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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和服,要么坐在走廊上看書,要么就站在院子里看流水。是和林茉有些相似但又完全不同的人,看淡世事,無欲無求。有一次林晚從漫長的炎熱的午睡中醒過來,沒有睜開眼睛,耳朵里是日式鈴鐺被風(fēng)吹動的聲響,櫻花甜甜的氣息也縈繞在鼻尖,但是她不愿意睜開眼睛,似乎是還想睡下去。 那位夫人輕輕摸了摸她的手和額頭。 林晚發(fā)出撒嬌似的嚶嚀:“阿姨……阿介呢?” 夫人笑著說:“他出門給你買扇子去了?!?/br> 林晚逐漸清醒了?!笆裁瓷茸友??” “晚上要用的扇子呀?!?/br> 林晚這才想起來晚上有夏日祭。她低垂著眼睫毛笑了笑。“他們說阿介前兩天穿的浴衣是你親手做的,是不是很難啊?”那件浴衣真的很漂亮。 “不難……阿姨不知道安德烈會帶著你過來,所以才沒給你做……過兩天阿姨用同樣的布給你也做一件好不好?” “好呀,謝謝阿姨。”林晚高興起來,歡快地翻了個身。她伏在在枕頭上?!安贿^阿介好像覺得我穿和服不好看。那天我們?nèi)ゲ每p店里挑料子,我試了好多好多件,小清新的、華貴的、粉嫩的、花團錦簇的,他都不高興,一直板著臉叫我脫下來?!鳖D了頓,又加上一句,“最后差點就不給我買了?!?/br> 說著就不高興起來了,嬌滴滴地嘟起嘴巴。 第53章 你當(dāng)然應(yīng)該生氣 白石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他倒是心情不錯,手里提著一個紙袋子,嘴角含著笑,走得近了,就彎下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在說什么呢?” 林晚哼了一聲,不講話。 白石看了看母親,又問她:“是不是誰讓你不高興了?”聲線一下子就高深莫測起來。 林晚慢吞吞地支起手臂,從他手里把那個紙袋子拿過來。扒拉著看了半天,終于拿出一把繡著竹葉的團扇出來;扇柄應(yīng)該是白玉做的,天氣這么熾熱,握在手里倒也觸手生涼?!罢婧茫蚁矚g這一個。” 白石就喜歡她這種乖乖巧巧的樣子,一點兒沒有避諱母親在場,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側(cè)臉。 林晚也仰起臉,在他下巴上吧唧親了一口?!盁岵粺嵫??我們吃冰西瓜好不好?” “你這兩天還不能吃冰的。” “……好吧?!?/br> “剛才在說什么?”他還是問她,對母親倒有點視而不見的意思。 林晚捏捏他的鼻子,撒嬌:“我說你對我不好?!?/br> 白石很配合地?fù)P了揚眉毛。“哦?我怎么對你不好了?” “你就是覺得我穿和服不好看嘛……”把那些話又嘀嘀咕咕地說了一遍。 可她忽然又注意到他額頭上有一層薄薄的汗。她扶著他的肩膀坐了起來,用手指幫他抹了抹汗水,又殷勤地對著他扇起風(fēng)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時候他們感情真好啊。 那時候白石先生還沒有畢業(yè),有很多的時間陪她。有時候他們早上在倫敦喂鴿子,下午就到了意大利吃口味地道的晚餐。他費盡心機討她歡心,她也歡歡喜喜地對他笑。 如果能一直那樣——該多好啊。 …… 白石眼睛有些發(fā)紅。 他忽然止住了所有的動作,因為他隱忍著落淚了。他望著她,說:“——那天你嚇壞了是不是?可是我——可是我從來都是叫別人照顧你——你應(yīng)該生氣,你當(dāng)然應(yīng)該生氣,我總是說愛你,可我并沒有像我承諾的那樣——” 林晚也哭了;她咬住嘴唇,仰頭看著他的臉:“你對我很好的……每個人都知道你對我好……” 白石低下頭親吻她的額頭,濕濕的液體全蹭在了她臉上。 他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林晚在淚眼朦朧中,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她長久以來的依靠,她眼中強大果決的這個人——其實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而已。其實只是個大男生而已。 他總是冷著臉,對任何事情都是胸有成竹的模樣,以至于她竟然常常忘記了關(guān)心他。她真的很少考慮他的感受。 幾乎每一次爭吵,都是她無理取鬧,而她的肆無忌憚,也只是仗著他對她的寵愛縱容。 “阿介你不要哭……”她幾乎是泣不成聲的,“是我不懂事,總是和你吵架,總是發(fā)脾氣,你每次跟我說訂婚的事情,我跟你說因為你對我不好……其實不是那樣的……我沒有那樣想,我只是害怕……你現(xiàn)在喜歡我,愿意給我一切我想要的,可要是以后……” 白石捧著她的臉,親吻她,不讓她再說了。 像是過了很久很久,有女傭上來敲門,說有客人來了。 林晚趴在床上沒有反應(yīng)。白石也沒什么反應(yīng),他只是微微抬起身子,一邊吻林晚的肩一邊說:“叫他在下面等?!?/br> 女傭應(yīng)聲去了。 “……誰呀?……”她微微躲避著他的親昵。 白石按住她的手腕,臉上沒有笑,卻仍然顯得很溫和:“沒有誰。乖,再親親我。” 林晚一臉?gòu)舌痢?/br> 白石嘆了口氣。“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洗?!?/br> “走路不疼嗎?”是說她腿上的傷。 林晚沒有說不疼,“我就是要自己洗?!?/br> 他真是對她這嬌聲嬌氣的樣子沒有辦法,心腸也軟了,聲音也低了,心肝寶貝地喊著,哄她:“等會兒我叫醫(yī)生過來看看好不好?……你怎么受得了……” 林晚被他說得又要哭了:“我害怕。” “寶貝,我以后——” 門外卻忽然—— 那人的嗓音格外沙?。骸鞍驳铝摇阈枰彝七t時間嗎?” 是萊斯特。 白石稍微想了想,說:“不用?!?/br> 林晚一直等到萊斯特走了,才呆呆地開口:“你把他叫回來啦?” 白石點點頭。 “……為什么呀?” “有點事情要他處理?!?/br> 林晚沒有再問。 白石摸摸她的頭發(fā),聲音仍舊是溫柔的:“去吃飯好不好?” 林晚小聲說:“好啊?!?/br> 白石又抱著她說了幾句閑話,才不慌不忙地下床穿衣服。一成不變的白襯衣黑西裝,套在他結(jié)實美好的年輕身體上,竟然也能顯露出一種充滿野性的危險的魅力來。林晚注視著他。他的頭發(fā)又細(xì)又軟,而且還是溫柔的淺棕色,應(yīng)該是最近沒心思打理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到了他眉毛那里;老實說,林晚沒見過比白石先生還要好看的外國人??赡芤彩且驗榛煅木壒拾?,他的長相非常符合中國的審美……非常符合林晚的審美。 仿佛忽然有所察覺,白石笑了起來:“怎么一直盯著我看?”他是很少笑的人,也是很少付出溫暖的人——但他從不對她吝嗇。 林晚臉頰有些發(fā)紅,嬌滴滴地說:“因為你好看呀。” 白石一邊系領(lǐng)帶,一邊彎下腰親了親她?!昂霉浴!?/br> 林晚眨眨眼睛,小聲叫了他一聲:“阿介?!?/br> “嗯?” “我最近總是哭……” 白石穿鞋的動作頓了頓。 “……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忍不住……你不要嫌我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