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0
書迷正在閱讀:致愛麗絲、金玉良媛、戀愛商談師、買個喪尸當寵物、國師娘娘、[全職高手]鄭小哥今天接meimei了沒?、[全職高手]我穿越的方式不對、如糖似蜜、你算哪塊小餅干[絕地求生]、甜妻小魚/如饑似渴
掛念你,此刻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呢!” 吳敏低頭道:“我若是進宮了,怕是再難見到親人了,舅母,能帶我見見他們嗎?” 胡氏微微皺眉,直接拒絕的話不好說出口,只得道:“這些年來,那位對咱們的追殺一直沒停過。要是為了見你,讓長輩們失了性命,想必你也不忍心。不過若你準備進宮的話,我會再帶幾個族人過來,見面的同時還要教你些后宮里用得上的東西?!?/br> 吳敏聽到這話,才點頭道:“仇自然是要報的,我只是心中沒底,如今聽了舅母的話,也踏實了。那我就等舅母帶族人來相見了,這些年都沒有見過什么親人了,真期待啊?!?/br> 胡氏轉(zhuǎn)身翻了個白眼,心中暗罵一句“蠢貨!”口里卻溫柔笑道:“傻孩子,長輩們要不重視你,能為你cao這么多心嗎?好了,咱們以后還是要小心行事,這個客棧我不會再住了,你先回府,等人來了,我會想法子給你傳信的?!?/br> 說罷,就催著吳敏離開了。 兩日后,跟著灰斑去踩點的雷鬧三人回來了。 “那里是個田莊,可我們發(fā)現(xiàn)那個農(nóng)莊里,白日看著與別處沒什么不同,可到了晚上就有不少人從后門進進出出。而且……”雷鬧噼里啪啦把他們觀察到的都說了出來。 浩能大師聽了點頭道:“尋蹤怎么沒一同回來?” 雷鬧答道:“他還在找那個田莊的暗道,我們懷疑那里至少有一處密道,因為進出的人數(shù)有點對不上。” 浩能搓了搓手里的棋子,道:“你們能見到的都已經(jīng)有三百二十多人了,那回頭圍捕時,我們這邊恐怕要五百人以上了。” “我看他們并不是人人會武。”醉空空在一旁插了一句。 “行,我先同陛下商量下,你們再帶幾個人去盯著點,注意安全?!焙颇苁帐傲讼?,就去找陳鯤商議了。 他剛見到陳鯤沒多久,最近一直在宮中忙碌的暗衛(wèi)誡口也趕來求見。 誡口前一陣,跟蹤舅母時,聽到了她喚鳥時的口哨。 這個口哨的吹法,連畢落霞都不清楚。看來是上線為了自保,到現(xiàn)在都還留了一手。 不過這難不倒誡口老兄,他聽過一遍之后,就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然后他就開始在整個皇宮中四處找鳥。當看到接近信鳥模樣的,就吹幾聲口哨。 就在今日,他終于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 “陛下,卑職今日在御獸房大太監(jiān)房外的樹上找到了信鳥?!闭]口單膝著地,稟報道:“為了進一步確認,卑職尋機摸進了陶太監(jiān)房內(nèi),在其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座木雕佛像。從雕工和材質(zhì)上看,與畢落霞從上一任手中繼承的木雕是同批物品?!?/br> “哦?!”這消息果然重要,他們本以為那周昭儀恐怕是那個組織安插/進來的內(nèi)線,沒想到這時候又冒出來個陶太監(jiān)。 浩能此時略有所思道:“既然是御獸房的太監(jiān),平日里玩玩鳥逗逗貓就很正常了……咱們不是一直查不出當年企圖給娘娘和陛下投毒的人嗎?也許投毒的……根本就不是人!” 這話一出,陳鯤頓時茅塞頓開,“沒錯,就算街邊耍猴賣藝的人,也能指使猴子做些事情,那些人處心積慮多少年,鬼知道會讓什么小玩意晚上爬進御膳房下毒。” “如果這陶太監(jiān)是宮中內(nèi)線的核心,他勢必要與其他內(nèi)線互相聯(lián)系,盯死他。咱們至少要把身邊清理干凈?!标愽H吩咐道。 當浩能大師再把吳敏與剛發(fā)現(xiàn)的田莊之事說了一遍后,陳鯤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這渾水就快要落下去了,暫時先不要圍捕那個田莊。當初那個外圍莊園都戒備森嚴,如今找到的這個,按說應(yīng)該是級別更高的據(jù)點才對,怎么會防守如此松懈?正好,咱們也等吳敏見見那幾個假親人,看看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陳鯤說完后,大家就各自領(lǐng)命忙碌去了。 就在一張大網(wǎng)逐漸在那個潛伏多年的家族勢力頭上展開時,已經(jīng)跟著所謂的外祖父一家住了快三年的先泰伯府二嬸——唐羽,卻陷入了深深地悔恨與恐懼之中。 除了剛開始那陣,她還帶著一種被人從絕境中解救出來的放松與感激之情,可當她發(fā)現(xiàn)那兩個與她逃了一路的女殺手再也沒法找到后,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就涌上了她的心頭。 果然,很快就有人來給她反復(fù)洗腦了,什么殺父害母,什么奪位爭權(quán),一遍又一遍,無休無止地朝她灌輸著。 到最后,仿佛她不去推陳鯤下臺就是這天下最不孝不忠之人。 其實從小在殺手營混出來的唐羽完全抵得住這些洗腦,然而,真正讓人害怕的卻是,她發(fā)現(xiàn)她沒法從這個莊子逃離出去。 那所謂的祖父祖母經(jīng)常找不見人影,可她的身邊卻總是有人盯著,一旦她做了點超出他們規(guī)劃的事情,馬上就會有人跳出來非??蜌獾亍罢垺彼氐秸壣?。 于是唐羽就假裝漸漸聽進了他們的話,當他們再來說那些報仇之類的話時,也做出了義憤填膺、奮不顧身的樣子。 當這些人認為洗腦工作成功了后,就開始給唐羽安排課程。 殺手營教會了唐羽如何最快最小代價的殺人,可這兩年,她學的卻是如何勾心斗角,如何籠絡(luò)男人。 就在唐羽都快以為自己是不是要被送到皇帝后宮中去時,她得知了自己未來的去向——彤國西北方的黑石/國皇帝身邊。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猜得也不算錯,只是這個皇帝與陳鯤那個皇帝不同罷了。 從來教她的人口中,唐羽已經(jīng)拼湊出了那位被稱為納耳的皇帝是個貪婪好色,還很兇殘的家伙。 越是臨近出發(fā)的日子,她就越頻繁地想起曾經(jīng)在泰伯府度過的日子。想起那些荒唐的偷歡,想起從不曾真正上心的三個孩子,想起……一直瞧不上眼的夫君,泰和仁。 是的,那是個有些蠢的男人,可他在沒有親耳聽到自己那句話前,一直全心信任、愛護著她這個不稱職的妻子。 十幾年的溫柔呵護,終于在此刻變成了一把利刃深深刺進了唐羽的心中。 夜色中,忽然下起雨來,仿佛她那顆黑硬的心臟終于滴滴答答流出了鮮血…… 作者有話要說: 陶太監(jiān):這年頭,人可不如動物好使,看我給皇帝下了毒,要是靠人的話,早被查個底掉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