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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起紅疹?!?/br> 柳茹奇道,“什么純天然的?我娘說多抹粉對臉蛋好,不過得用上好的粉抹,抹久了,那臉不用抹粉都會白白凈凈的?!闭f著,她一拍腦袋道,“對了,我差點忘了,我哥讓我把他的禮物帶給你?!?/br> 素蘭遞過一只錦盒。 林媛接過打開,“什么東西?” 柳茹回道,“胭脂,京城賣的最好的一種胭脂,說是用好幾種花瓣制成的,哥哥送了兩盒回來,讓我捎一盒給你,算是生辰禮物了?!?/br> 林媛頓了頓,從盒子里把胭脂拿在手里擺了擺,“這東西你哥哥也會挑?” “哪能?。渴俏椅磥砩┳訋椭I的。”柳茹隨口回道。 “哦,那就幫我謝謝你哥和你嫂子了?!绷宙曼c了點頭,打開胭脂聞了聞,“挺香的,你嫂子真是有心了?!?/br> 柳茹卻有點悶悶不樂。 屋子里人多,林媛便沒多問,想著待會獨處的時候再問問。 可柳茹卻憋不住話,嘟囔道,“我那未來嫂子哪是好心啊,她就是顯擺她家世好,還特意在信上說這胭脂一般人是有錢都買不到的,一盒胭脂能賣上一百兩銀子。”她哼哼了一聲,“真是看不上她這號人?!?/br> 林媛一聽,心里就是一跳,忙看了眼素蘭。 果然素蘭聽完皺起了眉頭,“小姐,您怎么能這么說?您也知道著這胭脂千金難求,王小姐特意送給您和林小姐,也是一番好心?!?/br> 素蘭前年就嫁了人,儼然成了柳茹身邊的管事嬤嬤,常常說教柳茹。 柳茹不屑的撇撇嘴,也沒再說。 林媛松了口氣,便笑著圓場道,“走吧,柳嬸嬸和我們太太怕是要等急了?!?/br> ☆、第一八七章 不請自來 柳茹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林媛才放了心,牽著柳茹的手,半拉半拽的就往葉氏那去。 進屋之前,被林媛一直拉著打岔說話的柳茹臉色就已如常,不過林媛知道待會于氏肯定立馬就知道剛剛柳茹的抱怨話了。 果然進屋沒多久,林媛余光就瞧見素蘭對著于氏耳語了幾句,而于氏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雖然極快的恢復(fù)了常態(tài)。 “你呀?!绷宙履罅四罅愕氖?,耳語道。 外表天真爛漫的柳茹一直有著一顆敏感的心,當(dāng)下撇了撇嘴,小聲回道,“怎么了?她能這么做,就不許人說了?” 林媛知道,柳茹其實是為她抱不平,柳長君的未婚妻王小姐定是聽說了她這個商家之女,才特意送了有錢都買不著的胭脂過來。柳茹是為了她好,她若再說柳茹,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干脆笑了笑不再多言。 如今林府里的主子本就不多,再多了柳家一家三口,也不過九個人。兩家相熟已久,未有家室的柳長君又不在,干脆就坐了一桌,為了熱鬧還特意就擺在了慈安院。 老太太這些年經(jīng)歷了阿芙蓉的事之后,那股尖銳暴躁的性子也被磨平了不少。只要順著她的意,她也總是笑臉迎人了。 “來來,都快坐下吧?!崩咸χ泻舯娙寺渥?。 眾人一一應(yīng)了聲便依著長幼坐了下來。 林友亮作為一家之主,自然要說上兩句話,卻是他才清了清嗓子要開口,就見外頭一個小丫鬟莽莽撞撞的跑了進來。 林友亮不滿的瞪了對方一眼,自從葉氏接管了府里的內(nèi)務(wù)之后,府里的下人少了,也方便管理,比起分家前自然是有秩序的多,像今日這樣一個小丫鬟不經(jīng)通傳闖進屋里來,已經(jīng)極少發(fā)生了。 那小丫鬟顯然也有些后悔了。咽了咽口水,竟倒退著想要出去。 “什么事情?”到底今日是林媛的生辰,林友亮緩了緩情緒,臉色柔和了些問道。 小丫頭縮了縮脖子。想起過來時的原因,才壯了膽子道,“是三老爺和三太太來了,人已經(jīng)到垂花門了?!?/br> 林友亮愣住了,分家之后大房和三房的人雖說也還住在金陵。不過不是逢年過節(jié),幾家人像是說好了一般,根本不往來。 今日怎么就突然不請自來了?總不能是為了林媛的生辰吧? 同樣的疑惑在每個人的腦子都轉(zhuǎn)了一圈,尤其是林媛,總覺得眼皮子直跳,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林友亮回過了神,因著還有柳家的人在場,他自然不好細問,便遮掩似的說道,“定是老三記得今天是媛媛的生辰。才特意回來的?!?/br> 這話說的實在有些變扭,哪有叔叔記得侄女的生日,特意回家一趟的? 不過眾人雖心知肚明,卻也沒人故意說破。 林廣成想了想接了話道,“父親,我去接接吧。” 林友亮忙一點頭。 林廣成離了席,林廣文一家又還沒到,這飯暫時也吃不了。 葉氏也當(dāng)了幾年的家了,在娘家再什么也沒學(xué)過,如今能應(yīng)付大大小小的瑣事了。當(dāng)即招呼著丫鬟倒茶,自己又告罪了一聲,便忙著在邊上再開一桌。小丫鬟可是說了林廣文夫婦都來了,說不得兒子女兒也跟著一起。這樣一來一桌肯定就坐不下了。 林友亮微微紅了臉,拱著手對著柳柏道,“對不住了,柳知府請隨我換個桌?!?/br> 柳柏習(xí)慣性的捋了捋那把精心養(yǎng)護的山羊胡,帶著幾分玩笑的呵呵笑道,“老太爺可是折煞我了。您喚我一聲小子,我都得應(yīng)著,您再這么生分,可就虧了我們?nèi)銉汉玩骆陆忝们榉至?。?/br> 聞言,林友亮只覺得心里一陣舒坦,難得豪爽了一回道,“那今日柳賢侄可一定要不醉不歸啊?!?/br> 柳柏拱手,“一定一定”。 說著話,兩人就換到了邊上一桌。 雖說又開了一桌,位置也顯得有些主次不分,不過好在慈安院的堂屋寬敞,還算能說得過去。 男人們氣氛好了,女人們便也說笑了起來。 于氏同老太太說起了家常,柳茹同林媛也咬起了耳朵。 “你說你三叔怎么突然過來了?”柳茹滿眼八卦,“我記得今年過年的時候,你不是說鬧得不歡而散嗎?怎么又有臉回來了?” 說是不歡而散,還是柳茹顧及著林媛的顏面說輕了的。林媛回憶起過年時那副雞飛狗跳的場景,無奈的搖了搖頭,“誰知道啊?過年的時候我三叔還信誓旦旦的說,就算是要飯也不會要到我們家門口來呢。”頓了頓,她皺起眉頭,沉吟道,“給你這么一說,我懷疑他們是回來要錢的?!?/br> “不會吧。”柳茹夸張道,“都分了家,他還真是有臉?!?/br> 林媛卻更加肯定道,“你知道的,我三叔五谷不分手腳不勤,就整天的端著個架子酸些詩文,現(xiàn)在分了家,他又不善經(jīng)營,分給他的那間鋪子聽說年前就要關(guān)門了,這么一來,光靠租出去的田地能有多少進賬?他們家里人又多,光是我三叔的妾室,我知道的就有兩個,還有我哥去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