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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沒有想到爸爸會發(fā)那樣大的火,”那天晚上紀(jì)桓簡直是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你只是在工作而已。” 蘇潮云頗感受寵若驚,慌張地握住她的手:“不用,你不用說對不起的,我——”可是等他反應(yīng)過來,等他發(fā)覺了自己唐突的舉止之后,她卻依然沒有抽回手。他注視著她,眼睛里的光越來越亮。 “晚晚,你哪里不舒服?我聽見……我聽見你說你生病了……” 林晚對他笑了一下:“沒什么,我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br> 蘇潮云許久沒有見過她這樣柔美的笑了,心中怦然而動,幾乎連呼吸都忘了。 林晚忽然慢慢地靠近他,叫他:“潮云,你知道我為什么出來嗎?” “……為什么?” “因為我知道你會跟出來的。”她的聲音輕得像一根羽毛,她的動作也輕得像一根羽毛。她水潤溫?zé)岬拇桨曩N到了他臉頰上,那樣甜,那樣軟。 第77章 遲來的一番話 蘇潮云輕輕顫抖著,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臉。 他聽見她說:“潮云,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他又聽見她說:“可是我們不可能了。” 甚至,他還聽見她說:“你該向前看了,你該向前走了,去認(rèn)識別的女孩子好嗎?就當(dāng)是為了我,求求你,讓自己過得好一點。不要再想我了,不要再試著——不要再試著挽回我了。” 蘇潮云哽咽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那個字的。 他說:“好?!?/br> 林晚用手掌用力地揉了揉臉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可緊接著她又笑了:“你這幾年寄給我的生日禮物,我都扔了?!?/br> 蘇潮云眼睛有些發(fā)紅,“沒關(guān)系,我再送給你,我再送給你,好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晚說:“我們?nèi)コ耘E虐?,你也吃好不好??/br> 蘇潮云當(dāng)然說好。 吃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他們一前一后地回去。有幾個男生漫不經(jīng)心地在打桌球,其中一個隨口問了林晚一句:“要不要玩一下?” 林晚想也不想地說:“好啊。” 另一個男生含笑看她,說話卻很直接:“你會玩嗎?” 林晚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球桿,臉上笑意盈盈:“有什么難的?說不定你們?nèi)齻€加起來都贏不了我呢?!?/br> “看你這樣子,出門沒帶錢吧?”又一個男生說。 “你們玩得很大嗎?” “還可以吧,一球一千?!?/br> 林晚驚訝地?fù)P了揚眉,轉(zhuǎn)瞬卻又笑了,“現(xiàn)在求我手下留情還來得及?!?/br> 男生們的心不在焉落在林晚眼里,她原本并不想多說,可是后來他們湊到一起小聲交談,她看著看著,就有些控制不住好奇心了:“什么呀?” “你怎么在北京呆了這么久?”有人問她。 “我家在這里啊?!?/br> “你在中國長大嗎?——你在這里長大?” “對啊?!绷滞砘卮鸬煤芸?。 兩個男生對視了一眼,忽然神秘兮兮地向她招手:“愛麗,你過來。” 林晚笑瞇瞇地走到他們跟前。 “你看,坐在楊雨婷旁邊那個——那個正在和凱文說話的——你認(rèn)識嗎?” 林晚用余光迅速地往那邊掃了掃:“我還以為你們要問什么呢,不知道嗎?那是楊雨婷的哥哥?!?/br> “親哥哥嗎?” “算是吧,雖然不是同父同母,但是他們一個姓。” 另一個男生也不再打球了,大咧咧地跳起來往桌角上一坐,晃蕩著腿,一邊不痛不癢地?fù)芘~前的頭發(fā),一邊聽他們說話。 “那個美國佬你見過沒有?” “見過一次。” 兩個男生又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你知道凱文為什么不肯給他錢嗎?” 林晚正要說不知道,身后那個坐在桌子上的男生,竟然不聲不響地伸出胳膊,將手掌搭在了她肩膀上,“你別聽他們胡說?!彼穆曇舻统劣掷滟?,就像山間的清泉,“這兩人一天到晚就想著興風(fēng)作浪?!?/br> 林晚好奇地回過頭,問他:“你不想興風(fēng)作浪嗎?” 對方?jīng)]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愣了一下,忽然卻慢吞吞地微笑起來:“我是怕凱文舊情難忘,中了楊雨婷的美人計。” “謝爾頓你是眼瞎了吧?楊雨婷從頭到腳都跟美人兩個字沾不上邊吧?”那個男生面露不屑。 謝爾頓笑得極有紳士風(fēng)度:“那舊情總是有的吧?” 林晚有些聽不明白他們的話:“你們什么意思???” 林晚養(yǎng)病養(yǎng)了太久了。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楊雨婷在幫凱瑟琳牽線?” “你不用這么驚訝?!敝x爾頓閑閑地說,“中文課上不是也學(xué)了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彼浑p深邃而平靜的眼睛盯著林晚,忽然一笑,丟下球桿說,“走吧,我們?nèi)ズ赛c威士忌,讓他們兩個自己玩吧?!?/br> 林晚不想喝酒,倒是他,喝了一杯接一杯。 “對了,我新學(xué)了一個魔術(shù),給你看看吧?!彼畔戮票?,扳過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然后裝神弄鬼地搓了搓手。 林晚忍不住笑了:“你以為我什么魔術(shù)都感興趣?” 謝爾頓聳了聳肩,在吧臺上抽了一張紙巾出來,這里折幾下,那里疊幾下,很快,他干凈修長的手指間就出現(xiàn)了一朵軟綿綿的白色玫瑰。確實是栩栩如生。他朝林晚臉上望了一眼,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暗金色的打火機(jī)來,一下子,就把那朵紙做的玫瑰花點燃了?;鹧嫜刂ㄖο蛏吓逝蓝?,白色玫瑰眨眼間就成了灰燼,然而灰燼中,卻有一朵沾著露珠的鮮艷玫瑰涅槃重生。 林晚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看他,又看看玫瑰花,半晌才又露出了笑容:“你——你在開玩笑吧——” 謝爾頓把玫瑰遞到她手里,但笑不語。 林晚稍稍遲疑,說:“……謝謝你?!?/br> “不過是一朵花而已,不用道謝?!?/br> “我不是說這朵花。” 林晚抿了抿唇角,忽然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她的目光閃躲著,不敢與他對視,輕聲地說:“我是說,我是說阿貝爾·莊默?!?/br> 有一句話,用來形容謝爾頓是最貼切不過的。“別人正襟危坐的時候他玩世不恭,別人艱難生活的時候他儀態(tài)端莊。”——出自菲茨杰拉爾德的短篇集。他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仿佛對什么都沒有興趣——在林晚認(rèn)識的男生當(dāng)中,他是獨一無二的。曾經(jīng)他們約會的時候,他似乎也對她體貼過、溫柔相待過,可是后來林晚悄無聲息地去了意大利,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他的生活,他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甚至幾年后再遇見,他的態(tài)度——竟似她是個陌生人。 所以林晚感到很意外。 她沒料到他會這么爽快地幫她。 謝爾頓的神情風(fēng)輕云淡:“這種小事,你沒必要說謝謝。”他看著她,頓了頓又說,“為了你,親愛的,任何事都可以?!?/br> 林晚被他這拙劣的情話逗笑了,眉眼彎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