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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好壞,你后來是不是也有點兒激動?如果你能保持平常心, 那么你會怎么說?” 【你這種過街老鼠只會在我直播室里放狠話,有本事跟他們同歸于盡一了百了,但我知道你不會,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尚偉大,不要跟我說什么真愛,如果他沒錢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你只不過是喜歡錢而他剛好符合你的條件而已,沒了這個還有下一個,反正做熟了也不要臉,給錢就行?!?/br> 【我不是我不是!】 【既然不是,就證明給我看。這件事只要你想掩埋,換個城市你可以重生,一切的選擇在你。】 嚴青回想片刻,垂著眼摳著沙發(fā):“我還是會這么說,我一直就是這樣的?!?/br> 顧青舟一頓,耐著性子問:“所以以后還要繼續(xù)嗎?” 只見身邊姑娘搖了搖頭,卻不說話,久久后仰起頭看他:“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再說吧。” 顧青舟微微蹙著眉,像個老學究:“剛剛都是誆我的呢?” 姑娘又搖搖頭:“沒有?!?/br> 顧青舟一邊嘆氣一邊抬手使勁摁摁她腦袋,嚴青就像個彈簧一樣,矮下去又彈起來。然后接過顧青舟遞來的早餐,縮在沙發(fā)角落里吃,聽他說:“吃完我?guī)闳ヅR市。” 又是他開車,又是他們兩個人,不過這一次車里沒開電臺,如果顧青舟不說話那么車內(nèi)就安安靜靜,期間他幾次瞥副駕駛的姑娘,姑娘老老實實的,真的是特別老實,乖到讓他心疼那種。 嚴青轉(zhuǎn)回來看他,說我想抽根煙。 顧青舟把車窗降下來,開始叮囑她到了以后的事情:“你不用說話,一切有我,這事跟你扯不上關(guān)系,你不屬于教唆他人犯罪……” 說到這嚴青夾著煙的手抖了抖,一截煙灰順風向后飛去,天空突然飄下什么,很輕很薄,無聲落在車玻璃上。 “下雪了。”她說。 這是洋城今年的第二場雪。 這雪下了一路,等到臨市時鵝毛大雪已將枝頭掛白,嚴青下車時顧青舟喊了聲你等等,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嚴青一步步往里走,鞋子踩著雪咯吱咯吱響,她突然想起那天有姑娘說等下雪了要穿粉紅色約喜歡的人出來約會,裝不小心滑到在他懷里。 她停下來看了看一路護著她的顧青舟,第二場雪,他們倆在一起,他的耳朵尖被凍得通紅。 *** 此時有人出來,顧青舟與一穿西裝提公文包的男子握手,嚴青立在一旁,聽那人喚顧青舟顧先生,還給她遞名片,說嚴小姐現(xiàn)在我是你的律師,一切事情由我來幫你處理,你不用擔心。 律師? 她的? 這律師哪里冒出來的她怎么不知道? “李律師你什么時候來的?”嚴青問。 律師看了眼顧青舟,見他微微點頭,才好說:“昨晚?!?/br> 姑娘仰頭看身旁男人,終于知道警察為什么沒去找她了。 與律師溝通完三人一齊進了刑警局,這件事鬧得很大,又是年底爭榮譽評文明城市的時候,當?shù)赜嘘P(guān)部門不怎么高興,勢必要好好正正風氣,嚴青坐在里頭面無表情其實心里挺緊張,但顧青舟跟她說過一切有他,所以她不多說話,人到就行。 坐久了就想抽根煙,她出來靠在墻根點火,里頭的人說話突然大聲起來,嚴青聽見了,有個警察說要通報她單位。 嚴青被煙迷了眼,一時辣得想哭。 她這人懟天懟地好像很厲害,真遇到當官有權(quán)的她就是路邊隨便都能踩死的小草。以前她家被人潑紅油漆寫大字她也找過派出所,可是沒用,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她最后還是嫁給了錢華。 顧青舟說得對,她沒給她遞刀沒幫她殺人這誰都知道,但有些話一旦說出來就沒辦法收回,她得負責。 嚴青想通了掐了煙走進去,一腳才跨進去就看見顧青舟立在前頭,背對著她,說話時將一個填資料的夾子推了回去:“我們是來配合調(diào)查的,不是來認罪的,我和我的律師認為嚴青女士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需要被通報單位的需要。” “簡單來說我們是盡公民義務(wù)來幫助你們警方查案,而不是被查?!?/br> “此案嫌犯是具有判斷能力的成年人,不論嚴青女士是否曾經(jīng)對她說過什么,并不會改變她的決定,況且從昨晚我方律師提供給警方的直播音頻來看,嚴青女士作為直播間的主播,盡到了勸說嫌犯回頭是岸的義務(wù)?!?/br> “嫌犯從當初選擇搶走好朋友的丈夫,成為已婚男的情婦并懷孕,到昨晚持刀行兇想與之同歸于盡都與她是否在行兇前到過嚴青女士的直播間,是否與嚴青女士有過對話,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選擇是她自己的,后果也應(yīng)該由她自己來承擔?!?/br> “不是嗎?警察先生?” 鵝毛大雪落了嚴青滿頭,她突然瑟瑟發(fā)抖,耳鳴得厲害,心口激烈跳動得快要蹦出來。她雖然總是逞強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她怕自己不再是人人追捧的主播,她怕失去工作,她怕檔案有污點,她怕在洋城沒有立足之地。 一切對她來說是噩夢,這么的多年努力將付之一炬。 她以為沒有辦法,如當年一樣無奈,可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有人擋在她面前,替她擺平所有事情。 可是這個男人幾個小時前在她家里還責怪她說話沒遮攔成了壓斷那個女人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腳讓她必須改掉什么學會什么,他還讓她要保持平常心! 他明明是這么教訓她的…… 嚴青突然往里走,相比外頭屋子里暖和極了,她伸手緊緊拉住顧青舟的胳膊,與他站在一起,像他之前叮囑過的,你不用說話,一切有我。 顧教授除非上課什么時候這么多話的,嚴青捂著心口算了算,幾乎是沒有過。 而這輩子有誰站在她這邊幫她說過話,嚴青也算了算,沒有的,他是第一個。 *** 這一天,嚴青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回到洋城,她給自己準備的那個小包沒有派上用場。 回來后她給領(lǐng)導打電話銷假,蘇總監(jiān)關(guān)心了句家里沒事吧。 嚴青嗯了聲,都好,您放心。 第二天從李律師那里傳來個好消息,渣男脫離了生命危險從重癥病房轉(zhuǎn)入普通病房,小三殺人未遂加上自身有孕,法官會酌情調(diào)整量刑。而嚴青并沒有聽到李律師提及關(guān)于她的結(jié)果,就好像這整件事與她毫無關(guān)系。 她只是個觀眾而已。 嚴青掛了電話想了想,給