里無法入眠,這,是不是搞的有些人心浮動,不利朝堂的穩(wěn)定啊。你不是在那個組里面嗎?能不能和其他人說說,有些事點到即止,大家心知肚明,不好嗎?”泰藹察糾結了一會,想到自己的來意,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大哥,不是我不給誰面子。要知道,我在組里只是個小跑腿的。而且就算我能做主,我就想問問那些找你哭訴的人,他們到底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一聽有人來查,就白日無心工作,夜里無法入眠了?這肯定不會是只撈了一點點好處吧?”泰藹鑫哼笑了一聲,鄙視地搖了搖頭。 泰藹察此時心中還在轉著庶出弟弟被除族的消息,本來也只是來勸解一二的,所以他的好風度也沒維持多久,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藹鑫,你畢竟才入仕途沒多久,還不知道該怎么做官。有些事做絕了,對你眼前也沒好處,對你今后更會結下仇怨,實在不是智者該為啊。哥……我今日勸你之言都是為你考慮的,今后你吃虧受累時,必然會想到今日所聽良言的。”說罷連個告辭都不說,直接甩袖子走人了。 泰藹察一路走,腦子里就一路轉除族這個事情。 到家后,就直接去母親杜蕓溪那里詢問詳情。 “嗨,這事兒,說起來也是他自找的。當初聽說他在哪個犄角旮旯里當了個破縣丞,我就想著雖然是個庶子,可絕不能讓他丟了老爺?shù)哪?。所以呢,就特意派人去告誡他,不可焦躁,行事要多顧忌顧忌伯府的臉面??伤购茫坏宦犖业慕陶d,更是使了些陰招,讓我派出去的下人,差點就客死異鄉(xiāng)。你說這氣不氣人?”杜蕓溪聽兒子問起泰藹鑫除族的事情,氣沒打一處來,噼里啪啦就把那該死的庶子罵了一頓。 “我就想著,他連我這嫡母的好話都聽不進去了,今后若是要做點什么事情,必然不會為我們伯府顧慮一二。他要是只當個平頭百姓,我就由他去了??蛇@進了官場,那他能惹的禍就大了去了。”杜蕓溪喝了口茶,接著說道:“與其等他創(chuàng)出大禍,牽連到咱們,不如早點讓他出族,反正他早就不喜咱們伯府了,這不挺好的嗎?” 泰藹察心里藏著點想讓庶弟給自己幫忙的心思并不好意思在母親面前說出來,只得點點頭,算是知道了。 過了幾日,伯府的郭姨娘竟真的上門來看望馮氏了。 上午,正好馮氏還算清醒,她就讓孟嵐琥把人帶了過來。 這在自己家中,孟嵐琥就好cao作了。她上了茶后,就幫這兩位把房門給掩上,離開了。 然而房中的兩位婦人并不知道,孟嵐琥走遠后,繞了圈,來到了婆婆的后窗處,屏息靜聽。 “阿菊,你放心,我絕不會害你兒子的。看看你這臉色,可是身體有些不適?”郭玉濤擔憂地望著馮菊。 馮菊嘆了口氣道:“我這身體,如今能這樣就算命大了。當初,我以為,自己是沒命再回京城了?!?/br> 郭玉濤看馮菊并不搭茬,面露哀怨道:“jiejie,你我過去比親姐妹還好,彼此有什么心里話都能說出來,可如今,你變了……” “二十多年了,何人能不變化?你我分開這么多年,我又瘋癲了這許久,一時真是不知該說些什么。玉濤啊,既然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不如你就……”馮菊似乎想勸上幾句。 只是她話沒說完,就見對面的郭玉濤臉色巨變,咬牙切齒地說:“jiejie,你好狠心!當初你求我?guī)兔r,我冒著多大的風險啊,可我說什么了?你不也答應,一定會幫我報仇的嗎?怎么,如今兒子大了,夫人威脅不了他了,你就把當初那些話都甩到腦后去了嗎?” 馮菊一看郭玉濤終于撕破了臉,也只得嘆了口氣,卻不再做聲了。 然而郭姨娘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把窗外的孟嵐琥驚得差點發(fā)出了響動。 “jiejie,你就不想見見你那親生的孩兒嗎?你就愿意看著那毒婦的親子一步步飛黃騰達嗎?你可還記得那些死去的孩子,你可還記得那個帶血的胎兒?我家表哥又是如何郁郁而終,你對得起他們嗎??。?!”郭玉濤說到最后,已經語帶嘶吼。 馮菊一把拉住她,道:“勿要叫嚷!”郭姨娘有些瘋狂地一把甩開馮氏的手道:“我忍了這么多年,本以為你瘋了,這事再難成功。然而,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