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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兒的同事這回倒是沒聽說,蘇總監(jiān)爽快批了條還問她準備去哪兒玩。 嚴青自然不能說自己要去簽售,則說回家一趟。 可這個家真是不經(jīng)念,這邊才領(lǐng)了條出來嚴青就接到了她媽的電話,蘇三妹在電話那頭嗷嗷地哭,說:“閨女啊,你爸早晨跌了一跤你快回來吧!” 嚴青找了個角落站住,聲音壓得很低很淡:“摔倒了去找醫(yī)生,這事你跟我說沒用?!?/br> 蘇三妹一聽突然就拔高了嗓子:“你怎么說話的!我和你爸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上學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不管我們了?良心被狗吃了啊?那你把我兒子找回來,我有兒子也不會來找你!” “……”嚴青深吸了口氣,有些話聽慣了就不會再生氣,周圍有同事經(jīng)過,她握著手機點頭打招呼,同時聲音更低,“你放心,我一定找回來,到時候你們別忘了今天說過的話?!?/br> 蘇三妹一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電話被嚴建國拿走,邊埋怨著你跟孩子說這些干什么,邊安撫嚴青:“閨女啊你媽沒文化說話不好聽你別跟她計較,那啥,你還是回來一趟吧,大夫說我這摔的不好要做手術(shù),你媽膽子小擔不起事,大夫說要家屬簽字才行。” 天上的云很厚,烏壓壓的一片,馬上又要下雨了。 嚴青仰頭沖著天笑了一下,哪有什么幸運女神,只要她還姓嚴,是嚴建國和蘇三妹的女兒,就永永遠遠會被水蛭吸住,一直爛到骨頭里。 這天是中秋長假前的最后一節(jié)課,下課后班里學生齊聲說道:“顧老師祝您中秋快樂?!?/br> 顧教授本來低著頭在發(fā)消息,這時緩緩抬起頭,眼里帶著笑,輕言一句:“也祝你們節(jié)日快樂?!?/br> 后排有女學生嗷了一聲,作怪般捂住胸口,也有學生問:“顧老師您放假去哪玩?” 顧青舟又低頭看了看手機,說還沒計劃好。而他剛才發(fā)出去的消息上寫著—— 【嚴青你明天有時間嗎?】 他想約姑娘出去玩,手機放在書桌最顯眼處,讀兩行書就要分神看一眼,直到一個小時后對方來電話才把這無限循環(huán)的魔咒解開。 嚴青說:“顧青舟我馬上要回老家,估計要呆到長假結(jié)束?!?/br> 外頭起了風,嚴青邊打電話邊利落收拾出幾件衣褲,她買了最近一班動車,本來時間安排得好好的,乘公車回來的路上卻遇上大塞車,估計趕不上,待會兒還得去改簽。 正煩著一會兒打車過去還是得被堵在半道上,就聽顧青舟說:“我送你去車站。” 同樣都是車,顧教授的車就能在塞車長龍中殺出一條道嗎?嚴青不這么認為,可顧教授堅信。 *** 最終結(jié)果是顧教授在發(fā)車前十五分鐘將姑娘送達車站,道過節(jié)日快樂嚴青扭頭就跑。顧青舟手機來了消息,小妹讓他明日約李茂一起喝茶,他家小妹最近不好過,每回都得拉著他這個大哥才能見心上人。 顧青舟回了條消息:【你怎么知道我明天沒約會?】 顧珊珊答:【因為老大你沒有女朋友??!】 沒有女朋友的人怎么會有約會?這個邏輯沒錯,顧教授嘆了口氣把車開出去。才沒多久雨就開始下,顧教授手機又震了震,等紅綠燈時他瞧了眼,這回不是家中小妹,而是不久前從他車上下來跑得比兔子還快的姑娘。 嚴青發(fā)的微信,先是是扭屁股的兔子,然后—— 【顧青舟我忘記收花盆了你幫個忙,我家密碼是123456.】 跳完倒數(shù)紅燈變綠燈,顧青舟的車排在第一個,本來的直行改了道,右拐去姑娘家。 不久后他站在姑娘家門口停了停,發(fā)條消息給人家:【我要進去了。】 嚴青坐在車上發(fā)笑,心想這人要是活在古時候一定是個迂腐木訥的老古板。 她收了手機去餐車泡泡面,估計接下來的這幾天她都不會有胃口能吃得下飯。 而顧青舟踏進了姑娘的家,看見她忘了關(guān)窗,精心侍弄的小盆栽在風雨中搖搖晃晃。 家里上次就沒有他的拖鞋,他光著腳過去,長手一伸把窗戶闔上,然后將四個花盆搬到一旁,找了拖把將打進來的雨水拭干。做完這些他看著屋子里綠油油的植物忽而笑了一下。 她真是不同的,只聽說女孩子都喜歡鮮花,沒見過有她這樣的獨自一人種四大盆不開花的東西。 顧青舟伸手拈起虎皮蘭的一片葉子,上面有點發(fā)白。老宅院子里也有虎皮蘭,小時候他學過怎么養(yǎng)這小東西,看著普通其實挺難伺候,冷了不行熱了也不行,放到暗處葉子發(fā)黃搬到陽處又會變白。 顧青舟的手指在葉子上摩挲幾下,雖然姑娘總說辭職就辭職沒關(guān)系,但到底還是掛心,不然也不會忘了這東西極怕烈陽。 *** 嚴青回到家已是深夜,那是一棟兩層小樓房,配個院子,嚴青進門看見嚴建國在家而不是在醫(yī)院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她不意外,碰碰他包著紗布的腳說:“我看不是很嚴重嘛,沒必要手術(shù)了吧?” 嚴建國含糊道:“說不清楚,明天還得去看看?!?/br> 嚴青點點頭:“那就一定要看清楚,免得回頭又說我不孝順虐待你?!?/br> 她說完回到房間里,脫力般倒在床上,外頭的人窸窸窣窣說話,她的手機震了震,是顧青舟的電話,問她:“到家了?” 嚴青看了看這個陌生的地方,嗯了聲。 顧青舟以為她累的。 “顧青舟?!眹狼嗪八藗€身,這時已經(jīng)帶上了笑意,“你從我家出來了嗎?” 顧教授應(yīng)著:“出來了?!?/br> 姑娘說:“謝謝你?!?/br> 這三個字耳邊繚繞,某人忍不住要問:“你回去幾天?” 嚴青看了看被她鎖上的房門,垂下眼:“估計沒那么快?!?/br> 你還好嗎?他問。 嚴青解釋不清楚,索性不說,轉(zhuǎn)而拜托顧青舟這段時間能多去照顧她的小盆栽。男人一愣,真是很意外,那畢竟是嚴姑娘的家,他這么個人進進出出多不好?可姑娘不覺得。 既然姑娘不避諱那么顧青舟認為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氣,一口應(yīng)下。 第二天放了晴,顧青舟一早去了嚴姑娘家,正巧碰上對面的人買早餐回來,見著陌生面孔多看了幾眼,顧青舟背挺得直直的,光明正大輸密碼,面對鄰居就收回打量的眼神,跟他打招呼:“你是她男朋友啊?” 某人拉著門把手,想了想回答:“目前不是。” *** 他這次給自己帶了雙拖鞋,換了鞋坐在四盆盆栽前頭靜了靜,先把虎皮蘭移開,找了個能曬到些許晨光的地方放下。然后回來看著剩下三盆,劃開手機低頭搜養(yǎng)護方法。 這人無論做什么都是那么認真,學完了把鞋一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