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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度那樣熟悉,覺得他頭發(fā)上、衣服上散發(fā)出來的香氣那樣熟悉,覺得他眼底的溫柔愛意那樣熟悉……直到這時候她才恍然發(fā)覺,他們真的已經在一起很久了。胃里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動靜,她幾乎都要把那句話脫口而出了—— 林晚的眼睛有點濕,她沒有說什么,但是她在心里輕輕地、輕輕地做了一個決定。 白石忽然咧開嘴巴笑了,很傻氣地問她:“這些話我應該等著求婚的時候說是不是?至少也不該在這里。” 林晚用力地搖頭,一開口就哽咽了:“不是……我很高興你對我說這些……”她掀起眼皮看了看他,忽然就說了那幾個字,“我也愛你?!?/br> 這四個字像一場極絢麗的煙花雨,又仿佛帶著極強的魔法。 白石的指尖輕輕抖了抖。“晚晚……你說什么?” 林晚對著他笑,可是忽然的,她用兩只手捂住臉,肩膀也有些顫抖。白石聽見她小聲地說:“阿介,我也愛你。”可他同時也看見了,在她指縫間不斷有晶瑩的淚水溢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到地板上。 白石連忙去抱她:“你別哭,晚晚,別哭。” 林晚聲音中的哭腔很濃,她哭泣著問他:“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不會,只要你愿意待在我身邊,我……” 白石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住了,他呆在那里,肌rou繃得酸痛。 第61章 懼怕 都已經不記得是幾年級的事了,只記得是一個很平常的下午,放了學,仍然是司機到學校接紀念念回家。司機的表情冷冷的,叫了她一聲,就微微彎下腰替她拉開車門。她正要上車的,她正要上車,可是她忽然用余光瞥見,就在不遠處停著輛紅色的小汽車。她一下子就認出那是父親才換的車子——車窗上貼的卡通圖紙足以讓人印象深刻。 司機問她怎么了,她一個字都不說。然后她就看見了父親。 紀念念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明明是自己的父親,但又完全不像。在家里一向沉默寡言、不茍言笑的父親,原來也會笑得那么開心。他還是穿著昂貴的西裝,頭發(fā)一絲不茍,可他似乎沒有那么注意儀態(tài)了;他大咧咧地蹲在地上,把白白嫩嫩的小女孩抱了個滿懷,然后他還接過了小女孩的書包,逗她笑、捏她的臉蛋,噓寒問暖。 換做是任何人見到這場面,都不可能高興得起來吧?紀念念在那瞬間簡直喪失了理智,她很不高興地甩開自家司機的手,就大聲叫了起來:“爸爸!”她一面向著紀桓走,一面質問父親,“爸爸你不應該是來接我的嗎?為什么抱她?這個野丫頭是誰?” 紀桓登時就動氣了,他眉頭皺得很緊,幾乎是厭惡地盯著紀念念。 紀念念能察覺到父親生氣了,她有些害怕,而就在這時候,她竟然看見野丫頭膽怯地躲到了父親身后,小手,緊緊拉著自己父親的大手。 父親有對自己這么溫柔這么寵溺過嗎?紀念念不由得問自己。 沒有。 答案是從來沒有過,所以她咬牙切齒地跑上前,用力將林晚推到了地上。 ——那是她第一次挨父親的耳光。 …… 林晚離開北京之后,紀念念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能重來的話,她還會那樣欺負林晚嗎?她不許女孩子們和林晚玩耍,她攛掇想討好自己的男孩欺負林晚,她把吃過的口香糖揉進林晚頭發(fā)里,她還在餐廳故意撞翻林晚的餐盤,當然,也會說些惡毒難聽的話。甚至是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她的記憶不是特別清晰——但是她肯定做過更過分的事情。 其實這個問題也沒什么意義,過去的事情又沒辦法改變。 紀念念胡亂回憶著過往,一旁的辛長安卻忽然湊到她耳邊,悄聲地說:“你可得拉住你哥啊。”她順著辛長安的目光看過去,看見紀靖臨正在面無表情地喝一杯紅酒。不由得又往蘇潮云那邊看了兩眼。他才剛來不久,一進門就脫掉外套,就開始喝酒。一直喝到現(xiàn)在都沒停過。 環(huán)顧四周后,紀念念終于發(fā)現(xiàn),右手邊安靜的角落里,優(yōu)哉游哉打著桌球的外國妞們又閑談了起來——這才后知后覺地明白了辛長安的意思。 有個人沒忍住好奇:“那你聽見什么了嗎?她來的時候挺開心的啊,還發(fā)脾氣來著,這會兒怎么又哭了?” “愛麗絲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反正她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也有不以為意的人。 “說不定安德烈又向她求婚了?!?/br> “你們家有在賭場求婚的傳統(tǒng)?”這人說著就笑了,“賭五千磅,肯定是安德烈又在外面亂來被愛麗發(fā)現(xiàn)了。” “誒,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是?!?/br> 忽然有個金色頭發(fā)的女生平靜地說:“她早該和他分手了,他總是傷她的心?!?/br> “有什么辦法?她就是心軟?!?/br> ——紀靖臨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忽然轉過頭,咬著牙齒問沈凌:“你和晚晚一起來的?” 沈凌點點頭:“她說想看魔術表演?!?/br> “把她叫上來?!?/br> “算了吧……”沈凌遲疑地說,“讓她玩一會兒吧?!?/br> 紀靖臨用力地放下玻璃杯,聲線愈發(fā)沉了下去:“你現(xiàn)在去叫她上來!” 沈凌悄悄皺了皺眉,站起身往外走。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他就帶著林晚回來了。說是沈凌帶她回來,其實她反倒是走在前面的那一個,或許是在賭桌上大獲全勝了吧,她顯得挺開心,一邊咬著個紅蘋果一邊和沈凌說話;蹦蹦跳跳地走著,不怎么看路,但是每個人都會主動給她讓路。多數人一邊后退一邊朝她笑一笑,還有些人會叫她的名字。 林晚對這些人顯得一視同仁,連微笑起來的弧度都一模一樣。他們說“你好”,林晚就回“你好”,說“晚上好”,就回“晚上好”,說“好久不見”,就回“好久不見”。 紀靖臨一看到meimei,饒是有再大的怒火都發(fā)不出來了,他意識到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到林晚走到他跟前,他就更沒有脾氣了,問她:“在玩什么?” 林晚說:“也沒什么好玩的,碰碰運氣?!?/br> “你今天沒開車吧?等會兒坐哥哥的車回去好不好?” “好啊?!?/br> 她顯得很溫順乖巧,捧著蘋果又啃了兩口,就不吃了,扔進垃圾桶里。沈凌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遞給她。 對面的辛長安忽然笑了一笑:“晚晚,我問你,那個紅頭發(fā)的男的你認不認識?” 林晚覺得他是陌生人,又覺得他有點眼熟?!拔也徽J識。”她說。 她話音剛落,就有女生端著酒杯經過她身邊,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說:“你看誰來了?!?/br> 林晚回頭一看,登時就注意到了萊斯特。他西裝筆挺,眼神冷凝。即使是在這樣非正式的社交場合,他也依然神情嚴肅;他同醉醺醺的蘇潮云站在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在交談什么??墒巧晕幽X筋想想就知道了,他還能跟蘇潮云說什么?換句話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