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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meimei面前,您就給我留點面子吧,實在不能留面子,可別把我底子也給扔了啊。” 她話音一落,周圍幾個小姐妹都笑出聲來。 傅瑛珂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對孟嵐琥道:“你瞧,就這猴兒性子,我們徒家他們這一輩真是沒話說,哥哥弟弟都斯文有禮,偏這丫頭,仗著家里沒別的女孩,天天鬧得我頭疼,可每次想罰她吧,爺爺還吹胡子瞪眼地攔著,真是越發(fā)沒個顧忌了?!?/br> 徒錦雯聽她娘又在“表揚(yáng)”她了,干脆牽著泰祥瑤的手說:“走,咱們小姑娘自己玩去,別在這兒聽我娘念什么女德女戒經(jīng),我?guī)阋娨娚较λ齻內(nèi)ァ!?/br> 說罷,扭頭向孟嵐琥問道:“伯夫人,我能帶著meimei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嗎?” 孟嵐琥笑著道:“去吧,我家瑤瑤平日沒幾個朋友,多謝你了?!?/br> 徒錦雯小臉微紅地擺擺手,拉著泰祥瑤就出去了。 瑤瑤跟著她,出門時還是好好走著的,可是一出了正院,錦雯“哈”地一聲,就連蹦帶跳地在瑤瑤周圍亂晃了起來。 兩人邊走邊說,片刻就到了一個花園里。 這個花園有點特別,不像別處花樹環(huán)繞,假山石雕景色秀美。反倒是一片平坦,有點光禿禿地感覺。 又走了片刻,就見一個亭子中有幾個女孩正在交談。 她們老遠(yuǎn)就看到了蹦蹦跳跳的徒錦雯,一個女孩還朝瑤瑤二人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趕緊到亭子里來。 徒錦雯到了后,就攬著瑤瑤的肩膀說道:“來,我和你介紹下,這個是池國公的孫女池鶴遲,我們都喊她小遲。左邊這個是程伯爺?shù)膶O女程山夕,右邊的是郝將軍的女兒郝瑟妙。你是年紀(jì)最小的,都喊jiejie就行了。” 接著她又轉(zhuǎn)頭對池鶴遲三人說道:“和你們介紹下,這個新meimei是泰伯爺?shù)拇笈畠?,泰祥瑤,咱們喊她瑤瑤就行了?!?/br> 說完,大家彼此認(rèn)了名,很快就熟悉起來。 原來在這里的都是徒錦雯的鐵姐們,且她們家里全是武將出身。 而這個院子,原本是徒侯爺?shù)木毼鋱?。后來被徒錦雯看中了,要過來做了自己的小花園。 五個女孩說說笑笑一陣后,就跑到花園中間一處沙地邊。 沙地里面遠(yuǎn)遠(yuǎn)近近地插著好幾個靶子,而她們面前就放著一個長條案桌子,桌上擺放著一排弓箭,看那大小,還真是為女子特制的。 泰祥瑤看了后,深深體會到了徒侯府上下對徒錦雯的疼愛。 泰祥瑤沒學(xué)過射箭,此刻不禁有點麻爪。好在程山夕也不會,于是另外三個小姐妹就輪流教她們二人。 這中間,瑤瑤很快就感覺出,幾個小姑娘中,程山夕性子溫和,池鶴遲熱情開朗,郝瑟妙則精靈古怪,至于徒錦雯,乍一看仿佛有點假小子的感覺,可教人時卻格外耐心細(xì)致。 感覺這幾個女孩都是可交之人,泰祥瑤也就慢慢放開了。 與此同時,泰藹鑫帶著兒子泰祥博正在一干老爺們中間談天說地。 得知泰藹鑫的兒子今年才十五歲就已經(jīng)是舉人時,周圍很多人都重新打量起這對新出爐的伯爺父子。 待交談了一陣后,在徒侯爺?shù)囊龑?dǎo)下,泰藹鑫還真找到了幾個說得來的,而泰祥博也跟在他爹身邊,安靜認(rèn)真地聽著這些重臣和權(quán)貴們對各種事情的看法與見解。 他是真的在聽,且聽了還在思索,因此與旁邊那幾個強(qiáng)忍著不耐,偷偷四處張望的少年就有很明顯的區(qū)別。 這一幕落在了不少人眼中,也讓他們對泰伯爺?shù)挠∠蟾昧诵?/br> 很快,晚宴開始了。今兒,徒馳樓特地讓孟嵐琥把家里的一點紅也帶來了,于是小姐妹倆在開宴時說了段,逗得滿堂哄笑,還有不少老家伙厚著臉皮想找侯爺打聽怎么能也弄到只這么靈的鳥,都被徒侯爺?shù)蒙匮鲋樈o打發(fā)了。 當(dāng)然也沒人趕真去招惹侯爺,別的都好說,萬一把人激出狂癥來,估計倒霉的還是自己。 從侯府赴宴歸來,泰伯爺這一家才算是正式進(jìn)入了京城的權(quán)貴階層。 過年時也有不少以前沒來往的人家,開始登門拜訪了。 這都是后話,而眼下回到伯府的孟嵐琥還不能休息,她要安排好不久之后的除夕家宴,這里面可有不少麻煩事,若不精細(xì)點,還真容易出岔子。 在侯府里與傅瑛珂聊天時,孟嵐琥才意識到,她和泰藹鑫以后恐怕除夕都沒法在家過了,因為本朝有個規(guī)矩,凡是一品以上的在京人家,除夕當(dāng)天都要參加皇上辦的新春夜宴。 這就真讓孟嵐琥有點不放心了,等她和泰藹鑫一進(jìn)宮去,家里誰能靠得住呢?大丫、趙英、吳敏倒是可以信任,但他們身份畢竟還是低了。真有人想搞事的話,他們很容易吃虧??扇绻麄儙讉€硬抗,又可能落下把柄。 總之,孟嵐琥一到家就開始趕緊調(diào)整府里的事情,希望除夕那天能平安度過就好。 因為cao心這事,所以晚上孟嵐琥就在床上翻了幾次身。泰藹鑫察覺到后,就開口逗她道:“娘子啊,你這是憋著了?要為夫幫你疏解疏解嗎?哎喲!” 如今已成了老流氓的泰藹鑫,開口就帶著點顏色,果然換來了娘子的一記二指禪,還擰在了某個不好描述的地方。 “我是想著,除夕那天我們倆都要進(jìn)宮赴宴,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我怕有人起幺蛾子,他們吃虧吶?!泵蠉圭鷩@了口氣,說出了心中的事情。 “嗯,確實啊,家里小五走路還不利索了,這萬一想揍人,搞不好還把自己磕著了。我來幫娘子想想主意啊。要不……我們就把孩子都帶上?不行不行,那兒天寒地凍的,別把我的寶貝小五妞給冷到了……”泰藹鑫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說著。 孟嵐琥也沒指望他出主意,沒好氣地嘟囔著:“就知道你家小五妞,小五妞,我看你都快把兒子長什么樣給忘記了?!?/br> “喲!娘子這是吃醋了?哈哈哈,饒命饒命,大王饒命啊,哈哈哈……”泰藹鑫嘴賤地招來了孟大王的一通撓癢。 “哈,哈哈,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娘子快停手,大王!小的有要事稟報!”泰小妖及時想到了個主意,挽救了自己快要笑出腹肌的肚皮。 “說起來,我們才是這伯府的主子,我們進(jìn)宮去赴宴了,那就是說這府里的正主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