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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袷峭蝗幌肫鹆耸裁?,“有一次我聽見他繼母跟他說,我只是喜歡他的錢,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嗎?他說,追晚晚的人那么多,哪個沒有錢呢?為什么晚晚只喜歡我的錢呢?” 最后她用一句話總結:“為了他我愿意一輩子待在歐洲?!?/br> 紀靖臨看著她。 他是真的喜歡這個小meimei,她尚在襁褓中的時候,他就常常抱著她曬太陽,陪她玩游戲,看她含著胖嘟嘟的手指頭睡午覺……只是時間過得太快了,不知不覺中,他最疼愛的小meimei在異國悄悄長大,多年后再回國,已經(jīng)不再依賴他了。她有了男朋友,有了更在意的人。 難免更加嫌惡紀念念——林晚本該在他的羽翼下長大的。 他忽然低聲說:“晚晚,你怪不怪哥哥?” 林晚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他,臉上揚起笑來:“我很想哥哥?!?/br> 走了幾步,又提起紀靖臨的女朋友:“你和江西jiejie怎么樣了呀?” 紀靖臨神色淡淡的:“還不就那樣。” “你會和她結婚嗎?” 紀靖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可林晚還在追著說:“哥哥,京城里喜歡你的人那么多,你要是不喜歡江西jiejie,可以和她分開啊?!?/br> 紀靖臨只是笑笑,牽著她去禮品店買了個真人高的毛絨熊,果然她立刻就忘記了剛才的話題,歡天喜地地朝他笑:“我要把這個熊放在我的床上。” 哪知道好好的,半路就跳出來個攔路虎。 紀靖臨和辛長安,不僅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學,就連大學——紀靖臨升大學的時候林晚年紀還小,八歲多吧,他想著meimei還需要他照顧,就選擇了國內(nèi)的大學——沒想到還是擺脫不了這個紈绔少爺?shù)年幱啊?/br> 辛長安本來一個人在大馬路上晃,一看到紀靖臨就喜滋滋地迎了上去,眼睛肆無忌憚地瞥著林晚,調(diào)笑:“哎喲,這小meimei是誰?。俊鄙斐鍪忠滞淼南掳?。 紀靖臨打掉他的手,眼神和語氣都是冷冰冰的:“這是我meimei?!?/br> 辛長安很不當一回事?!笆裁磎eimei啊,你當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不就紀念念一個meimei嗎?難不成這還是你爸外面那個生的——”他忽然頓住了。 似乎是明白過來了,嘿嘿傻笑。 林晚對這個陌生人沒有好感。他身上有濃郁的香水味,襯衣領子上有橙色的口紅印,肩膀上還有兩根長而卷曲的發(fā)絲——雖然她對這個陌生人沒有好感,但紀靖臨低頭看她的時候,她還是好脾氣地笑了笑——顯然這個人是紀靖臨很好的朋友。 那她為什么會出國呢?為什么她mama會帶著她背井離鄉(xiāng)呢? 是了,那時候林晚的mama意外懷孕了,消息傳進無法無天的紀念念耳朵里,她氣勢洶洶地找上門,大吵大鬧……于是那個夜晚,潔白冰涼的瓷磚上被染上了粘稠的鮮紅。 紀桓終于愿意放手了。 林晚的mama,從十九歲開始做紀桓的情婦,二十一歲生下了林晚,三十四歲再次意外懷孕——那一次她沒能保住自己的孩子——卻換得了她在漫長的時間里曾無比期待的自由,以及沒有紀桓的生活。 林晚想起mama來就覺得很難過,大晚上的也不太敢給白石先生打電話,怕打擾他休息,第二天太陽都升到頭頂上了她才按下他的號碼,可電話里傳來的還是他睡意朦朧的聲音。 聽上去是很性感沒錯,可是……她又咬起了手指頭,小聲說:“對不起……我……我忘記算時差了……” 那邊有輕微的聲音響起來,應該是他在下床,然后就是拉窗簾的嘩啦聲,“沒事的。乖,怎么了?” 林晚聲音更?。骸澳隳沁吿炝亮藛??” “快亮了?!?/br> “有星星嗎?” “有幾顆……挺漂亮的?!?/br> 林晚哦了一聲:“你還在北歐嗎?” 那邊笑了一笑。 “笑什么呀……” “我忽然有些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br> 林晚不知道說什么,只是叫他:“……阿介……” 白石先生聲音溫柔得很,想來他眼中的夜色應該真的很美。“找我干什么?” “我好想mama。” “只想mama,不想我?。俊?/br> “你找人去看看mama嘛……”她在撒嬌。 白石笑了笑:“上個星期阿姨送了我一盆花,叫我好好養(yǎng)著。” 原來他已經(jīng)去過了?!笆裁椿ㄑ??” “紫丁香。” 紫丁香,我的心屬于你。 林晚臉頰有些發(fā)紅,說:“你以前都是送我郁金香的?!?/br> “我還想送你玫瑰花呢,你偏說不喜歡?!?/br> 林晚脫口而出:“人家送我我肯定不喜歡啊,要是你送的話……要是你送的話……”她有些說不下去。 白石靜靜地追問:“要是我送的話,怎么樣?” 林晚低垂著卷卷翹翹的眼睫毛,小聲告白:“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歡?!?/br> 第3章 做壞事就會被抓到 白石只覺得心底有股熱氣正在氤氳升騰,燙得他的心口幾乎要融化掉,可她的下一句話,又讓他慢慢地冷靜了。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在威尼斯遇見的那個伯爵一家???” 白石怕嚇到她,所以盡力將聲線放得很平穩(wěn):“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林晚老老實實交代:“人家找我?guī)兔Α!?/br> “什么忙?” 林晚不敢說。上回她跟幾個同學出去吃韓國燒烤,實在是吃得太投入了,坐她旁邊的男生幫她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她都沒有注意到,交談之間又全程都帶著笑——這段故事傳到白石先生耳朵里,那還得了? 那是發(fā)了好大的一通脾氣,又是斥責又是冷暴力的,最后還是林晚死皮賴臉地去黏他,膩歪了大半天,終于把白石先生哄好了。 那頭的男人何等聰明,就在她心虛沉默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他忽然慢慢地說:“你覺得凱瑟琳怎么樣?” “她很友善啊。” 白石早就猜到了她會這么說。他的女孩子,沒有經(jīng)歷過挫折磨難,沒有感受過人情冷暖,如果有人對她微笑對她示好,她就會覺得那個人“很友善”。無一例外。但白石并沒有點破——他從來不會對她做那樣殘忍的事情——“那下個星期她去北京,你陪她玩玩好不好?” 林晚沒怎么想就答應了。 卻不料白石先生忽然說:“你想幫就幫吧,自己注意分寸?!?/br> 林晚忙不迭應承。 “乖一點,有事就給我打電話?!?/br> 林晚才要刨根問底,親親男朋友卻已經(jīng)掛斷了,她也懶得再打回去,從包包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梳子來,又扭開水龍頭沾了點水,就動作笨拙地給自己弄了個高馬尾。 她不怎么會扎頭發(fā),以前是mama幫她扎,后來——后來白石先生連這項工作都包攬去了——但鏡子里的女孩還是很漂亮的。眉目如畫,唇紅齒白。 笑起來眼睛還會發(fā)光。 將襯衫外套松松垮垮地圍在腰間,林晚蹬著淺口黑色皮鞋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